冷无情也吻她。
冷无情的吻,有着一个36岁的已婚男人不应该有的生涩——也许,他和他的妻,啊不,应该说是前妻。他和他的前妻,也许极少有唇齿之间的交集,也许他和她上床,也属于礼貌性上床,以至36岁的熟男了,对吻还生疏。
冷无情的头发,有着一股清香的茉莉花肥皂味儿。
潘罗嗦爱煞了这种味儿,她觉得,那是一种原始的纯洁。
冷无情一边生涩地吻着潘罗嗦,一边把他的手放在潘罗嗦饱满而又坚挺的胸上,很煽情地抚模着——人比人,气死人,他的前妻,虽然长了牛高马大,却是飞机场。潘罗嗦那傲人的34C胸,让冷无情惊艳。冷无情想不到,人瘦瘦的看上去身上没多少两肉的潘罗嗦,竟然胸前那么有料,能够波涛汹涌。
终于,冷无情轻轻地扳开了潘罗嗦并拢着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身体打开,进了去,和她合二为一。
冷无情的进入,仿佛是一种穿刺,刺穿着潘罗嗦完整的,像一朵花儿那样的22岁鲜女敕的生命。
潘罗嗦在疼痛开始的瞬间,冷无情的唇,便落了下来,盖到她的唇上,而她,则紧紧地咬住了他的嘴唇,大概咬得太紧,那股淡淡的腥腥甜甜的血腥味,又再次在她的口腔里弥漫,一点点的散开来。
窗外青灰色的月光透过窗户落下来,扑洒在冷无情和潘罗嗦赤果着的身体上,月色照耀中的汗粒,一颗颗的,闪闪发亮。
潘罗嗦在冷无情的身下,一双眼睛迷茫的。
在恍惚中,潘罗嗦看见自己整个灵魂,在不停地下沉,下沉,沉进了深海,然后,被一块巨石压着,再也浮不出来。那巨石,便是冷无情。自从她见到他的那刻起,她便知道,她再也浮不出来。
尽管冷无情很温柔,动作很轻,但潘罗嗦还是感到痛。
那种疼痛,是一种涨开的撕裂,比想像中的还要痛,就像被撕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