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郎中咬着潘罗嗦的耳朵,窃笑:“都说身高不是距离,问题是,两人接吻,是不是每次女的都要踩在凳子上才能完成?”
潘罗嗦不禁“扑哧”笑,她也咬着白郎中的耳朵,很刻薄地说:“那男的和那女的接吻,女的不用踩在凳子上,踩在一叠人民币上就OK。”
白郎中“哈哈”大笑:“原来如此。”
大概白郎中笑得太大声了,那边的冷无情用眼睛扫了过来——其实,潘罗嗦一进来,他就注意到她,那一刻,他明显就感到恍惚,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惆怅。他知道潘罗嗦漂亮,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艳动人的潘罗嗦,她在人群堆里,就像鹤立鸡群,那样的艳光四射。
新娘子看到冷无情眼光老是朝潘罗嗦飘过去,很不高兴,嫉妒了,也不管众目睽睽,就很野蛮的用她那七公分高的高跟鞋,狠狠地跺了他一脚。
冷无情吃痛,“哎哟”了声,回过神来。
“后悔离开她了是不是?”新娘子绷紧着脸,小声地冷冷地说。
冷无情连忙小声地分辨:“哪有?”
“那你干嘛老盯着她看?”新娘子责问。
冷无情有脑子好使,反应快,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用不屑的语气说:“谁要看她?我对她早已没了兴趣。我不过是看她带来的那个男伴,心中奇怪,明明长得一表人材,干嘛非要找一个像婊子一样的女人呢?”
新娘子一听,顿时清气上升浊气下降,觉得冷无情这话,比世界上最动人的音乐还要美妙动听,她眉开眼笑:“对呀对呀,我也觉得她像婊子。”
潘罗嗦这个像婊子一样的女人没有听到,如果听到了,非要气得七窍流血趴到棺材不可。如果潘罗嗦趴到棺材了,也非要变成厉鬼,半夜三更跑出来,把这一对不要脸的男女吓得给七窍流血陪她趴到棺材不可。
冷无情这话未免太过欺人太甚,跑到潘罗嗦头上作福作威倒罢,还要贪一时嘴爽就地解决在她头上拉屎拉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