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班,中午吃饭的时候,潘罗嗦找刘麻烦诉苦,她说:“什么晚上应该勤奋一点?她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勤奋?难道非要让我们**给她听到,才算是对他们唐家传宗接代的事情负责啊?”
刘麻烦比潘罗嗦还要烦。
白郎中是个外科医生,拿起刀子给病人动手术来毫不含糊。可这家伙,却对做家务却一窍不通——也不是不通,是懒得通。
前一段时间流感来袭,刘麻烦不幸中招,高烧躺在床上,这下白郎中可是抓瞎了,家里乱如七国。流感对于白郎中来说,没什么大问题,他懂得把手放到刘麻烦额上探温,还懂得拿药递开水,也懂得给刘麻烦打针降温。
但除这之外,白郎中便是个低能儿,什么都不会。
病中的刘麻烦想喝碗香暖的白粥,白郎中倒是屁颠屁颠的跑到厨房里,屁颠屁颠的捣鼓半天,最后还屁颠屁颠把粥给煮焦了。
刘麻烦从床上爬起来,顶着虚弱的身子颤抖抖的到厨房,看着那又黑又厚浆糊一样的东西,刘麻烦在一瞬那,要把白郎中剁碎了做人肉叉烧包的心也有了,她心中委曲,感觉到又酸又涩,最后眼泪还是不听话地“哗啦啦”成串流下来。
白郎中就是懂得嘴里说,“正确的餐桌上搭配,可以让人获得更多营养;错误搭配,不仅会让食品失去营养,甚至会让身体受到危害。”白郎中还懂得,回到家后如何翘起二郎腿,像大老爷似的,等着老婆做牛做马,自己很幸福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白郎中就是不懂得,如何疼老婆,如何把餐桌上的食品做出来,哪怕是没有营养的食品。
看到刘麻烦哭了,白郎中慌了:“老婆别哭别哭,我想办法,给你做好吃的东西。”
白郎中的办法,简单而直接,打一个电话,就把老妈叫来搞个江湖救急。
老妈二话没说就赶了过来。
婆婆是个好婆婆,刚刚到来,立马挽起衣袖亲自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