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骆汶滨一副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的态度,阮浩跟方越是气得够火,却又只能生生忍下来,这骆汶滨的脾气向来古怪得很,要是真将他惹毛了,估计也不会管不管他们整日纠缠着他不放,立马就会甩人走,好在这俩人也不算太过意气用事,招了招手叫老板命人将桌子合并好,笔墨纸砚伺候。
天香楼乃是盛京的第一大酒楼,平日里就与这些个公子爷们打交道惯,自然明白都是些不能得罪的主,立马就按他们的要求将一切安排好,况且这场名震盛京的比试也是比他带来了不少的顾客。
白纸铺开,方越跟阮浩商量着开口道:“那么我们就以花为主题,题以花意为词如何。”
“随你们,我没意见。”对于骆汶滨来说,画什么都是画,他向来是没有局限。
而站在右侧边上的穷酸书生明显就没有发言的权力,他们俩能拉他来也不过是觉得他有些底子,或许在关键的时候能震一震骆汶滨。
展开白纸,四均是开始提笔,蘸上墨其他三人是一副认真谨慎的画了起来,唯独骆汶滨左手背于后,右手握笔也是一副随意的将笔游走在纸上。
阮浩画的是菊花,方越画的是海棠,虽然说俩人嘴巴聒躁得很,不过那下笔致画根有神,到也不失为上作,七音在上面是一边看着一边在心里评价,而那个穷酸书生画的是荷花,清雅有序摇风姿摆的神韵抓得很不错,比起这俩人又胜算多了一筹。
再观骆汶滨,七音就不得不得由衷对他的画技感到佩服,他画下的牡丹姿态各异,生意盎然,朵朵绽放着生机一般,就好似真的将人带入那百花绽放,牡丹争艳的情景里去。
骆汶滨旁边的阮浩撇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复杂的暗光一闪,这时骆汶滨已经的画作已经完成了一半,却不想这时在大堂里跑来跑去给各桌加开水的小二被挤着看热闹得人一推,脚下不稳退了好几步,可是那手里抓的茶壶却不偏不移,极不凑巧的落到了骆汶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