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都没想过要给她以自由。
而馨悦对自己却是一颗感恩的心。
馨悦侧过身,斗胆看了看凌雨,脸上怀着感激道:“将军,妾身以为此生都不能见到将军的模样,将军于妾身只属于暗夜,将军,谢谢你让我看到你,谢谢。”
听此,凌雨的酒又醒了些,“暗夜”这二个字告诉凌雨,馨悦一直知道那个黑夜人就是自己。
“你如何知道那个人是我?”事已被揭穿,一味抵赖岂是君子所为。
“妾身在北郡就听闻将军英明神武,妾身无福,不能亲见,但见凌府,上下井严,便可知一二,将军府宅外人入侵,将军岂不自知?”馨悦的声音听似风轻云淡,凌雨却听出十二分的凄楚。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过了会儿,凌雨惭声道。
馨悦长叹一声:“妾身知道,但妾身不怪将军,将军也有将军的苦。”
凌雨认为替身公主常是侍女婢人,徒有外表,难有智慧,但从馨悦的叹息,和叹息后不易觉察的哀怨来看,馨悦是确知他的用意的,那是一个残酷的真相,任你是男人也承受不了的残酷的真相,侮公主清白,日后北郡南郡交战,作为嘲笑北郡和讨伐北郡的借口。
凌雨本打算让手下人侵占她,因为和小女皇有几分相像,因为她临窗而立的那份优雅,才决定自己动手。
凌雨觉得惭愧,惭愧自己对弱女子使了无耻的心计。
“对不起。”凌雨月兑口而出。
馨悦轻轻的叹了一声:“将军,妾身以侍奉将军为荣。”
凌雨侧身,紧紧的抱住馨悦,低声的:“今夜起,我会把你当作我的女人。”
馨悦沉默了好久,忽而“呜……”的哭了起来,以为一辈子都生活在黑夜里,终于发现黑夜中还有一缕署光,馨悦喜极而泣,为她此生不再被当作一枚棋子,而是一个鲜活的女人。
凌雨沉默,从来没有侍奉女人的经验,一时无措,不知道做什么。
好久,馨悦侧身,转进凌雨宽阔的怀抱中。
凌雨的手无意中划落到馨悦的脸上,湿湿的,凌雨的心也有些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