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骂你呢,怎么了?你他妈”“怦,”还没等年轻男子反映过来,王兵一啤酒瓶就直直砸在了那男的头上,血顺着年轻男子的头开始不住的往下流,周围的人这时也都跑过来看热闹。最让张剑他们没想到的是,就在此时,从人群中一下冲进来七八个手持钢管和长刀的年轻人,其中有一个指着他们大声喊道:“给老子往死里坎!”一看这局面,旁边所有看热闹的人都慌了,急着四处逃窜,混乱中,惊惶失措的张剑他们顺手拿起下的椅子,朝那些手拿钢刀的人头上砸去,顿时,哭的哭,喊的喊,受伤的受伤,流血的流血,乱成了一片,到最后,只知道有一年轻小伙子浑身是血的突然翻倒在地,而他们几个也是趁慌乱的功夫才逃出来的。现在想想,当时要不是有人报了警,他们一起几个可能都被当场乱刀砍死了。就这样,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当天晚上,他们就坐上了从深圳到览城的火车。“老公,你怎么不说话了呀?”电话那头的媚媚有些着急。不过张剑并没有回答自已女朋友的话,而是先问,“你去打听了没,那人死了没?”“没死,听说在医院救过来了,不过那天你们跑了以后,警察把我们喊到局里去了,可我死活都不承认认识你们,没办法,最后他们只好把我们放了。”“那就好,老婆,谢谢你!”张剑听完媚媚的叙述,感觉心里一块压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还没告诉人家呢?”媚媚在电话里紧追不舍的问。“再过几天吧”不耐烦的和媚媚通完了电话,从李超手里要过一支烟开始点上抽了起来,走了几步告诉李超说他有些不舒服,先不去足浴店了,说完便转身回了他自己所住的房子。此时,他心里特别的烦躁,他不停的问他自己:真的要回深圳吗?可是为什么又有些舍不得呢,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想着想着方晓梦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那天的场景就又一次重现在了他的眼前,使他怎么也挥之不去,他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是哪根筋不对了,就算再怎么花心,也不可能去喜欢那么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孩啊,虽说脸蛋还长得可以,可却土得掉渣,怎么可能呢?他又想到了媚媚,这个在名义上已称为老婆的女人,她从十六岁开始,就在舞厅里认识了他,虽然当时他们还没有成年,但是却从此开始了同居生活。在他十七岁那年,因为他参加群体打架斗殴导致别人左腿瘫痪被关进牢里一年,在这一年里,媚媚只是在刚关进去的前一周来看过他一次,之后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杳无音讯。当他刑满释放以后,他听朋友说媚媚跟上一个男的走了,好像在深圳某酒吧做小姐,当时绝望又气愤的他恨不能马上就杀了她,可是当他找到她时,看到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样子,在他面前哭诉着她有多逼不得已,有多委屈,她说她愿意回到他的身边,愿意和他好好的过日子的时候,他又改变主意了,虽然他恨死了她,但是他想通了,与其杀了她还不如先这样利用着她。就这样,连生活都没有着落的他重新接受了她,虽然他不再爱她,也不再相信她的任何一句话,但至少他的生活不用发愁,因为她每天可以赚好多的钱来养活他,而且他穿的吃的比以前都要好上不知多少倍。慢慢地,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也习惯了这种生活,尽管后来他自己也有了一份不错的收入,那就是他在赌场做保镖,一月至少能赚四五千块左右,但是他依然还和媚媚在一起。不光这样,在这个圈子里,他还认识了好多朋友,男的要么和他一样,吃着软饭吃喝嫖赌,女的也几乎和媚媚一样千篇一律,靠出卖**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