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蔬菜瓜果市场不远处的一家小小的麻将屋里,李超和张剑等人正在玩牌,这家麻将屋,虽说面积只有二十平左右,里面也只简陋的摆了三四张麻将桌而已,可是生意却还是不错。麻将屋的老板也是在市场做生意的,来这里的人,一般也都是市场的小贩们,他们有些,是提早发完了货,然后闲下来没事,想打发一天剩下的时间,有些,其实是忙里偷闲跑来凑热闹的,自己上去打,一是没时间,二是怕输钱,所以很多时候,还不如看看自己认识的人打牌,赢了,说不好还分些钱,输了,心里偷着乐。总之,只有心里感觉能过瘾就行。“把门打开啊,呛死了!”可能是屋子里的烟雾实在太重,气味过于难闻,所以有人憋得实在受不了了,才大声的朝离门口最近的人喊道。不过对于刚刚说话的人,没有人理睬,谁都在专注着打自己的牌,考虑着下一张该出什么,谁还有心思去管他那么多呢。见是这样,刚刚说话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双手使劲拉开了门,嘴里嘟囔道,“妈的,咱们这简直是在慢性自杀!”他的话提起了李超的注意,李超停下手里的牌,望了说话的人一眼,笑着说,“日的,像你这种人,说实话,还真不如自杀呢。你看你成天活着多累呀,每天起早贪黑省吃俭用的,想打个牌,却还舍不得钱,挣那么钱干什么呀?光看别人打牌有意思吗?”李超一说,所有人都笑了,这时一直专注打牌的张剑也开始笑着说了句,“李超,别笑人老鬼,他可不像咱们这些人。”李超瞪了张剑一眼,“不像咱们他跑这来干什么?”张剑尴尬的一笑,不知道如何回答。说实话,他有时候特别佩服李超这种性格,想说什么就是什么,不顾忌,不回避,更不怕得罪人,而且还听起来句句在理。“李超,你又糊了,还让不让人打了,我这功夫都输了几千了!”李超转过头,果然发现自己糊了,得意的一笑,对刚才听起来是在开玩笑实际上是真输急了的说话的人说道,“老董,昨天不是给你说了吗,让你把钱多准备些,这说明你还是拿的太少了。”听李超这么一说,被称为老董的五十多岁的男人,这时不服气的说,“那也不一定,你这两天就是运气好了些。”李超再次停下手里的牌,特意多看了老董一眼,然后说,“打牌靠的就是运气,你以为是牌技,接不到好牌牌技再好也输死你。”“你还别说,人家李超还真就有这运气,怪不得是靠这吃饭的呢?”说话的人就是前面刚刚开门的叫老鬼的人,真名叫朱发财,体型微胖,皮肤黝黑,也在览城蔬菜瓜果市场做些小本生意。不过在市场,知道他真名的人没有几个,有些就算知道,也都是喊他老鬼,关于为什么叫老鬼,有好多说法,有人说他人特别聪明,脑子灵活;有人说是他生意做得精,市场没有几个可以比得过他的;也有人说,朱发财经常神出鬼没的,给人感觉很神秘。凡正说法不一,但大多却都是赞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