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墨母子没有质问苏盈和连熙的关系,更没有提起龙瑾睿是她的什么人,只是默不作声的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是苏盈却变得沉默很多,一直到老妇人告诉她龙瑾睿的伤口没事,身体彻底好了的时候,她才去看了龙瑾睿一眼,之后就在没有去过,整日都是在反反复复的晒药材,即便是老妇人向人打听到连熙他们几人启程回都城,她把这个消息告诉苏盈时,苏盈也没有太大反应,这样闷闷不乐的日子一直过了两个月。芒
老妇人将饭菜端给了龙瑾睿,由郑墨照顾着他吃饭,看着他不停的闹着要见苏盈,老妇人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门,不想在看到愁眉不展的郑墨。
正好苏盈在院子里,她拿着晒干了的药材放在鼻下闻着,呆了这么长时间,她也渐渐的对药材明白了一些。
“盈儿,你随我进屋我有事情要和你说。”老妇人说完就先进了屋,不大一会苏盈也进来了,她指着凳子,让她坐下,她便坐在了凳子上面低着头等着老妇人要说什么。
良久,老妇人才开口说道:“你能不能老实的告诉我,那个被你称作兄长和墨儿救回来的人到底是谁?”
“是……”苏盈知道瞒不住了,但是现在要她真正的来解释她和他们的关系,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无论如何,说怎么样都可以,却绝不能说龙瑾睿是四皇子,暴露出他们的身份:“的确,他不是我兄长。那个患了失心疯的人是我的……相公,他是我相公的哥哥,我们家碰巧着火,我侥幸逃了出来,不小心掉下了悬崖,得郑大哥所救,我一直以为我相公死了,所以他家里人来找我我就不想跟着回去。”格
老妇人静静的听着,似乎早就猜到了一样,然后继续听着她往下说。苏盈言辞闪烁的讲说着,将后面的事情也如同前文一样编造了一番,一边偷偷查看老妇人的脸上,看到老妇人没有猜疑自己的说辞时,才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对吗,一家人何必说话隐藏着什么呢。”老妇人拍着苏盈的手,老迈龙钟的眼眸里似乎翻涌着一片苏盈看不懂的云雾:“你相公的确是吉人自有天相,只不过他如今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他的病能什么时候好,你岂不是要守活寡,年纪轻轻的,还没有生孩子,若是要守下去,日子何年是个头,女人这一辈子图个什么,唉,你是一个苦命的人。”
老妇人叹息着,然后接着说:“你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回去的话有这样的大伯过日子也难办,指定会吃亏的,不如就住在我这里吧,也不多一双筷子吃饭,我呢,没有女儿,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个穷老婆子,就管我叫一声娘吧。”
“……娘。”苏盈因为从穿越以来除了有两个好姐妹,她真的什么亲人也没有,如今从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老妇人对她如同亲生女儿一样,如今她开口说要收她为干女儿,她心中自然高兴的不得了,亲人的温暖再度让她忘记了此时此刻的一些细节,也忘记了长久以来郑墨看自己的眼神,现在她心中只是在想着,好好的待老妇人,报答她对自己的恩情。
***
夜色茫茫,黑漆漆一片。
因为郑墨出去给人看病,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所以他的屋子里关着灯。
老妇人从外面进来,拿着一根白蜡,照着屋子里面装满药材的柜子,看着那每个抽屉粘着的纸条,寻找着什么。
找了半天她只在一个盒子里找到了一包药粉,然后继续找着,可是好久没有找到,听到门外传来苏盈招呼郑墨的声音,她有些急了,也就在这时她眼前一亮,看到了那个她找了很久也找不到的抽屉,然后从里面模出了一个药瓶,充满诡异的笑着,然后回身推门走了出去。
迎面正巧遇到了郑墨,但是因为她事先在屋子里面就把药藏好了,所以看到郑墨的时候没有太紧张。
***
接连过了几个月,冬天让苏盈在不知不觉中度过,转眼已经是初春的季节,满山的野草和花朵都已经争先恐后的改变着自己枯黄的样子,远远望去,四处都是一片生机。
因为得知了苏盈是龙瑾睿的妻子,老妇人也就放心的让她照顾龙瑾睿,苏盈有些不情愿,但是她不能告诉老妇人有关以前龙瑾睿怎样对待自己的那些事情,她只能默不作声的照顾着龙瑾睿的起居。
期间所有的事情都如常态,只不过是一向对病人好得不得了的郑墨发生了变化,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龙瑾睿,眼中就充满着像对连熙一样的敌意,但是苏盈却没有发现,因为自从去照顾龙瑾睿开始,她和郑墨就很少在一起。
但是,苏盈有时候会去看郑墨的药理书籍,不明白的时候她就去问他,他便会耐心的用好看的毛笔字写在纸上,给她解释,那个时候他每一缕温柔的笑她都没有注意到,只是专心的看着他的解释,想着书上还有哪些不明白。
在她眼里,郑墨顶替了连熙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她有的时候也会想起郑墨,想着自己是把他当做老师,还是兄长,也有的时候因为日子过得太惬意,所以她就起了玩心,自己用绳子编制了一个网子,绑在自己常去的树林里的两颗树上,然后像是荡秋千一样,在上面一本一本的认真的读着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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