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又恢复了安静。辰武将贝声平放在床上,挽起了洁白的袖子,端起了地毯上的盆子,从浴室里,换来一盆纯净水!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孟辰武,向来是养尊处优,万分尊贵如太子般!何需他弯一下腰,又何需他十指一沾阳春水……更何况还是有洁癖的他!然而此时,对这个女人如此的悉心照料,亦让他心里一怔,完全搞不懂自己为何如此失常!拧掉毛巾上的冰水,将那泪痕满面的花猫脸蛋轻轻拭擦干净后,又换上干净透凉的毛巾敷在那滚烫的额头上。烧的如一座岩浆乱喷的小火山似的贝声,瞬间,好似抱住了北极的一块浮冰,一股清凉钻入心里,接着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情不自禁的,指尖来回磨挲着那丰盈的唇瓣,她除了是一个漂亮的瓷女圭女圭外,灵魂深处,好似还有什么更多的吸引着他……其实,早在第一次看她照片时,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想不起,什么时候与她有过那么深刻的交集!当指尖柔软的触感再也不能满足他时,头越按越低,唇越凑越近……喉间梗动,想要吸取她口里的馨甜!突然,一阵纷沓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敏锐如他的,一下抽回了欲.念,恢复了理智,抬起严肃的脸,望着站在那儿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贺文行,贺院长!定定的看了他一秒后,招手示意他马上过来给床上的人做检查!紧接着,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目光从贺文行脸上,移到进来的钟老太上,她面上那过分的贼笑好似刚刚偷了香似的,在秦婶的搀扶之下缓缓踏步而来。刚才辰武欲吻的那一幕尽收她眼底,要不是中途杀出个“程咬金”来,那活色生香的一幕早就落入她眼里,一饱眼福了!下一刻,辰武已经上前扶过了钟老太,声音隐隐透着关切和揶揄,“女乃女乃,您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爬高就低亲自来了,要不,先让贺院长先给女乃女乃检查,这样我放心了!”钟老太眯起凤眼,觑着高大魁梧的小金孙子,当然也看到了他眼底那抹揶揄的笑意。旋即,赏了他一个爆粟!“你这小子!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就是来取笑我这个老太婆的啊!知不知道女乃女乃多担心你媳妇!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确切的说,是担心未出世小曾孙子他妈――贝声!他佯装吃痛,“女乃女乃,我这不是赶回来了吗!”钟老太,哼了哼,咬牙切齿的说,“算你实相!”当钟老太走到床边时,正在替贝声检查的贺文行恭敬的问候,“董事长……”钟老太依然是医院的最大股东,所谓举足轻重!她一脸不悦的觑了他眼,语气十分不友善,“嗯,丫头怎么样了?”贺文行见一向非常喜欢自己的钟老太,今日格外冷淡,疑惑不解何时得罪了她,望着她老人家急切的眼神,回答说,“要马上打针!”打针!?一听这二字,钟老太心里一阵哆嗦!昨天为了给这丫头打针,弄得人仰马翻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不自觉的有些后怕!“除了打针就没别的办法了吗?”她担忧的说。给这丫头打针,就如同在老虎头上拔毛!找死!沉默,是贺文行最好的回答!钟老太眉心略蹙,目光转向辰武,他当然察觉到女乃女乃的忧虑,但却依然冷静的做出最明智的决策,声音干脆果决,“贺院长,马上准备针剂!”下一刻,安抚着钟老太说,“女乃女乃你们都先出去,有我在,不会有事的!”辰武的自信和坚定无疑犹如一针强心剂,下一刻,忧心忡忡的钟老太已经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密切关注着形势的发展。突然,床上的人儿好似闻到了消毒药水的味道,还是闻到了针筒靠近的危险,眉心紧蹙,躁动不安的在空中挥舞着双臂!他的心一下揪起,下一刻,已经坐到床边,额头抵着她的。==================亲们,给力啊!别忘了点击收藏此书!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