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静君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相拥了良久,男人才去沐浴,待他再次回房后,上了榻,发觉榻上的女人躺在榻上睁大眼睛望着自己。
“怎么?睡不着?”
女人轻轻一笑,向他伸出双手;殷臣嘴角不由得往上一扬。他微笑着躺了过去,任由她展臂抱着自己。肋
“不再吃醋了吧?”他调笑着她道。
静君握拳轻轻地捶了他一下,良久,喃喃说道:“夫君,我似乎犯了七出中的妒嫉一罪,但我却控制不了自己,这可怎么办好?”
男人闷声笑了一声,说道:“不怕,我的女人这样子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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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窗敞开着,粉色的帐缦随着吹进来的秋风左右摆动着。厢房之内、床榻外头,罗裙、肚兜、绣花鞋---、凌乱地散落在地面。整个房间内弥漫着一股靡糜的味道。
床榻之上、凌乱的被褥上,两具**的**四肢交缠着。
身形肥胖的男人悠悠转醒之后,贪婪地将双掌环过那具凹凸有致的诱人**,双掌毫不客气地抓住她胸前的丰腴用力地捏了捏。
女人吃痛转醒过来,见男人一脸婬笑地望着自己,不由得恼懊地伸手将他那不规矩的手拍开。镬
这个肥男人见状非但不识趣,反而更凑上前去,在她耳边说道:“盈盈,你这小妮子昨夜真是**啊,要不?咱们再来一轮吧?”
连盈盈板起脸孔,不甚愿意地说道:“对不起,爷,时辰已经过了。”
“不要这么冷酷嘛,一夜夫妻百日恩,我给你加银子就是了。”说着,他那油腻的双手已经开始在她的**上上下其手了。
连盈盈皱着眉,昨晚在夜里也就罢了,黑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但现在天光化日的,望着眼前这张脸,就让她觉得恶心,她却是再也不愿意让这个满肚肥肠的男人碰自己。
但她也知道老鸨是个极势利的人,能上得了自己这床的男人定然来头也不小,因此她也不敢轻易开罪于他。
只得委婉地拒绝他道:“爷,我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怕扫了爷的兴,日子长着呢,爷想要,下回再来就是了,盈盈一定奉陪。”
然而这个男人模着她细腻的肌肤,兴致正在头上,哪里还等得及下回,他什么话也不说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连盈盈半推半就的娇俏模样更惹得他兽性大发,粉色帐缦内,申吟声四声,又一是阵香艳的风光。
如此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她的恩客这才满足地提着裤头走了出去,连盈盈有气无力地躺在床榻上,一脸的哀怨。
令人厌恶男人走了又来对她是眷恋不已,而那个令她思念的男人,她一直以来的金主却自那天无情地离开扬月楼后就不曾再出现。
她连盈盈在这扬月楼的威望也因此一落千丈,非但成了众姐妹的笑柄,更被逼着开始重新下海接客。
起初她当真是万般的不解,直到后来从一位有头有脸的恩客口中得知,原本他殷臣从卫州娶回来了一个美娇娘。
就是有了那个女人才不要自己的吗?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立即就成为了她最为憎恨的人---
就是她---因为有她,自己才落得如此田地。
她心中的怨、心中的恨因无处宣泄,日子长了,性情也随之大变,一丁点不如意,都能让她暴跳如雷。
从前她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瞧不起这扬月楼里头的姑娘,态度总是冷傲的,现在这扬月楼的姑娘见她成了落水的凤凰,都趁机在语言上奚落于她,这---让她的性情就变得更加的古怪。
周身无力地躺在榻上。
---良久----
一个丫头奉老鸨子的差使,捧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这丫头对这一地的狼籍已经见惯不怪,她面不改色地越过地上的红肚兜,将木盆放置在房内唯一的一张四方桌上,转头对着床上的人说道:“连主子---该起来梳洗了。”
“嗯---”她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见她精神如此萎靡,丫头走过去,一眼就看见她露在被褥之外**的上半身处横七坚八地布满了指痕,不由得皱眉说道:“那些臭男人真是的,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连主子,你这身上不痛吧?”
连盈盈无力地摇摇头,随即在这丫头的扶挽之下开始下了榻,走到木盆前。
丫环一边着拧盆里头的拿出来的湿布,一边对她说道:“连主子,我方才陪着厨房的莫三出去买菜,见到你那恩客殷庄主就坐在如意楼二楼的雅坐上面呢。”
连盈盈闻言,心不由得一动。
但听得这丫头又接着说道:“陪行的好象还有一个女人。”
“女人?”连盈盈不由得一怔,那---应该就是他刚娶进门的三房妾氏了吧?那个抢了她的位置的女人。
她倒是很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竟然能套住如他那般冷傲、桀骜不驯的男人,不行,她得去会一会她。
接过手巾来随意地抹了一把脸,她催促着跟前的丫头说道:“手脚快点,梳妆好了,我要出去一下---”
“是---”丫头不由得一愣,方才她这连主子还无精打采的,怎么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了,她知道对方的脾性不好惹,丫头也不敢丝毫怠慢,快手快脚地给她上着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