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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是水做的,这话在这沁潼丫头的身上绝对得到了印证,她一出那扇书房大门,便再也抑止不住心中的委屈,顿时泪如雨下---。
华洪走过来之时,便是见她倚在门外楚楚可怜地在抹着泪、无声地抽泣着----。
他立即上前关切地追问道:“丫头,怎么了?谁让你受委屈了?”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华沁潼的眼泪便流得更厉害,过了良久,她才抖着唇向华洪说道:“洪叔,庄主他---他根本就---根本就不喜欢我---”说完,她又觉得这话太过露骨,便别扭地拨腿便往长廊的另一头小跑着离开了---
她刚跑远了,房门被人从里头拉了开来,殷臣扳着脸,皱着眉望着门外华洪脑。
这一刻,华洪对着他再也笑不出来了,只是恭恭敬敬地唤了他一声:“庄主---”
殷臣望着他说道:“那丫头,要不你将她调到别的苑去,要不你将她弄走吧,总之别再让她在这里当差了?”
华洪面有难色地急急向他追问道:“庄主,沁潼这丫头就当真这么不合你意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那无比认真的表情让华洪知道,确实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华洪不由得长长叹息一声说道:“那行吧,既然如此,我就将她调到三少爷那屋去伺候吧---那边有个丫头刚辞了,正好有个空缺。”
殷臣没再说话,一脚踏回了书房内,下一刻,朱红色的大门再度被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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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各家各户都高高兴兴地围在一桌吃饺子团圆,天虽冷,但到处都是热热闹闹的,街头张灯结彩,家家户户门前都贴上了各色的春联,无比的喜庆---。
许许多多的商铺都打了烊,让伙计们回家过节,而那些酒肆、茶楼等饭馆却比往日更要热闹。
而当中最为门庭若市的就数这宥州城西的一间名为泰乐饭馆,这家饭馆里头已经坐满了食客,饭馆的酒席还一直摆到了外头,占了几乎半条马路,嘻笑着拼酒的客人,再加上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怎么一个热闹两字形容了得?。
这泰乐饭馆的楼下是如此的热闹、人声鼎沸。相比之下,酒楼的二层却无比的安静,整个场皆安安静静的,二楼所有的雅座全是空的。
有一般人看来,还道这泰乐饭馆的东家是不是有毛病,放着二楼的雅座不给客人坐,倒将桌子摆到大街上去了,实则不然,其实这二楼是被一个阔气的人家给包了场。
这名贵客还带了两名孔武有力的武士在楼梯底下守着,连这酒楼的东家都上去不得---
此刻雅座旁的包厢内,一桌的珍馐佳肴没有动过一丝一毫,两个男人坐在离餐桌有八丈之遥的矮炕上把着酒、对着奕---。
坐在左方的男人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身的锦袍,脸上总着透露的笑容让他看起来极为温文尔雅。
而坐在右方的则是一个正风华正茂的年轻男子,脸上留着胡子,同样一身的贵气的装扮,这男人却隐藏着一股霸气。
这霸气男子的视线不曾离开过棋局,只是偶尔端起一旁的酒杯小呷一口,面对的是朝廷中出了名的对弈高手,然而他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相对于他的泰然,倒让坐在他对面的当朝太蔚区颂翎少了几分平日对弈之时的自信。
棋局上的棋子在两人的指间移动着,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棋局的定向基本已经显露出来。
这时,那一身霸气的男人按住其中一个棋子,却久久没有移动,好半晌,但闻得他开口说道:“大人看这棋局像不像当今朝廷的局势?”
区颂翎认真一看,不由得大惊,喃喃说道:“这实在是太巧合了。”棋局中的棋子布局竟与当今朝廷的局势有近八分相象,这能说是巧合吗?
但见坐在他对面的霸气男子淡淡一笑---
但在区颂翎看来他那笑意却不曾进入他的眼底,这男人的笑容很愉收敛了,但闻得他继续说道:“那大人猜想,将会是那只棋子得势呢?”
区颂翎听了不由得一惊,他知道,这男人此刻是在考验自己,于是他万分谨慎地再看一遍这棋局,随即,伸手指了指‘帅’旁的两只棋子,说道:“按如今这局势,这两个棋子如今处于极有利的位置,势力可以讲是旗鼓相当。”
男人一听,却笑了,但见他淡淡地摇了摇头,这神色却令区颂翎一惊。
区颂翎赶紧向他追问道:
“难道庄主心中有更好的棋子?”如今的局势很明显,司王爷周嗣与琛王爷周瑛两人都拥有各自的拥护者,而且后台实力相当。但到底是谁胜谁负,谁都说不准,这就要这两方的手段了。
然而如今眼前这男人这一摇头,倒让他区颂翎乱了分寸----
但见这男人将棋盘上一只不甚起眼的棋子往上移,竟横冲直撞地冲了上去,直接将‘帅’给吃了。
区颂翎顿时大惊失色,喃喃说道:“是熹王?”没想到,他竟然意欲要推熹王周显上位。
但见男人轻轻颔首。
区颂翎一脸困惑了地说道:“但熹王背后的势力不足,若要强行推他上位,定要铲除嗣王爷以及琮王爷两翼,如此大动干戈,朝廷定会大伤元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