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梁少龙和尚四海在接头地点见面,梁少龙把从孟寒晨那里审问来的重要线索告诉了尚四海,两人经过商榷,决定暂且不向孙天敏汇报,等前往侦查之后,再做打算,以免打草惊蛇,中了李凯武的诡计。
梁少龙坐上尚四海的三菱越野车,两人朝东郊殡仪馆赶去。东郊殡仪馆距离市区1亩,主要建设包括:殡仪馆主楼、火化间、骨灰堂、服务楼等,据孟寒晨交待,东郊殡仪馆的实际控制人是李凯武,他当初花巨资买下,就是为了在这里秘密建立麻黄素提炼工厂,馆里的负责人是李凯武的心月复手下——“老穆”。车在距离殡仪馆50米的地方关掉了引擎,两人动作敏捷的翻墙进入院内,穿过青松翠柏掩映的道路,豪华气派的办公大楼呈现在两人眼前,梁少龙低声说道:“地方这么大,周飞鹏到底关在哪里?”懒
“孟寒晨没告诉你吗?”尚四海问道。
“他说当时将人送到‘老穆’手里之后,就回去了,至于关在哪里,他也不是很清楚。”
“我有办法,咱们专找亮着灯的房间,如果发现有人,稍稍一审问,不就知道‘老穆’在哪儿了吗?”
“好主意,走。”
两人悄悄模进办公大楼,在一楼的前厅,殡仪馆全体工作人员的个人照片和职务都整齐的粘贴在墙壁展板上,而为首的正是馆长:穆志平。楼梯拐角处的值班室里亮着灯,尚四海给梁少龙使了个眼色,梁少龙随即上前,掏出张宾配制的“万能钥匙”不费吹灰之力的轻轻打开了房门,屋内杂乱异常,一股焦糊的骨灰味道迎面而来,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张小床,一个中年男子鼾声正浓的熟睡着,尚四海上前挥起手使劲给了中年男子一耳光,男子被这火辣辣的疼痛惊醒,迷迷糊糊中看到头顶上正对着的黑洞洞的枪口,急忙磕头如捣蒜的向梁少龙和尚四海求饶,梁少龙不禁冷笑道:“他娘的,整天与死人打交道,胆儿还这么小?快说,你们馆长在哪里?”中年男子老实交待道:“在二楼办公室,这几天晚上他都没有回家,每天都在办公室住。”尚四海狠狠说道:“前面带路,敢出声我一枪打死你。”虫
中年男子前面带着路,三人悄悄的来到了二楼馆长办公室,尚四海拿枪捅了捅男子的后背,示意他敲门,中年男子顺从的上前敲响房门,可是敲了良久,里面并无动静,梁少龙掏出“万能钥匙”打开,装修高档,面积宽阔的办公室原来空无一人,尚四海对着中年男子又是一耳光,“妈的,让你给我骗,我现在就杀了你。”
“好汉饶命,我说的都是实话,这周一直是我值班,我明明看到每天晚上他都早早上了楼没再下来过,怎么可能会没有人?”
就在这说话间隙,办公桌后面的墙壁“轰隆隆”的向两边分开,而墙壁另一面的人正是“老穆”,“老穆”看到两个拿枪的陌生人,慌忙的重新按了下遥控器,本来还正在分开的白色墙壁开始慢慢的相向闭合,说时迟,那时快,尚四海一个就地翻滚,顺着仅存的缝隙侧身跃进,墙壁严丝合缝的关闭,看不出一点痕迹。梁少龙此时为尚四海的安危担忧,他挥起手枪枪把将中年男子砸晕在地,然后焦急的寻找着墙壁的开关,可是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不禁懊恼的朝着白色的墙猛跺几脚。
没过多久,墙壁重新分开,尚四海搀扶着遍体鳞伤的周飞鹏从里面走出来,梁少龙欣喜若狂,急忙上前扶着周飞鹏坐到沙发上,周飞鹏看到眼前的两位兄弟,心里也甚是欣慰,张开干裂的嘴唇气若游丝的说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两位兄长。”梁少龙起身接了杯开水服侍着周飞鹏喝下,然后和尚四海一起将他扶进穆志平的卧室,两人给周飞鹏盖好被子,叮嘱他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下,等事情查完之后,立即通知警方派救护车辆接他回去。安置完周飞鹏,两人走出卧室,来到办公室墙壁的另一面,这是一间不足10平方米的小房间,开合的墙壁作为“隔板”将穆志平的办公室一分为二,地上躺着被尚四海捆住双脚的“老穆”,房间中央是一个铁制十字架,看来是专门为审问犯人准备的,十字架旁边的矮桌上横七竖八排列着砍刀、斧头、剪刀、钳子、皮鞭、电警棒等等刑具,一应俱全。梁少龙愤恨的将穆志平拉起,牢牢的用铁链把他捆在刑架上,然后随手按下了遥控开关,墙壁慢慢闭上。
梁少龙厉声问道:“麻黄素工厂在哪儿?”
“老穆”大声骂道:“你他妈的,老子不知道。”
“好,这么多刑具,咱们一个个来玩。”说完,梁少龙随即拿起一把剪刀“咔嚓”一声将“老穆”的左手拇指剪掉,鲜血“滋滋”的流落地上,钻心的疼痛令穆志平差点晕死过去,尚四海上前照着他的裆部就是一脚,“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下面轮到我表演了。”
“老穆”痛苦的申吟着,脸部的肌肉因为剧烈疼痛而扭曲变形,他望着眼前两个手段残忍的年轻人,恼怒的咒骂:“老子就是不知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吧,等我出去,让你这俩狗杂碎死无葬身之地。”
尚四海为“老穆”的豪言壮语鼓起掌来,“好一个忠肝义胆的英雄义士,你的一席话如果让李凯武听到,估计他要感动的热泪盈眶,既然你这么想当条忠心耿耿的癞皮狗,那爷爷我今天成全你。”尚四海拿起矮桌上的钳子,掰开“老穆”的嘴巴,在他嘴里使劲乱拔一通,顿时,一口接一口的鲜血伴着七零八落的牙齿流落一地,穆志平如今连申吟的声音也叫不出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差点背过气去。
梁少龙看着“老穆”的惨样,“啧啧”说道:“我说四哥,你这个牙医可不怎么样啊,你看这好牙也被你拔下来了,下面瞧我的,让你见识见识我这个‘泌尿外科’主任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