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可出来看到梁擎熙那拉风的跑车,头有些痛了,这厮经常是不按理出牌,该低调的时候他总是高调的可以。
她头痛地说:“我们走着去吧。”这跑车要是在大街上一出现,估计回头率是非常高的,那记者也就容易发现了芒
梁擎熙挑挑眉,邪肆地勾起笑,“怎么,原来小可喜欢跟我在花前月下散步?”
徐默可嘴角不停地抽搐,花前月下是这样用的?她率先走在前面,口气淡淡的,“粱大少,这么晚你是想去哪里玩?”
梁擎熙几步追上去,余光看向后面,眼底闪过精光,月兑下衣服,披在她肩上,声线带着蛊惑地说道,“晚上天这么冷了,穿很少的衣服出来,小心别冻感冒了。”
徐默可看了他一眼,嘲讽道,“既然知道这么冷,还让我出来。”虽是这样说话,但还是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梁擎熙装作不知道,两人在路上一起走,但走的都是些僻静的小路,一旁是一条湖,灼灼月光下,看起来竟有几分静谧之美。
梁擎熙倒也履行了承诺,随意走走,并没有多么的闹腾。看着风景,陪着聊聊天,很有一番情趣韵味。
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将近晚上十一点,徐默可实在是受不住,无奈地说,“粱大少,这么晚了,你该去休息了。”格
梁擎熙也没阻拦,说道,“我先送你回去。”
第二日一大早,徐默可就被门铃声弄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头疼及了。昨晚这么陪梁擎熙,回来又有些失眠,折腾到凌晨两三点才睡着。
打着哈欠去开门,打开门,却愣住了,脑子立即清醒了。
门口站立的是一个男子。
清俊的容颜,深邃的眸子,那一贯淡定从容的气度,一举手一投足竟是华贵之气。他眉宇间微微透着疲惫,但眸子却是出奇的亮,看到她,目光柔和了下来。进屋,关上门,放下公文包,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丫头,我回来了。”
徐默可的瞌睡彻底醒了,她有一瞬的呆滞,随后双手回抱住他,恩了一声,把头埋进他怀里。
只有在拥抱的时候,才会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思念她。这几日的疲惫,仿佛因她而消失不见了。
那天通完电话,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见她,把她拥入怀,然后做进疼爱她的事,让她再也离不开他。他爱她,爱得无法自拟,唯恐她受一点委屈。她哭,他的心就疼痛万分,竟无法忍受。他的小可在他怀里,应该是快快乐乐地。
所以,他将必须办的事情连夜办完,买好飞机票,就回来了。他真的是累及了,京城的官不好对付,个个都是人精儿,不停地应酬牌局,晚上已经很累了,但此刻抱住她,才发现,原来人的精力是无限的。
两人拥抱了好一会儿,徐慕琛才稍稍放开她,但却还是双手抱住她。唇瓣接着印上她的,没什么动作,只是贴着。徐默可发现这样反而更让她心悸,有种纯真细腻。
许久,徐慕琛把她抱起坐到沙发上,抵住她的额,略微沙哑地说道:“想我了么?”
这一次,徐默可乖乖地点头,“想了。”随后扭动了子,在他怀中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窝着。
徐慕琛脸猛然一紧,眸色渐渐转浓加深,像是有几簇火焰在燃烧,环住她腰肢的手不由地使力几分,随着她的扭动,身子更是紧绷的厉害。
他活了三十多个年头,没有一个女人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自从与她相遇的那一刻起,他便再也没有碰其他的女人。
每次,需要发泄的时候,总是会看着她的照片,直至释放。他知道这样有些病态的执着,也并非是刻意的去为她守身如玉,只是,很多东西,一旦习惯了,就再也难以改变了。
拥有她以后,才知道,有些贪念,**就如毒一样是怎么也解不了的。当初,他以为只要能知道她的消息,他就满足了。后来,他以为只要每日看到她就好。再后来,只要拥有她,哪怕一夜也必定是欢愉的。现在,他在想,如果能日夜陪伴朝夕,不管世俗,那该是多么美好。
“小舅,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跟她说是过两天,昨晚才说,尽早就回来了。但不可否认,他回来,她真的很高兴。即使是这样陪伴,她心里都踏实许多了。
徐慕琛过了半晌,才粗哑着嗓子说,“你在哭。”你哭,他的心就非常疼,一刻也忍不了。
徐默可不吭声,心里暖流飘过。小舅早回来,原来是为了她。想到这,动了动,头埋得更深了。
这一刻,徐慕琛微微喘着气,清俊的容颜上微红,像是忍着极大的痛楚。如果不知道她的美好,那也就可以装作不知道。只是,一旦尝过,他就更难以忍受。
她就像罂粟一样,吃了以为可以解毒,却不料是毒上加毒。
“小可。”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旖旎的**,尤其嗓音性感及了。
徐默可看了看他的样子,心里顿时明白几分,脸刷的就红了,虽然慌张,却强自镇定,“小舅,怎么了?”
男子没有回答,薄唇移到她的脸蛋上,不停地啄吻,随后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挑逗,牙齿轻轻一咬,惹得她浑身颤栗不已。炽热的薄唇移到她的颈间,舌忝吻着,动作缠绵而温柔。
徐默可双眼渐渐迷蒙,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