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可一愣,心里有些舍不得,随后说道,“爷爷女乃女乃,别走,小可舍不得你们。”二老年纪也大了,在这还能就近照顾。他们还不知道她已经取消婚约的事情,这样也好,毕竟今年来二老身子骨并不好,少受些刺激才是.
女乃女乃笑笑,充满皱纹的面容上笑容浅浅,刹那间看起来格外的亮眼,“娃子,我待在这也是待,待那也是待,更何况家里环境还熟悉,总是有亲切感。”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来主要也就看你过的好不好,现在放心了,也就可以回去了。”
徐默可说了一大堆,二老却仍旧坚持着离开,她想了想,说道:“爷爷女乃女乃,我去叫爸过来,让他说一下。”
二老眼前一亮,但随即又暗暗灭了,“娃子,算了吧。”虽然娃子一再地安慰,他们老但并不糊涂。自从他们住这以来,他就来见过一次,这些天,怎么也明白一些道理了。他果然是不要他们了。
徐默可心里一疼,不由地开始痛恨起父亲来,“爷爷女乃女乃,这几天下雪,况且小舅也出差了,等他回来再说,好么?”
二老想了想,也同意了累。
徐默可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日子又过了几天,雪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如今已是鹅毛大雪。积雪很深,马路周围都已经被覆盖住了,连行走都有些困难,所以好些公司都宣布休息,包括徐默可待得律师事务所。
自从安泰与徐氏公司合并后,电视上总能看到父亲出台各种记者会的身影,满面春风,想必这事是他做出来的。但徐默可一直不认为这是件好事,安国雄是什么人,安秦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两家联姻而这样做。不过,事情的走向,她到是很期待。
这天在新闻上看到小舅所去的地方,道路被大雪被覆盖住了,所有通讯设备都被截断了,难怪这几日都没有小舅的信息,想到这,心里有些着急,一个个电话打过去,都是不在服务区。联系不到,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突然想起在市,小舅被冲进水里的情景,心里不由地一蹬,越是不放心,连夜做恶梦,总是会梦到小舅出事,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连着这样几日,身子终究是跨了。
早晨起来,想要洗漱,头一晕,就陷入昏迷中萌。
等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入眼的是邱夏紧张的神色。他看到她醒来,眼神一喜,连忙说:“小可,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幸亏我去找你,不然怎么得了。”说话间,言语带着责备。
徐默可笑笑,吃力地说:“球球,你回来了。”看到他,心里也放心了,他没事,他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
邱夏眼底闪过一丝黯然,随即又很快地掩饰过去,“小可,别说话,好好休息,我去叫医生复查一下。”
说着就走出去了。
过会儿,他带着医生过来,好好地检查了下,对邱夏说:“这位小姐是休息不好,营养不调,精神紧张,导致神经有些衰弱,这几日好好调理调理,就没事了。”
邱夏送走医生,严肃地对她说,“这几日我煲点鸡汤给你喝,都这么大个人了,还会营养不调,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听着邱夏的唠叨,徐默可笑了,好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还真是怀念。她可怜兮兮地说:“球球,我饿。”
唠叨戛然而止,邱夏无可奈何地说:“得得得,算是怕了你,我去帮你问问有什么你可以吃,你好好休息。”口气却是满满的心疼。
交代了一番,才离开的。
徐默可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一声,或许这是最后一次跟他这样了,以后都不行了吧。她到现在还忘不了费媛媛跟她说的那句话。聪明的女人不会直截了当地说,只会旁敲侧击,既不得罪人,又不降低自己的身份。
没有一个女人会接受自己的男人与另一个女人交好,即使只是是蓝颜知己。
没过多久,邱夏端了一碗粥过来,无奈地说:“刚问医生,说这几天你就喝点清淡的。”
扶着徐默可起身,靠坐着,端起来要喂她喝。徐默可头一撇,随后无奈地说:“我又不是断手断脚了,就不需要喂我了,我自己吃就好。”
徐默可一再坚持,邱夏这才交给她。他静静地看着她,她眉目低顺,面容清秀,长长的直发随意散落,有种淡然而安静的美。如果不是因为刚出差回来,特别地想她,所以才特意去找他,不然,他真的无法想象,后果是怎么样的。想到她倒在地上,心就疼痛万分。每每想起,都会让他难受的厉害。
接过粥,徐默可缓缓地吃起来,味道很清单却非常不错,这是她最爱吃的一家了。只是这家店离这医院很远,开车都需要半个小时,他特意跑这么远为她买了一碗粥,心里一阵激荡。
喝完,徐默可继续倒回床上,心情却没有好一点,不知道小舅到底怎么样了?突然感觉到一阵失落,并不是球球不好,只是很多事,很多人,我们只要唯独的那个。
邱夏自从看到她以后,心情一直很愉快。他甚至自私地不告诉任何人,球球只需他一个人就好了。所以在徐默可住院的时间,邱夏总是会准时地到场,因为经常回去很晚,甚至是不回去,费媛媛对这样的现象,似乎有些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