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打个好听点的比方?”瑾睿皱着眉头说道。
“好听点?”凡儿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用猪来比方好不好?猪跟猪长得象的比较多,更能证明娘说的话是对的。”
凡儿一本正经地说着,明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芒
凤凌澈泛起一丝笑意。
他就知道,这小丫头装傻的本事一流。
“还不如狗呢。”瑾睿没好声气地说道。
换作别人,早就被她给气死了。
“我是你爹爹的事实,你娘怎么说都没用,给我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凤凌澈认真地对瑾睿说道。
对此事,他有绝对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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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敲门的声音很小声,然而在这寂静的子夜却是格外清晰。
刚要上床睡觉的宁若璃有些纳闷,这大半夜的,该睡的都睡了,谁会来敲她的门?
“谁呀?”她走到门边问。
外面静悄悄一片,连个风吹树叶的声音都没有。
“不说话我可睡了。”
宁若璃见来人不说话,也懒得跟他浪费时间,抬腿往里走。
“是我。”低低的声音传了进来。
听到这声音,她微微一笑,将门打开。格
借着朦胧的月色,宁若璃看不清背着光,与她对面而立的跋尔烈是何表情,但直觉上,他有些不对劲。
“你喝酒了?”她问。
跋尔烈不答,只是直直地望着她。
“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么?”她耐着性子接着问。
回答她的依旧是一片沉默。
“你再不说话我就关门了。”宁若璃作势要将门关上。
今晚凤凌澈跑了那么多次茅厕,早已把伺候他的下人吓得丢了魂。
来向她禀报的人不下十拨,凤凌澈每上一次,下面的人便来禀报一次。
她都将他们打发了回去,只是轻描淡写地关照了几句。
只是,她却因此而心烦意乱。
来来回回地在房间里踱了数十圈,总是心绪不宁,无法定下心来。
“他拉肚子关我什么事,干嘛弄得连觉都睡不着,以前被他害得还不够惨么?”
她恨恨地骂了自己一句,好不容易下了决心熄灯上床睡觉,结果跋尔烈又来找她,偏还考验她的耐性。
跋尔烈大手一挡,跨进门槛,反手掩上了门。
屋内并未点灯,只有些微照射进来的月光,在地上落下了斑驳的窗影。
“我去点灯。”宁若璃觉得这样黑灯瞎火的甚为不妥,伸手欲去取桌上的火折子。
“不要点。”跋尔烈飞快地伸出手将她的手腕抓住,再一带。
毫无准备的宁若璃只觉得身子撞上了一个结实的墙,差点没站稳。
“你……?”她烦躁起来。
他简直有些莫明其妙,好端端地跑这里来发什么酒疯。
“你今天让他做你的跑堂了?”
头顶上闷闷的声音传来,带着很不好的情绪。
宁若璃这才明白他怎么又如此反常。
“就为这事?”她弯起嘴唇笑问。
“就为这事。”依旧是闷闷的回答。
宁若璃使劲推开跋尔烈的胸膛,保持一定的距离之后,她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不就是当个跑堂么,你做什么这么不乐?”
“做什么这么不乐?”跋尔烈忍不住拔高了音量,胸膛猛烈地起伏着,“以后他就有机会天天接近你,天天出现在你面前,你们会天天处在同一个地方,你说我能乐得起来么?”
“可是,你不觉得,让他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到一个小小的火锅店里做跑堂,不是个屈辱么?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宁若璃对跋尔烈所说的很不以为然,接着道:“我今天就是要他出丑,才故意跟他作了这个赌,就是为了出我心头之气。”
“我不觉得。我只觉得,他对我的威胁越来越大,我心底里越来越不安。你不认为,他这次来,对你是势在必得吗?”
跋尔烈颓丧地松开她,倒在一边的椅子上。
“你知道我不想失去你,对你,我愿意一直等下去,等到你答应的那一天。但是,他的出现打乱了我们的平静,我能感觉到,睿儿已经觉察到他对他有着不寻常的关系,而凡儿,你也看到了,对凤凌澈的亲昵甚至超过了我,这就是血亲,不是你不承认就能改变的。”
跋尔烈近乎绝望地说出这些堵在他心口的话,英俊的脸上布满了痛苦。
宁若璃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确实,她能坚定自己的立场,做到不再与凤凌澈有任何关系。
但,孩子呢?
如果他们知道了真相,会如何反应?
若是他们与她同一条战线,这还好办。
若是他们想认凤凌澈这个亲爹呢?
她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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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月写得有些纠结,不知道要不要狠狠地虐虐男主,亲爱的们有什么建议?
这段时间月分身乏术,更得太少了,对不起亲们,在这里再次向亲们道个歉,感谢追文的亲们对月的包容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