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那妖孽是什么人,这小小的招数哪能伤得了他。
心里这样想着,脚却不受控制地换了个方向,折回湖边。
站了半晌,见湖面依旧平静如镜,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
“凤凌澈,凤凌澈……”她试探地喊着,自己都没察觉到声音里的颤抖。肋
风吹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完全扰乱了她的心绪。
不作多想,她纵身跃入湖中四下模索.
与地面上相比,湖底下的视线并不是很清楚,她绕着湖游了一圈,却是一无所获。
钻出水面望着空无一物的湖面,心开始慌乱了。
“凤凌澈,别闹了,你快出来,凤凌澈,凤凌澈……”
没有任何征兆地,身子往下一沉,整个人已被拉至湖底,一切快得只来得及闭上嘴巴。
本能地挣扎,心里已经知道是谁所为,绷着的心一松,满腔的怒意替代了原本的担心。
双手被困到了身后,透着凉意的唇紧贴上来,以不容拒绝的强硬之态撬开了她的唇,长驱直入。
绵延不绝的吻,唇舌纠缠,掠夺着她的呼吸。
没有经过吸气的胸腔本就氧气不足,哪里经得起这般强取豪夺,不一会功夫便已闷得发疼。
反剪的双手使劲扭动着,她心中怒气更甚,再不上岸她就要死在这里了。镬
水中那妖孽总算是发了善心,在她快要到达极限之时拥着她腾上了水面。
“咳咳……”她猛烈地咳嗽着,喷着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欲将他生吞活剥。
凤凌澈的情况比她好得多,只是胸口起伏着,大口地吸着气,可见她的氧气确实被他吸了个所剩无几。
“你这个大骗子……咳咳……我就知道不该回来找你,以后……以后就算你死了,我也不管你了。”
肺部的严重缺氧令她好一阵恢复不过来,连说句完整的话都有些困难。
她竟然又一次被他这种伎俩所骗,想想就觉得窝囊。
“谁让娘子想谋害亲夫呢?”凤凌澈游到她身边,替她拨开贴在脸上的发丝,见她咳得如此难受,眼里划过一丝内疚。
“这也能叫谋害?”宁若璃总算缓了过来,愤愤地打开他的手,“是你厚颜无耻地勾引别人在先,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
“勾引?”他勾起薄唇琢磨着她的话,“那么,娘子是否被为夫勾引到?”
“没有。”她未经思索地月兑口而出。
“哦——”他拖长了音调,挑着眉道,“看来为夫做得还很不够。”
“够了够了,我可不想再看到你做什么。”她连连摇头。
她只不过是想痛痛快快地在这湖里洗个澡,结果澡也没洗成,还被人从头到脚吃了个遍,现在又落得个这般下场,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凤凌澈笑了笑,也不出声,水下的手在她身上轻轻一扯,在湖水的荡漾下,那裙子的前襟瞬间漾了开来。
在水中的宁若璃并示感觉到有哪里不对,那宽松的裙子在水中本就是飘飘荡荡,再加上清凉的湖水浸透了全身,穿与不穿的感觉并不明显。
她还在纳闷这男人怎么这么好说话了,直到胸前一暖,一只温润的手覆上了她的饱满,她才知道她又被他占了便宜。
“你玩够了没有?”她心一跳,脚下往后划着,却怎么也摆月兑不了他好似粘在她身上的手。
后背一凉,她惊觉她身后便是湖岸,已再无后路可退。
“娘子,我们还没开始玩呢,又怎么可能玩够。”凤凌澈有意的将呼吸都喷向宁若璃的脖颈处,身子重重地将她抵在那冰凉的湖岸。
两人的发丝相互摩挲,甚至顽皮的掠过宁若璃的颈子,引得她一阵轻颤。
并不平整的石头有些粗糙,刮擦着她的后背,有些轻微的疼痛,又令她有些痒,与她身上的反应相结合,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酥麻之感。
“你……离我远点。”她推搡着他的肩头,手上的无力感却令她沮丧。
为何在他面前,她总是象只无助的小绵羊。
凤凌澈伸出舌尖轻轻地在她耳垂上画着圈,轻盈盈凉丝丝的,极具挑逗性,成功地引起她的颤栗。
“娘子是如此的美味,为夫可舍不得离开。”继续着他的逗弄,他很清楚她身上每个敏感的部位。
“你不要……”她很想说不要你不要厚颜无耻,腰上却被他轻轻掐了一下。
“啊……”她惊叫,他居然又对付起她的致命弱点。
凤凌澈却趁她张口之时,灵活地滑进了他的舌。
熟稔的吻,象和风细雨,点点滴滴沁入宁若璃的心,她只觉得身子软得象棉花一般,快要融入这水里。
那双温柔的手,象是带着魔力般,所到之处皆是带着火花。
她咬着下唇,终是没能忍住,细碎的轻吟从唇齿间逸出,听在凤凌澈的耳中无疑是最大的鼓励。
“抱紧我。”他温柔地命令着她,同时拉起她的双腿环上他的腰。
宁若璃脑中思绪全部停滞,眸中泛着水样的光泽,依了他的话紧紧地搂住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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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们,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