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我想我已经明白了。”
宁若璃低垂着眼眸,微微笑了起来,好似一朵纯洁的睡荷,令跋尔烈看得有些痴了。
“其实,你是喜欢丹琴的。”见跋尔烈意欲反驳,她素手一抬阻止他发话,“在你第一次见到丹琴时,你就已经喜欢上了她,为她动了心,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你先不要急于否认,等静下心时再好好想想。”肋
抿了抿唇,她接着道:“只不过她的主动示爱令你不喜,再加上她把其他女子从你身边赶走这种野蛮行径,更令你的内心就对她产生了反感,之后她越是这样,你对她的讨厌就越是增加一分,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见他若有所思地微低着头,她进一步说道:“其实这并没有什么,车砗的民风本就开放,女子多是豪爽不拘小节,更何况丹琴从小在塞外长大,性子必定更为果敢,行事更为直接,见到她喜欢的人,上前主动示爱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宁若璃轻叹了一口气,坐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眸中晶莹闪动。
“你爱我,这是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你对我的好,点点滴滴都在我的心头,令我非常感动。但是,我只能把你当作我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兄长,所以,请你千万不要被眼前的一些东西蒙蔽了内心,而错过真正能够携手一生的人。”镬
跋尔烈反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手,眸中蓦地滴下泪来,那剔透的泪珠落在宁若璃的手背上,轻微地颤动着,就如此刻他轻轻一碰就会裂成数瓣的心。
“璃,也许,你是对的。”他苦笑着,作为男人他是越来越不争气了,竟象个女人一样动不动就掉眼泪,“我会仔细考虑你说的话,会正视我自己的心。但是,不管我对丹琴如何,你依然是我所爱的女人,不论你作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默默地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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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璃回到自己所住之处时,已是掌灯时分。
她平时与跋尔烈表面上保持着夫妻的关系,到晚上时才会悄然回房,因此她的住处并未有安排人伺候,空无一人的地方此时寂静无声。
临时想起有样东西要拿,趁着晚膳前还有一小会儿时间的空档,她便先过来取了。
突然想起至回府之后都未看到凤凌澈的人影,都这个时辰了会去哪里?莫非他在她房间里睡觉?
若是见到她回房,会不会又对她不规矩?想到此处,她不禁放缓了脚步,悄声潜至门口。
房门紧闭着,她抬了手正欲轻轻将它打开,忽听得有隐约的人声从拐角处传来。
她不由眉头微蹙,这里平时不会有人过来,况且从声音上判断,对方似乎是刻意压低了嗓音,会是谁在她这里做这种见不得光之事?
屏住了呼吸,她贴着墙壁悄然无声地挪了过去。
“皇上,属下经过这些天的追查,事实果然如皇上所料,现在人证物证俱已掌控在属下手中,只待皇上吩咐。”
宁若璃眼神一顿,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极快地将脑海中所熟悉之人过滤一遍,想不出说话之人是谁,但她可以肯定,这人她一定认识。
“嗯,做得好。人你先押着,待朕挑了合适的时机,你再带来。”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令宁若璃倏地捏紧了拳头。
是他。
紧咬着下唇,她双眸射出一抹凌厉。
“是,皇上。”
“若是无事启禀,你便退下罢。”
“属下还有一事要禀报皇上,首辅大人日前传来飞书,期盼皇上能够早日回朝,主掌朝政。”
“哦?怎么,有他解决不了的事?”
“属下不知。不过首辅大人在信中还说……还说……”
“有什么事大胆地说,别这样吞吞吐吐的。”
威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他最不喜别人考验他的耐性。
“首辅大人说,皇上再不回京都,他便要……便要辞官出宫了。”
“哼,好一个易歌,竟然敢威胁起朕来了。”
明显不悦的声音令刚才说话之人噤若寒蝉。
“告诉他,若是敢出宫,朕会让他的日子过得比在宫中更难熬。你先下去罢,有事朕会找你。”
“是,属下告退。”
说话之人躬身退了几步,正要跃身而起,眼角余光在瞥到一个身影之后,愣是惊得动不了半分。
“娘……娘!”他惊诧地半张了嘴巴,嗫嚅着低喊了一声。
凭他与凤凌澈的功力,竟然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
这个还不最重要的,最要紧的是,他们刚才的对话好象都被她给听到了,这,似乎很不妙。
“冷焰,你应该叫我三王妃。”宁若璃冷着声,站直了身子走出檐下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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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好象要打雷刮风下雨了,还是赶紧回家吧,免得被龙卷风给波及到。
某女:月跑得真快,不愧为我的知己,知道我要干什么。
某男:你想要干什么?
某女斜睨了某男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问:你说呢?
某男:我不知……啊……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