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过去搂住舒瑶,“哭啦?哈哈,难得见到我们的公主流眼泪,不,不是眼泪,这可是金豆子,接住了可要发大财的。”
夏若说完等着舒瑶破涕一笑,谁知,反倒哭的更大声了,弄得夏若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一般地愣怔着,以舒瑶的性格和经济能力输掉五千块钱还不至于这样气恼道如此地步,难道还会有别的事情发生吗?
母亲跑过来,“怎么了这是?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夏若说,“乔辉打麻将输了五千块钱,俩人生气呢。”
母亲笑了,“输掉这么多钱,的确也不是好事情,赌博有时候也能够把家给败了的,所以说,不能大意。舒瑶,哪天你把他带来,阿姨好好帮你劝劝他,一定会没事的,别哭啦,啊!”
夏若对母亲闪闪眼,母亲就又出去了。
“舒瑶,你是不是还有其它的话,没有说出来,输掉五千块钱你不会这样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乔辉,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夏若一惊,“你看见啦?”
“不是看见,是感觉到的。你知道吗?乔辉他,他都三个月没有碰我了,每天回来那么晚,一回来倒头就睡,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不管多么晚,多么累,他都会,都会和我……可现在,他三个月不要,难道不是外面有女人吗?”
夏若一听真的是严重了,自结婚后,舒瑶这家伙总是和她说她和乔辉的悄悄话,就连床上的事情她都会一点一点告诉她。
舒瑶说,乔辉很贪恋床上的事情,俩人没有一天不做的,甚至在舒瑶来例假的时候他也想做,就腻着舒瑶,乔辉说在那个时候做更刺激。
夏若就打她,说她太过分了,对着这样一个活寡妇的女人说这样的事情,真是残酷以及残忍至极了。
可春节过后,舒瑶就很少和她提这事情了,还以为是骂她起了作用了,原来却是这么回事。
“你先别往坏处想,是不是乔辉的身体出了状况了,这几年他为了工作上进,拼命地干,许是累着了,你带他去看看医生,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舒瑶停住了哭泣,“会是这样吗?”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他们是付出,身体是最重要的。”
夏若悄悄地附在她的耳朵上又说,“一定是你这个馋猫掏空了人家,还在这里控诉委屈,不害臊。”
舒瑶脸红了,抓住夏若就打,“你才不害臊呢,我怎么馋猫了,你个死丫头。”
夏若边躲边叫饶,俩人倒在床上大喘着粗气。
打闹了会儿,舒瑶冷静下来,不再哭。
夏若看着她,很羡慕她能够这么快就把情绪放下去。
“夏若,你说句实话,你、难道不想、那个吗?”
夏若停顿了一下,缓缓地说,“说不想是假的,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可是又能怎么办,总不能随便拉个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