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什么?什么昨晚的这个又那个的?
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低头看向身子,这时她才发现,身子上不止有一些已快要消退的暗红,又多出了很多,很明显是刚刚留下不久的吻痕。
“咋回事?这到底是咋回事?”唐施艳大吼,指着身上的吻痕,瞪向宫恪慬。
“爱妃,昨晚,你好猛,又好煽情,弄得本王一晚上都没歇过。”宫恪慬忍笑,忍到嘴角都似要抽搐,可他还是装出一脸无辜又色哈哈地看向床榻上两眼喷火,五官都要皱成包子皮的唐施艳。
对这个神经大条,性子倔强的小女人,宫恪慬忽然觉得,将她留在身边,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你,混蛋王八羔子,龟孙子,你怎么可以趁我昏迷,对我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情,亏你还是个王爷,我呸,叫人不耻,下流,卑鄙,我呸呸呸呸呸……”
唐施艳气得已经语无伦次,想到什么就骂什么。说她猛,煽情?呸,都没了意识,完全属于昏迷状态,怎么猛得起来,又怎么可能煽情。亏他还是一个王爷,撒谎都不用打草稿的。
“爱妃休要动气,动了胎气就不好了。”宫恪慬对唐施艳的辱骂完全充耳未闻,一脸媚笑的回到床榻上,扶着她的后背。
“滚开!”用力拍掉宫恪慬的手,唐施艳咣当一下倒了下去。刚才用力过猛,又加上气喘的太多,身子本就很虚弱的她,忽然脑中极限缺氧,晕了过去。
宫恪慬紧张的上前扶起她,将她抱在怀里,看着昏迷中的她应紧皱着眉,他幽幽道:“本王的宠幸,就那么令你不甘吗?”
然而他却不知,他此时的脸上满是失落之容。
将唐施艳放躺在床榻上,又替她盖好被子,恢复本色的宫恪慬走出房间。
院内,一抹身着黑色锦衣的男子见宫恪慬走出房间,单膝一跪,道:“孔良叩见王爷!”
“起来说话!”宫恪慬一身王者风范站在暗夜中,刚才脸上的各色神情已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严肃与天生傲气。
“是!”孔良恭敬地走到宫恪慬身边道:“属下已查出,王妃出走几日,身边相随的男子确实是乌帝国的七王爷俞青海。在达粟城已受重伤,现正返回乌帝国。”
“没事了,下去吧!”宫恪慬挥手下令。
“是!”孔良身形一闪,消失在暗夜中。
这个乌帝国的七王爷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先是俞媚儿,现在又唐施艳,他宫恪慬跟他俞青向来海井水不犯河水,两国之间也是和平相处,为何他三番五次的要夺走他身边的女人?
先不管谁先相识在先,可唐施艳已是他宫邚国三王爷宫恪慬明媒正娶的王妃,他居然还敢染指?
一想到唐施艳身上那些暗红色的印记,宫恪慬的脸就黑了八分,双拳更是攥的咯咯直响。
“俞青海,本王倒要看看你究竟玩的是什么把戏?”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