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时间考虑。”上官千漠不等太后回答,就优雅的转身离去了,如一缕清风,不曾来过,却明明吹进了人的心里。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太后没有勇气去喊住她。
最后一句话看似云淡风清,却包含着太复杂的内容。
若真将她选为妃,估计有人会不愿意,自己也没有真正的实权作主,所以她听之任之,全当本宫那句让她为妃的话为虚话。
她不进宫,又拉笼不到她。
但她,若真进了宫,会帮谁?
安阳落夕同他母后想的不一样,上官千漠己经身不由己了,这只是一个开头罢了。
“小姐。”雪燕看到小姐出来了,脸上轻扬起开心的笑容,暂等上官千漠走到她的前头,而后她才在后面半步远的距离跟着,不多不少,甚是恭敬。
大太监高雄正要去太后寝宫处找皇上,却看到雪燕顺从的跟在上官千漠的身后。心里猛然一惊,世上任谁都攀不上的雪燕门主居然对着一个女子这般的小心翼翼?
二人在一个小太监的带领下走出了皇宫。
“上官小姐走好,奴才就送到这里了。”小太监对着上官千漠拱手作了一个揖。
上官千漠微微点了点头,雪燕也无话,对于这种奴才,自己更加有理由不去理睬了。
小太监看着上官千漠她们渐行渐远的马车,突然发现这二个人是死人嘛?还是什么?这么冰冷!上官千漠无半点生息的脸庞更像是姣洁的月色,好看却令人生畏,自叹月色洁美却容易被美伤了。
马车驶到一半路途时就有人来劫车,雪燕警觉的抽出厉剑,双手握紧剑柄,阴冷的口气不比夜暮逊色:“来者何人?”
“属下只是来请上官小姐,别无他意。”不见人影,只听得声音。
只在片刻,一个身穿黑衣长袍的男子跌跌撞撞的被摔到上官千漠的马车边上,惊的那马匹长嘶起来,不用猜,无名耐不住了。
雪燕果断的一把长剑直抵他的喉咙,森冷的问:“谁?”
“上官小姐身边的人也是如此的不同凡响,本王受教了。”安阳易真低沉又清亮的声音,在漆黑的长空划破了一个口子,似轻斥似夸奖。
上官千漠在马车里淡笑,真是沉不住气,还以为来的没那么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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