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这样,我走了。”他终是笑着转身,向门口走去,两束恶毒的目光,就能让他臣服了吗?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是谁,他是……苏……子……安。
“老爷,你怎么也不帮子洛说句话?”
“爸,你看看弟弟他,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把你放在眼里了的?”
身后,传来苏子洛母子的声嘶力竭和父亲那一声重重的叹息声。
可他却依然走得绝决,他,早已在十几年前,就再也回不去了……。
toto酒吧。
蓝色莹光灯,优雅的爵士乐,有几名性感妖娆的女人,正轻轻偎在男子身上,在舞池中,彼此缓缓摇曳。
音乐像水,悠扬流淌,听的人和舞的人,全都醉了!
“苏总,你不能再喝了。”酒保看着半趴在吧台上,酒意熏然的俊美男子。他的手中,正捧着一杯威士忌,不知该不该递过去。
“给我酒,少废话。”
“可是,苏总,你……。”
“快给我酒。”
“给他吧。”一道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洒保转头,看到又是一美男,眉宇间带了几分担心之色。
“楚少。”洒保很懂事,连忙把手里的酒递到了苏子安手中,无声了下去。
举杯,抑头,一杯酒就此下肚。“再来一杯。”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模糊。
楚夭叹了口气,环臂看着他:“怎么,又回家了?”
“我哪有家,你说,我哪有家?”他突然耍了孩子气,一连爆燥的问了好几遍。
楚夭摇摇头,单手叉进他的腋下,将他的胳膊横横在自己脖子上,咬牙用力,把他高大的身躯架了起来:“走,我送你回去。”
“回哪儿?”
“回半山啊,你哪里不是有家的吗?”
“那不叫家,一个人的地方,叫家吗?”
楚夭苦笑了一下:“好吧,那……我送你回酒店。”
果依睡了,她在那个宽大豪华的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穿上自己洗得掉色的棉质小狗图案睡衣。
倒到床上不出二十分钟,便做了梦。
梦见花骨朵哭着找她,说老妈太坏了,自己偷偷溜去会老爸。
她心里一惊,他不是你老爸啊他不是!
猛然醒过来,头好痛,睁眼看着头顶上的淡紫水晶吊灯,用指尖按了按太阳穴。
靠,活见鬼了,明明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啊,可梦,却偏偏又在提醒着她,那个男人,他是孩子的爸。
唉!很烦恼。
她抬起修长的脚一勾被子,被子便堆成堆状,哗啦一下把她的上半身全部掩埋了起来,挺好,躲在被子里吸几口闷气,闷不死便要努力活着。
靠!!!
房门上,突然响起了一阵开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