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灵活如蛇,烙夏闭上眼睛,很冷静。
她其实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能一步步地变得那么淡定。
洗过之后,烙夏穿着睡衣,坐到床边上,白安沅为她吹头发。
两小口子,还是话不多。
通常是白安沅在自言自语。
“老婆,你的头发很长了,要不要剪了?”
“不用。”
“老婆,我为你剪脚甲。”
白安沅一直温柔示好,烙夏淡定以待。
剪好脚甲之后,烙夏躺下,坐得久了一点,腰有点酸。
“烙夏……”
温柔的声音由远而近,烙夏闻到了白安沅身上的香味儿。
这个男人,五个月……禁欲五个月,不,应该是五多月没有碰女人,他一直为她守身如玉,实是难得了。
烙夏却不想,怕动了胎气。
然而,像蜜糖一样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那舌头如同灵蛇,轻巧地玩弄着她的耳垂。
烙夏全身微微颤了颤。
“别……别这样……”
她睁开眼睛,伸手抓住了白安沅的手。
他的手落在她的胸上,见烙夏终于有反应,白安沅狡猾一笑,眼中全是暧昧和渴求。
“烙夏,江医生说……我们的孩子很稳,可以……可以那个……”
他笑着,忍得脸都红了。
“我忍了好久了……”
他的手轻柔地揉了起来,烙夏的呼吸微微急促。
他的吻,落在了烙夏的脖子上。
“别,我还是得小心一点……”
烙夏摇头,可是白安沅根本就不听她的劝说,吻越来越急促,这男人已很猴急了。
“烙夏,求你给我……”
男人的声音粗哑,双眼带着渴求和得不到的痛苦。
烙夏怔了怔,整个人已被他扶了起来。
“白安沅,有什么情况,你可负责?”
烙夏连忙拉住他,白安沅轻笑了一声,“老江是我的同学,也是数大医院请也请不到的医生,放心吧……”
意思是说,江医生的话很准确,不会因什么而让胎儿不稳。
烙夏望着自己的睡衣被解下,那手,在她身上轻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