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股份,以后是生是灭,你还是少来烦妈妈吧。”
烙夏冰冷地说,对于这种无情父亲,实在不用软心肠。
但是股份放在她这里,也没用。
乔庭眼睛大发异彩,抢了过去,“当然,我要回我的股份,才没时间理那个老女人呢!”
他说罢,大摇大摆地走了。
沈曼坐在那里,脸上波澜不惊。
这样的老公,她早就习惯了,何况现在不再是她的男人呢。
宝宝挤到了沈曼身边,“外婆,那个男人是谁?”
沈曼看着宝宝的眼睛,其实宝宝是沙儿的儿子,和烙夏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那个男人,只是一个可恶的坏人,宝宝不必介怀什么。”
宝宝听着,似懂非懂。
烙夏揉了揉宝宝那白女敕的小脸,“宝宝,作业做完了没?”
“做完了,妈妈,让我听听弟弟们的声音。”宝宝撒娇,凑了过去,将小脸贴到了烙夏的肚皮上。
烙夏温柔一笑,白安沅看得痴了。
他的老婆,很久很久,没有露出这样温柔幸福的笑容了呢。
****她要生了!****
时间飞逝。
烙夏的保胎生活,怀孕日记到了次年的四月底。
预产期是五月十六号。
天气还略有些凉意,海边的风不算大,游人正多,都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烙夏拉着宝宝,难得出来走一次,可是驼着巨大的“球”,走了一小段路,竟然有些累了。
“先休息一下吧。”
白安沅指指一边的木椅,烙夏点头,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拉着宝宝朝那边走去。
乔妈妈也在一边,看着那浩瀚的海面,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烙夏怀孕的这九个月里,风波不断,不过幸好她都走过来了。
风波,自然是指除了周雅事件之外,白安沅和烙夏的事。
白安沅在这九个月来,小心翼翼,恭恭敬敬,将烙夏当女皇一样侍候着。
烙夏呢,除了偶然发一下小姐脾气,倒也没有故意为难白安沅,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相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