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烙夏怔了怔,是幼儿园老师的电话。
原来是小诗突然发烧了,哭着要烙夏,烙夏看了看眼前的覃郁,白安沅已冷静了下来。
“烙夏,你去看孩子,我在这里对付她,不会有事的。”
烙夏点头,覃郁到这个地步,无非是想他答应她离婚,虽然很无耻,不过拖到她父母来,就可以解决了。
烙夏匆匆离开医院,好不容易避开记者,前往小诗和小游的幼儿园。
果然如烙夏所言,白安沅拖住了覃郁之后,她的父母匆匆赶到。
“小郁,你没事吧?小郁?”覃母吓得几乎想哭,扑过去,护士这才可以近到覃郁的身。
不过伤口不深,只是流了许些血。
覃郁眼睛泪汪汪的,“妈,我没事……我没事,是这个男人骗我上床,又……又不负责。”
她指着白安沅,白安沅当即如聚光灯一样,各种各样的目光都投到了他的身上。
“你这混账!”覃父不问原由,抡起拳头砸向白安沅。
四个保镖一齐而上,拦住了覃父。
白安沅一头冷汗,烙夏不是说将事情都告诉了她的父母了吗?怎么覃父母一上来,就冲他撒气?
看来,他们选择了相信覃郁,而不是他白安沅和烙夏。
“我女儿从小到大都很乖,没想到竟然被你这种禽兽侮辱!你还死不认账,你怎么对得起我女儿!?”
男人吼叫了起来,外面的记者拍得更欢啊。
白安沅的火气惹上来了,大喝一声,“来人,马上请来律师,我这一次不将你覃郁往死里告,我不是人!”
覃郁脸色煞白。
她本想用苦肉计来拆散白安沅和烙夏,没想到弄巧成拙,如果真的被告,那么她前途尽毁。
并且……她之前是感觉白安沅对她有意思,才会这样做的。
毕竟,早就听说白太太对自己不满,要将自己调走,可是过了几天都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