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钱玩弄于手中,当自己的奴隶,才是最高明的。烙夏注重的倒不是赚钱,而是想起一间真的有意义的幼儿园。
甚至学校,大学院。
不过一入夜,白池夫妇就赶来,听说小诗和小游被烙夏办了退学手续,这两个老人怎么能不心急。
一来到白家,就责问了起来。
“烙夏啊,你怎么帮两个孩子办了退学手续了?孩子发展时期,怎么可以少了教育?”
白池有些怒气,白夫人也抱过小游,她最宠爱的孙儿,是宝宝和小游。
小诗是女儿,不过仅仅一个,也极宠爱,但也不及小游和宝宝。
“是啊,烙夏,小诗她们小,留他们在家只会浪费时间了!小诗,你跟女乃女乃说,你在家里学到了什么?”
烙夏拉过小诗,小诗扁扁嘴,“女乃女乃,小诗在幼儿园里……好多作业……”
“妈妈,其实小诗和小游在幼儿园里,也学不到什么,除了书面上的东西,他们的创造力,情商,幻想力,孩子应有的快乐时光都没有了,再上学有什么用呢?”
烙夏淡淡一笑,她现在忙着请家庭老师,而白安沅相中了两个男老师,来教小诗和小游一些简单的书面东西。
自然,不会像幼儿园那种负担太大的责任。
每天星期六日,烙夏和白安沅都会将孩子送到了儿童乐园,培养他们的交际能力。
“但是在家就能学到很多吗?烙夏,孩子这样,以后大了哪有交际能力?”
白夫人很不高兴,小游吃着蛋糕,无心听大人的话。
“女乃女乃,其实幼儿园也学不到什么啦,你就让妈妈自己主张吧!”
宝宝走到白夫人身边,甜甜地笑起来。
烙夏赞许地看了宝宝一眼,这小家伙,真没白养他了。
“烙夏是这样的,她想自己办一间幼儿学园,请来国外回来的同学,他们有了几个国家的教学经验,也想回国闯出一番事业。”
白安沅细心地解释,白池眉头更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