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从半年前起每月十五我们为然妃娘娘做下一个月要用的药丸的时候,每次到了这个时候……贤妃娘娘都会来御药房,奴才每次都可以碰到。”那个小童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是……我们都见过……”
肋
“这次也是,贤妃娘娘来了也不说话,就只是在于药房看看好像是去了御药房后面的储药阁……储药阁是将要做的药原材料分类标好是给谁的药,计量是多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错!”
“是!我也见过……贤妃娘娘每次来了就直奔储药阁!”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穆雨涟的面色越发的惨白,现在就像是身上张了一百张嘴也张不开口一样。
“半年前……”司马夙炎冷笑着睨向了穆雨涟,“太医说,然妃身上的慢性毒药也是有半年之久了,怎么样……贤妃有什么好说的!”
穆雨涟握紧了拳头一字一句:“臣妾是去了御药房……只是……这毒不是臣妾下的!”
“哦?”司马夙炎唇角勾了起来,“是……或者不是,贤妃还是留着过几日对你的主审大人说吧!来人……把贤妃关进天牢等候发落!”
“是!”
门外江一寒等侍卫冲了进来押住了穆雨涟。
穆雨涟冷笑了一声:“皇上……无凭无据,就凭几个御药房奴才的荒谬言辞您就要把臣妾关起来……皇上,这如何让臣妾心服口服!”镬
“皇上……”江一寒将刚抓住的灰烬程在了司马夙炎的面前,“这是我刚才去贤妃娘娘那里无意找到的!刚才还是温热的……看来是刚烧过,只是……臣要进去,被贤妃娘娘的宫女慌张的拦住了。”
穆雨涟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司马夙炎那双桃花眸越发的阴沉,他抬手捻起那片灰烬轻笑:“贤妃娘娘……这是什么?”
穆雨涟张了张嘴,瞳仁却在不住的颤抖着:“是爹爹给我的家书!”
“家书?”司马夙炎轻笑了一声,“家书需要烧掉?”
穆雨涟一张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可是现在更改已经来不及了,自己百口莫辩:“那是……那是臣妾不小心烧掉的!”
“哦?是吗?那这封家书上写的都是些什么呢?朕……立刻派人去和穆将军对质一下!”
穆雨涟握紧了拳头,仰起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笑:“皇上……您现在是认定了雨涟就是那个对然妃娘娘下毒的人,所以……臣妾现在根本对着欲加之罪根本就是百口莫辩!”
司马夙炎微微垂下自己狭长的桃花眸,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既然是欲加之罪,那么……朕就正好为之前的事情找一个替罪羊!这个穆雨涟的父亲本身就是司马安阳的属下,那就那你来开刀了!
灰烬缓缓地从司马夙炎的手中被风吹落,司马夙炎轻笑着说道:“顺便查查……前两次然妃的滑胎和贤妃有没有关系!”
穆雨涟唇角的笑容越发的明媚:“皇上这可是司马昭之心了……皇上就不怕吗?”
司马夙炎的眸子骤然的沉了下来:“来人,把贤妃给朕带下去鞭打四十,等候发落!”
“是!”侍卫们将穆雨涟拖了出去。
穆雨涟唇角一直是上扬着的,甚至带着一种解月兑的快意,在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身边,整天还要与这些后宫女人勾心斗角,假装自己很爱这个男人……穆雨涟已经累了!
“皇上……”廖潇然垂下红肿的眸子虚弱的俄靠在司马夙炎的怀中,满眼的悲伤。
这件事不到半天的时间已经被宫里的人传的绘声绘色,也传到了花揽月那里去……
“娘娘……”慕姑姑将花揽月的花粉茶端了上来,声音清浅,“那位主子……到底是不动声色的赢了!”
花揽月漫不经心的接过茶杯轻笑:“不……是穆雨涟输了,输在了她的高傲和沉不住气!”
慕姑姑微微一愣:“这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花揽月轻轻抿了一口茶,目光看向了远处,笑容从唇边漫开来,“她没有赢……只是穆雨涟输了而已……”
慕姑姑抿着唇退到了一旁,,良久轻声问道:“那宁霞宫的那位主子呢?”
花揽月轻笑了一声垂下了眸子,声音淡漠微凉:“若非花家人……管他谁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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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
“怎么样……花贵妃身上的毒解了吗?”司马安阳看着手里的奏折声音淡漠的问道。
“听说只解了千叶草,还有一种毒……太医也查不出是什么毒!”楚慕轻声说道,“再加上之前又受伤又被废了武功以宫里那群庸医来说,我想……醒来估计还得一段时间。”
司马安阳眉头微微一凛,还得一段时间:“你去看看花贵妃……”
楚慕定定的看着司马安阳犹豫了良久,开口:“王爷……您是否对花贵妃动了心?”
司马安阳正准备拿过奏折的手一顿,那双宛如阴鸷的眸子睨了过去:“楚慕你的脑袋不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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