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首席的第八个老婆 婚礼波折[VIP]

作者 : 胡杨三生

慕如坐在化妆间,化妆师已经帮她把新娘妆化好了,服装师也帮她把婚纱都换好了,而此时,前厅的司仪已经在讲华丽开场白了。

只是,此时,她的心情却非常的紧张,紧张到快要窒息的地步。

她已经不期望自己的大哥能来现场带自己走向南宫少的身边,然后亲自把自己的手交到南宫少的手里。肋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做梦,她也不敢去去做这样的梦。

她心里默默的祈祷着的就是婚礼时刻快快的来临,她和南宫少顺顺利利的把这婚礼举行了,然后,他们就立刻返回新加坡去。

大哥是不会亲手牵着她走向南宫少的,更加不会祝福她和南宫少。

只希望大哥不要来扰乱她和南宫少的婚礼,不要在婚礼上把她抓回席家去。

伴娘是婚庆公司安排来的,一直站在她的身边,看她那紧张的样子,以为她是婚前恐惧症,赶紧在一边轻轻的劝慰她不要紧张,说结婚都是这样的,人生就这么一次,千万不要晕倒了。

结婚都是这样的,慕如苦笑了一下,谁结婚是她这样的?

就像打游击站一样,还偷偷模模的,同时也提心吊胆的。

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自己的婚姻得不得自己哥哥和弟弟的祝福,而且很可能面临自己哥哥来把自己给抓回去的危险。镬

“请新郎就位!”前面的司仪声音通过麦传到了慕如的耳朵里,慕如的心本能揪紧了。

她的手指慢慢的向手心弯曲,渐渐的攥紧,指甲掐进肉里,钻心的痛袭击而来。

“请新娘就位!”司仪的声音再次通过麦传来。

伴娘伸手扶起慕如,然后慢慢的朝前厅走去。

刚到化妆间门口,恰好碰见章子君拉着席慕寒赶到了,慕如看着自己的哥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却是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真的要嫁给他?”席慕寒挣月兑章子君的手,深邃的眼眸里是冰冷的寒冰,声音冷如雪山上吹过的霜风。

慕如感觉到自己身体原本就不高的温度在瞬间又降下了几度,原本就站不稳的身体几乎本能的颤抖起来。

不过,在伴娘的扶住下,她还是用尽全身的力量让自己站稳,看着席慕寒那冷若冰霜的脸,她重重的点头:“是,我要嫁给他!”

席慕寒的脸一片黑沉,章子君在一边对他瞪着大眼,然后手里拿着一份离婚协议书,意思非常的明显,如果他今天敢扰乱慕如的婚礼,那么,她就会跟他闹离婚的。

席慕寒深叹一口气,在慕如和南宫少结婚还是章子君和他离婚的两件事情上,他还是只能屈服于章子君的婬威让慕如去嫁给南宫少,他是万万不能让章子君闹离婚的。

无可奈何的伸手从伴娘手里接过慕如的手,牵着她的手慢慢的朝大厅走去,朝新郎南宫少走去。

慕如没有因为席慕寒牵着自己的手送自己去礼台而高兴,反而更加的惶恐,此时,她不知道大哥的意思。

他是真心诚意的送她去和大哥结婚吗?还是诚心的拉着她的手去警告南宫少,想娶他席慕寒的妹妹,今生都永远不可能的事情。

此时,站在礼台上的南宫少看着席慕寒牵着席慕如的手一步一步的走近,他的心也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情况实则是出乎意外,席慕寒来参加他和慕如的婚礼?他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也不敢去想的事情。

当初和章子君约定的是他和慕如举行婚礼的时候,章子君想尽一切办法把席慕寒绊住,那样,他和慕如的婚礼就会顺利的举行。

而现在的情况,实属意外,席慕寒不仅没有被章子君绑住,而且还出现在他和慕如的婚礼上,那么……

南宫少还没有来得及想该怎么办时,席慕寒牵着慕如的手已经来到南宫少的身边了,南宫少慌乱间伸出手去。

席慕寒轻轻的把慕如的手放到南宫少手里,却没有即刻松开,而是把脖颈伸过去,然后在南宫少的耳边低声的说:“如果你娶了她之后还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我一定会把你的南宫堡连锅端了的。”

“不会的,我永远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南宫少的声音也非常的低,不过刚好席慕寒能听得一清二楚。

席慕寒的脖颈缩回来,然后冷冷的看着南宫少说:“现在,我就把我的妹妹慕如交到你的手里,希望你以后不仅要像丈夫爱妻子那样爱她,同样也要像父兄那样的爱她。”

“我会的。”南宫少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然后用十分诚挚的声音说:“我会把所有的爱都给她,除了丈夫的,还有父亲的,哥哥的,弟弟的。”

慕如终于抬起头来,她望着自己的哥哥,有些怀疑现在的场景,这真的是大哥席慕寒吗?刚才的话真的是他对南宫少说的吗?

席慕寒的手已经松开了,然后他优雅的转身朝大厅外走去,不过整个大厅却在这个时候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席家和南宫家是多少年的冤仇了啊?他们之间一直都是死敌,现在席慕寒居然能亲手把自己的妹妹交到南宫少的手上,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胸怀啊?

南宫少拉着慕如的手,然后在司仪的示意下开始了自己的宣誓:“我,南宫少,今天选择你——席慕如为妻,从今以后无论是天灾**或是病痛折磨,我都会和你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直到上帝让我们分开的那一刻此。”

慕如的眼眶里涌上的泪水终于无法忍住夺眶而出,她的手在颤抖,身体的颤抖,唇也在颤抖,和南宫少曾经的那些经历又像电影般的浮现在她的眼前。

南宫少见慕如只是流泪,有些慌了,可是,此时他却不宜说话,只能干着急的等着她。

台下的嘉宾都安静的望着新娘,大家都等着她的宣誓,一分钟后,慕如深深的吸了一下鼻子,这才望着南宫少开始自己的誓词。

“我,席慕如,今天选择你——南宫少为夫,从今以后无论是天灾**或者是病痛折磨,我都会永远的和你在一起不离不弃,直到上帝把我们分开的那一刻此。”

章子君站在后排的一个角落里看着礼台上的那对新人,看着他们在司仪的提示下进行戒指的交换,然后相互拥吻。

此时,她的手模向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却空空如也,她的心猛然间有种空落的感觉。

原来,席慕寒并没有拿戒指把她给套牢。

席慕寒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她刚才模手指的动作并没有逃月兑他那犀利的眼神,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朝外走。

“喂,席慕寒,现在去哪里?”章子君大吃一惊。

“去买戒指!”席慕寒拉着她直接朝自己的车走去。

“现在是慕如和南宫少的婚礼,我们……”

“不管,他们的婚礼他们是主角,”席慕寒拉着章子君来到了自己的车边,然后迅速的把她给塞进了车里。

慕如看着那已经走远的席慕寒和章子君的身影,她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

不管怎么说,今天她和南宫少的婚礼如期顺利的举行了,而且大哥还亲自把自己交到了南宫少的手上在。

“老婆,在想什么?”南宫少来到慕如的身边,双臂环抱着她,轻轻的问。

“没什么,”慕如抬头望着南宫少,然后感叹的说:“我觉得好像是在做梦,我们真的结婚了,而且大哥还亲自把我交给了你,这,太不真实了。”

“傻瓜,”南宫少拥紧她,“每个人都在变的,你大哥也一样,他曾经克妻,可是后来他不克妻了,他曾经虐待章子君,可他后来深爱章子君了啊。”

“嗯,”慕如重重的点头,然后望着南宫少说:“其实,我们最该感谢的人是我嫂子章子君,她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忘记她的。”南宫少端起一杯酒递给慕如:“走吧,我们该去给宾客敬酒去了。

婚礼这天把慕如和南宫少累得够呛,尤其是南宫家和席家的婚礼,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来的宾客真的不少。

南宫少也是太高兴了,居然抑制不住的喝醉了,结果是婚礼结束后,新郎醉的一塌糊涂,还是阿力把南宫少给搀扶进卧室的。

慕如看着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南宫少,轻轻的叹息一声,人家说人生三件大事,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

南宫少没有考过大学,早就错过了金榜题名时,现在是洞房花烛夜了,可是,他却醉得不醒人事了,看来也是要错过的了。

慕如换上的礼服,然后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今天他们结婚,育婴师为了不让孩子影响到他们婚礼的正常举行,早就把孩子抱到一边去了。

洗好澡,慕如穿了件粉色的薄纱睡衣,因为一天没有给彻儿喂女乃了,她胸前的两个浑圆涨得硬邦邦的生疼着。

来到床边,她用手把南宫少推了下,没有反应,她干脆转身,想找件外套套一下,然后去婴儿房为彻儿吃女乃。

只是,她还刚转过身还没有来得及走向衣帽间,南宫少已经从背后伸出双臂抱住了她的腰:“老婆,我们该洞房了。”

“喂,你不是醉了吗?”慕如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给拉到床上去了。

“是醉了,”南宫少一边用手去撕她的衣服一边含混不清的说:“可是,醉了我还是记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慕如瞪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推拒着他:“那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找彻儿喂女乃,我女乃涨得很痛,让他帮我吃了才行。”慕如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从床上起来。

“我帮你吃。”南宫少根本就不让她从床上起来,说话间已经含着慕如那雪峰上的草莓吮吸了起来。

“喂,你怎么抢儿子的粮食吃?”慕如用手去推他的脑袋,却怎么也推不开。

慕如原本坚持的身体在他吮/吸她的女乃时本能的颤栗了一下,刚刚聚集到身上的力气瞬间消失了。

涨得硬邦邦的浑圆在南宫少的嘴下变得柔软起来,而原本有些凉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变得燥热起来。

南宫少其实还是醉了,不过他的大脑还是很清明,他一直记着洞房花烛夜这件事情,所以才一直坚持着。

只是,醉酒的南宫少今晚却没有怎么在姿势上折腾慕如,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把她压在他的身下,然后奋力的对她攻城略地。

终于,南宫少释放了自己全部的灼热,然后整个人软软的趴在她的身上,接着呼呼大睡了过去。

慕如看着呼呼大睡的南宫少哭笑不得,以前给她做情/人时每次都是他打扫战场,她从来都是累得晕厥过去的那一个。

现在好了,嫁给他了,成了他昏睡过去了,而这凌乱不堪的战场,也成了她打扫了。

哎,要不人家就说做老婆和做情/妇的待遇不一样呢,这结婚第一天就看出来了。

结婚后理所当然的是该去度蜜月。

所以他们结婚后,南宫少第二天就提出了带慕如去墨西哥度蜜月,却被慕如婉拒了。

“为什么?”南宫少有些不高兴的问,“难不成我们结婚连蜜月都不度了?”

“度啊,就在新加坡度蜜月就好了。”慕如没在意的说:“孩子这马上就三个月了,我们的孩子是早产的,听嫂子章子君说,早产的孩子容易生病,抵抗力差,现在朵朵和果果可重视这方面的情况了。”

“那,你的意思是,为了孩子,就要放弃我们的新婚蜜月之旅?”南宫少酸酸的问,醋味十足。

慕如看见他那个样子笑了起来,然后想了想建议说:“要不,我们就学我大哥大嫂,过几年再去度蜜月也行,反正他们现在连婚礼都没有补办呢,不也照样过得很好?”

“算了吧,什么都跟你哥和嫂子学习,那我们有没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浪漫?”南宫少即刻就否定了慕如的那一套。

“那,你说怎么办?”慕如看着南宫少,“难道你忍心把彻儿丢在家里给王妈和育婴师,然后我们俩就这样去度蜜月?”

“我们带着彻儿去度蜜月!”南宫少想了想说,“我们把王妈和育婴师都带上,然后一起去度蜜月。”

“这?”慕如看着南宫少,看他那已经下定了决心的样子,想说什么,不过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了。

带着保姆和育婴师,带着三个月的孩子,这样去度蜜月,恐怕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南宫少,你果真是够疯狂的,这都不知道是在哪里学来的。

慕如扭不过南宫少,也只好同意了他的方案,带着孩子一起去度蜜月。

新婚的夫妻原本就有回门的礼节,既然他们的龙园现在还停在滨海,于是回门这趟礼节肯定就不能省了。

对于陪慕如回门,南宫少开始是不打算去的,他想让慕如一个人回门算了,可是,慕如把他一顿臭骂后,他只好去准备礼物了。

慕如说了,给他哥买条Luckystrike的烟或者几十万块钱一瓶的酒就是了,主要是要帮嫂子买礼物。

南宫少也知道,其实席慕寒的礼物好准备,男人嘛不是烟就是酒的,只管朝贵里买就行了。

可是,章子君的礼物却非常的难准备,因为席慕山庄里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他们几乎找不出章子君稀罕的东西来。

“哎,我嫂子连英国皇宫里的包都随便的拧在手上不当回事呢,现在给她送什么好啊?”慕如说着坐在沙发上深思起来。

“要不,送佛珠吧?”南宫少想了想说:“我家里有一串不知道什么年代留下来的佛珠,看样子很老了,估计有些年份了。”

慕如瞪了他一眼:“我嫂子那人最不信佛了,席慕山庄里佛堂的五毒塑像都给她推了,现在佛堂里漆黑一片,连菩萨都没有了。”

“那,怎么办?”南宫少也有些头疼了,然后又说:“要不,我送颗夜明珠给你嫂子吧……”

南宫少的话还没有说完,却接到了慕如冷如冰的的眼神,接着是冰冷的声音:“你手里的夜明珠是不是就是宋雅晴的那颗夜明珠?”

“是。”南宫少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过身体本能的挪向旁边一点,小心着慕如的拳脚。

慕如到是没有给他拳脚,只是淡淡的说:“那原本就是席家的东西,还送什么送,直接还给席家就好了。”

“那,就把这颗夜明珠还回去就好了,章子君的礼物,就不用送了吧?”南宫少小心翼翼的问。

“那是我嫂子,”慕如瞪了他一眼,然后跟他纠正着:“明天去了席慕山庄,你可千万不能当着我哥的面叫她的名字,一定要叫嫂子知道吗?”

“知道了。”南宫少连忙点头,然后试着叫了声“嫂子”。

“哎呦,慕如,这叫‘嫂子’我觉得非常的别扭,还叫章子君顺口,也好听。”南宫少埋怨般的说。

“别扭也要叫嫂子啊。”慕如生气的看着他,“好了,你记住到时要叫嫂子就行了,然后是我嫂子的礼物,我觉得,不行了就送她一副画吧,我嫂子好像很喜欢画的。”

“画?”南宫少皱眉想了想,然后深叹一声,“那好吧,我家倒是收藏了一副画,是明代著名画家唐寅唐伯虎的《山路松声图》,现在,我就忍痛割爱送给章子君吧。”

“都跟你说了叫嫂子,你又叫章子君了。”慕如对他低吼了一声,外加顿了一脚。

南宫少痛得即刻把脚拿开,然后愣愣的看着席慕如问:“难道说,女人结婚后都要变成河东狮吗?”

“那,现在离……”

只可惜,慕如的婚字还没用说出来,嘴就被南宫少的薄唇给堵上了,而且堵得死死的,堵得她差点喘气不过来。

“席慕如,你要敢说出那两个字,你试试看……”南宫少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慕如的耳边响起,吓得慕如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说那两个字了。

第二天是回门,南宫少一早就带着慕如和儿子南宫彻开车前往席慕寒山庄而去。

一路上,他心里一直担忧着见到席慕寒的尴尬。

只是,担心有些过于,当他们的车开进席慕山庄,然后顺利的下车时,迎接他们的只有章子君,而席慕寒据说昨晚就用专机飞往美国去了。

没用席慕寒的席慕山庄让人觉得没那么压抑,南宫少第一次来席慕山庄,虽然心里早就对这个庄园有底了。

可是,当他走在席慕山庄里时才真切的感受到席慕山庄的宏伟和魅力,奢侈和精致。

在大陆,恐怕还真的很难再找出一座山庄来和席慕山庄颦美吧?

“席慕如,你,会不会觉得嫁给我委屈?”南宫少在她耳边轻轻的问。

“委屈?什么委屈?”慕如一下子没用反应过来。

“你看,你哥这么富有,而我呢,今生恐怕没用办法给你这么大一座庄园的。”南宫少略微遗憾的说。

慕如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牵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的朝前走去。

“南宫少,我嫁给你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因为这庄园不是我父母的,而是我哥的,和我没用多大的关系,而我自己本身,却是除了‘天地集团’里那10%的股份,便什么都没用了。

“傻瓜。”南宫少用食指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你现在有老公有儿子有家庭,是什么都有了。”

慕如连忙点头称是:“对啊,所以,跟着你我不会觉得委屈啊,而且,我们在曼谷山间别墅群里的那栋别墅我觉得挺好的啊,院子虽然小,不过刚好够我打理的,院子太大了,恐怕自己不能亲自去打理,那也未必就是好事啊。”

南宫少坐在席慕山庄的河边,把慕如拥进怀里,用手轻轻的理着她的头发:“娶妻如此贤惠,我南宫少这辈子足矣。”

慕如没用再接话了,而是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耳边传来他清脆有力的心跳声,混合着她的心跳声,和着河水潺潺流淌的声音,就像一首美妙的交响乐。

如果,今生,能一辈子靠在他的怀里,那,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吧?

而这时,不知从那里传来了一首老歌:“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歌声流淌在席慕山庄的上空,同样也流淌在南宫少和慕如的心间。

他们几乎是一瞬间就抓牢了对方的手,然后都深情的望着对方……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他们什么话都不说,因为——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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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貌似今天又更晚了点,新的一月开始了,亲们送胡杨一颗钻石或者几朵花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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