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切口,魏宁和邬云飞分别将各自的喜神放在门板的两侧,赶尸客栈的老板是个四十岁的胖子,一下子接了两单声音,心里自然欢喜,里里外外张罗开了。
不一会儿菜上桌了,邬云飞打开腰间的酒壶,这应该是他自己酿的米酒,湘西的米酒举世闻名,几乎每个来过湘西的人,都要多少买点米就回去,不然就不算到过湘西。
酒壶一打开,顿时香气四溢,邬云飞满满地倒上一碗,又给魏宁到了一碗,魏宁连忙推月兑。
“喝点,自家的米酒,没有度数,不会醉的。邬云飞热情地给魏宁倒上。
魏宁不好再推辞,喝了一小口,顿时觉得口舌生津,不像一般的白酒那般烈,但是却甘甜可口,魏宁连声叫好,又喝了一大口。
见自家的手艺被人称赞,顿时邬云飞显得格外高兴,眉飞色舞地讲解起他酿酒的心得。
赶了一天路,两人都累了,吃完了饭,各自都睡了,等魏宁起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邬云飞正在桌前收拾着包袱,见魏宁醒来了,一笑,道:“我正准备叫你吃饭呢。”
胖子老板又端来碗饭,邬云飞又请魏宁喝酒,两人一边聊一边喝,似乎相见恨晚。
“对了,你多大了?”邬云飞喝了一口酒,斜着眼睛问魏宁。
“19了。怎么”
“19了,哦。”邬云飞扳着指头,道:“只有8年了。”
魏宁一头雾水,道:“飞叔,你什么意思啊?”
邬云飞身子一正道:“难道你家里人都没有跟你说过?”
“说什么。”
“偷阳炼尸?”
“什么是偷阳炼尸啊?”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给叔装糊涂啊。”
“我是真不知道。”
“哎。”邬云飞叹了口气,“估计你家里不想让你思想包袱太重了,所以一直没有跟你说,罢了,你迟早还是要知道的,罢了就让叔做这
个恶人吧。”
“你知道1943年的常德大血战吗?”
“知道啊。我上历史老师说过,听说当年日寇还使用了化学武器呢。”
“你知道为什么当年日寇在易攻难守,无险可凭的常德以四万精良部队,甚至包括生化部队,却迟迟攻不下以八千人守城的**,反而扔下了上万具尸体,使其战斗力大伤元气吗?。”
魏宁摇了摇头。
邬云飞叹道,“那都是你们魏家的功劳啊,只是为此,你们魏家为此付出了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