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守守。”安宝宝目光盯着她,安守守不乐意的撅起嘴巴坐下。
安戈将餐具放下,温柔而又讨好的语气道:“宝贝心肝儿你也累了,快点去洗澡休息。我有叫让人给你准备薰衣草精油泡澡,很舒服哦。”
话还没有听完,安守守已经熟悉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压根就不理安戈的废话。肋
安戈目光阴冷的落在了两个姓墨的身上,咬牙切齿道:“我警告你们不要打我家宝贝心肝儿的注意,否则杀无赦!”
墨江与墨锦商对望一眼,决定无视这个脑子抽风的安戈。在佣人的带领下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安宝宝送了一个“你真无聊”的眼神给安戈,朝着安守守的房间走去。
安守守已经月兑光光泡在了浴缸里,很多的泡泡堆积在一起,遮住了她碧玉的身体,而一边放着轻音乐,让人放松舒适。浴缸底部有按摩器可以自动按摩人的身体……
安守守闭着眼睛,忽然感觉到有人进来,睁开眼睛吓一跳:“宝宝,你怎么可以偷看妈咪洗澡?”
安宝宝扯了扯唇:“你那平坦大道有什么好看的?”
平坦大道?安守守的额头挂满了黑线,居然被自己的儿子嫌弃了??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撅嘴巴:“也没有很平坦大道啊,至少也有C吧?”镬
“这个很重要吗?”安宝宝鄙视她。
“不重要那你进来干嘛?该不是想要和妈咪一起洗澡吧?嘿嘿……宝贝……”
“你敢拖我下去试试?”安宝宝冷冷的语气说道。
安守守顿时就垂下脑袋,摇头:“不敢。”安宝宝自从独立以后,就从来不让任何人帮他洗澡。有一次她把安宝宝强硬的丢进了浴池里一起洗澡,结果安宝宝之后有大半年没理过她,就差没断绝关系了。
“怎么样?回来是为了帮助爷爷的吗?”安宝宝好奇的问道。
安守守挑起纤细的眉:“你觉得有可能吗?”
“我想你也不会为了爷爷出卖凌悠扬!”
安守守纤细白皙的手指玩着泡沫,一边问道:“我叫你回来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以前,阴狼与盛世一直都是隐秘起来,没有任何的冲突暴露,即使有,也是很细微的,两方会默契的共同退一步,海货天空,为何这一次两个人一定要拼的你死活我的架势?
安宝宝点头,双手放在胸前,像个小侦探似模似样:“我有按照你说的去找了,发现最近一段时间阴狼的收入比以前明显的下降了很多。很多隐藏的人,身份被暴露出来。”
安守守的目光一掠:“身份暴露?”这样阴狼就不能在继续用身份暴露的人了。
“我还偷听到爷爷与安的对话,说是盛世对阴狼咬住不放了,那么阴狼也没有理由坐以待毙。”安宝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说道。
“被盛世咬住不放?”安守守立刻坐正了身体,有些诧异。似乎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自己在凌悠扬的身边那么久,多少有些了解他,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对阴狼发难,而且据她所知这次的发难是阴狼先对盛世发起的。
安宝宝双手住眼睛:“安守守,你给我躺下去。”
“嗯?”安守守低头看见自己的胸浮出水面,而安宝宝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由的一笑:“宝宝,你害羞什么?小时候你还喝我的女乃呢!”
安宝宝翻白眼望着天花板:“你也说那是小时候了。现在我长大了。”
“噗”安守守刚喝到嘴巴的果汁果断的喷出来了,嘲笑道:“拜托,你到底哪里长大了?人没长大,弟弟也没长大啊!”
安宝宝顿时脸色就黑了,身上泛着阴冷的气息,咬牙切齿道:“安守守,这次我要在三个月内里你,你就永远嫁不出去!哼!”说完,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了浴室。
安守守无辜的扁了扁嘴巴,支撑着脑袋,嬉笑的看着安宝宝离开的小身影:“自己有说错什么吗?明明就是没长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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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约我们到这里来,该不会就是为了摘橘子给你吃吧?”墨江疑惑的目光看着盘腿坐在橘子树下,一直吃着橘子的安守守,那一块全部都是橘子皮。
“当然不是。”安守守摇头,一边吐着籽一边说道:“我是想要你们帮我查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墨锦商将橘子皮剥开,橘子瓣一个一个分开,再递进安守守的嘴巴里。简直就是把她当女王一样的在伺候着。
“我怀疑是有人暗中在挑拨阴狼与盛世的关系。我想要你们帮我找出这个幕后黑手。”安守守认真的语气说道。
墨江将摘下的橘子丢给墨锦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安戈,让他自己去查?”
安守守扁了扁嘴巴:“他现在一心想要把凌悠扬的脑袋给拧下来,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我的。”
“那倒是。”
墨锦商垂下目光:“他还不知道安宝宝的父亲是凌悠扬吧?”
“对吼~”安守守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诧异的目光看着他:“我居然把这样的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我忘记了安宝宝的老子是凌悠扬这样的事情了。”
墨江与墨锦商额头挂满了黑线,忽然想替凌悠扬悲哀一下!--!
安守守皱起眉头,吃着橘子口齿不清的说道:“我记得当年我怀着安宝宝回来的时候,安戈差点被把我掐死。每天逼着我问谁是孩子的父亲,我怎么会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他差不多让家里的所有男佣人都滚蛋了,只准女人接近我……要是他现在知道凌悠扬不但是自己的对头,还是我孩子的老子,不是杀了我,就是把凌悠扬给分尸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算盛世与阴狼化干戈为玉帛,安戈也没办法接受凌悠扬这个女婿吧?那个妖孽变态的恋女癖的死老头!”墨江嘴角浮起一丝不屑。
安守守摇头:“我也不知道。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墨锦商坐在一边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偶尔还会有橘子皮在半空中飞舞。他依旧沉默不语,一个人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脑海里一个画面飞快的闪过,那一夜,有一个男人吻过他的唇。
淡淡的香气冰冷的温度,柔软的不可思议……
因为跟着安守守的立场,他与邵宇哲不得不面对再一次的对立。这一次,他还会再手下留情吗?
“喂,你在想什么呢?”安守守冲着墨锦商喊道。
“嗯?”墨锦商回过神来,摇头:“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好啊。”安守守抱着墨锦商跟着他一块走。墨江苦逼的在后面拎着篮子还装着满满的橘子,沉重死了。
墨锦商亲昵的揉了一下她的头发:“不要吃太多橘子,上火。”
“知道了。锦商大妈!”
一个黑影从橘子林走出来,朝着小路一直朝着主屋奔跑去。
餐桌前。这次安也坐下来和他们一起用晚餐。
安戈依旧对安守守殷勤的很,无视墨锦商,仇视墨江。
墨江无辜的模了模自己的鼻子,自己好像也没得罪过他吧?怎么老是瞪着自己?
“你眼睛抽筋吗?”安守守感觉到不对劲,目光落在了安戈的身上。
安戈回过神来:“啊,没有啊!”
“那你干嘛总是看着我的小江江?难道你是看上他了?”安守守疑惑的问道。
“呃……怎么可能!我才不会那么没品位呢!”安戈鼻子不屑的哼唧一声。
墨江看在安守守的面子上,不想与他争辩,低头吃自己的东西。安戈的嘴角浮起一抹阴冷的笑容,将菜都丢给安守守吃。心情顿时就大好了一起。
“我……我先离开一下。”墨江只感觉到月复部绞痛,脸色瞬间苍白,说完匆匆忙忙的朝着卫生间走去。
安守守古怪的看了墨江,再看看安戈一眼:“你有对他做什么了?”
“没有啊!我真的没什么都没做!”安戈无辜的松了松肩膀。
安宝宝切着盘子里的牛肉,语气淡然:“爷爷,在别人的食物里放泻药,是叫什么都没做吗?”
安守守的额头挂满了黑线:“安戈先生,你再过一年就四十六岁了,我麻烦你别这么幼稚成不成?小江江哪里惹到你了?难道是爱的越深,恨的越深?”
“噗……”安戈喝道嘴巴里的红酒非常不犹豫的喷出来了,诧异的眼神瞪着她:“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
“是嘛?”安守守质疑的眼神看着他。
“是!”安戈扁了扁嘴巴,理直气壮道:“谁让他在我背后说我的坏话。我才不是妖孽变态有恋女癖的死老头!”
安守守无语的望着天花板,语气阴冷冷:“你又派人跟踪我,还偷听我们说话?”
“我是担心你的人身安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安戈振振有词。
安守守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真的是这样的吗?我亲爱的干爹!从小接近我的男人都会被你恶整,不然就是被你弄死。你确定你没有恋女癖吗?”
安戈委屈的目光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真的让人心疼,顺便吐槽:你丫的妖孽啊!
“好了,换个话题!既然你都偷听到了,也应该知道盛世与阴狼之间可能存在一起问题。立刻停止与盛世的争夺吧!”安守守低沉的语气道,无比认真的神色,连嘴角的笑容都收敛了。
安优雅的放下了刀子,干净明了:“不可能。”
安守守瞥了他一眼:“现在阴狼还不是你做主。死开!”目光转移到了阴狼最大的首领身上。
安戈吃完牛排,用牙签剔牙:“安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安守守皱起眉头:“为什么要这样?你就不怕与盛世鱼死网破,便宜了别人?”
安戈嘴角浮起邪气的笑容,语气轻挑道:“我都活到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何况……那该死的人居然敢搞大你的肚子,就该死!”
安守守额头挂满了黑线:其实你是因为后者才不愿意停手吧!
“这些年来阴狼一直没大规模的行动过,盛世也做的非常隐秘,现在盛世浮出水面,我们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否则盛世迟早要吞并了阴狼。”安冷冷的声音道。
“不会。”安守守斩钉截铁的说道:“只要有我在的一天,阴狼就不会被吞并。可是……我们也不需要为与盛世撕破脸,便宜别人。”
“这件事情已经决定,不会改变。”安戈脸上的笑意全无,冷然的目光看着安守守,犀利的目光几乎要让安守守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