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叔叔!而且他自愿的!我是孩子,需要被照顾!”安宝宝三句话直接秒杀了邵宇哲。
邵宇哲一头的黑线,果然安守守的孩子与她一样的讨厌!跟着墨锦商进厨房,一回来就伺候兄弟的儿子,坑爹不坑爹啊!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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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守守在被凌悠扬“教育”后,好几天都不敢放肆。每天左手拉安宝宝右手拉阿泉溜达溜达的跑……
韩潜每天黏着安,大气不敢喘一个,不管安的脸色有多难看,他都会死皮赖脸的跟着,趁机吃吃豆腐揩揩油。
邵宇哲与墨锦商每天忙着盛世与床上运动,对安守守也没那么多关心了。日子,是如此的河蟹与美好。
当南迦空降到安守守的面前时,平地一声雷,将所有人都炸毛了,在第一时间往家里赶。
安守守蹲在南迦的面前,支撑着脑袋,眼睛里写满了诧异:“你是南迦?不是南瓜??或者是南阿弥陀佛?”
南迦的脸色一沉,薄唇抿起:“你又想耍什么鬼花招?”
安宝宝坐在一边,打着哈欠不在意道:“顾守守是真的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更不记得你了……”
南迦眉头一皱,失忆?开玩笑吗?
安守守点头,笑的格外灿烂:“南瓜!我是真的失忆了,所以我们以前真的认识吗?你是我的前男友?还是我干哥哥干弟弟的?”镬
“是南迦!”南迦额头挂满黑线的纠正,顺便补充:“你是我的未婚妻!”
“啊哈?”安守守眼珠子差点都瞪到地上去了,咋舌:“怎么可能?我和凌有羊可是有结婚证的!”
南迦白了她一眼,废话!不然你早就是我孩子他妈了!
“傻老婆!”凌悠扬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抓住了安守守护在怀中,皱起眉头,阴森森的目光的盯着南迦问道:“你又来做什么?”
南迦双腿重叠靠在沙发上,一副慵懒的模样:“只是听说你老婆脑袋坏了,过来看看。”
安守守额头挂满黑线:“南瓜你脑袋才坏了呢!我只是不记得了以前的事情!”
“是南迦!”南迦第N次无力的纠正。
“就是南瓜!我老婆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赶紧给我滚!”凌悠扬紧紧的抱着安守守,生怕有人把她抢走一样。
南迦皱起眉头,不屑的眼神扫了他们一眼:“我来不是要抢她,否则婚礼当天你也抢不走她。我只是想来看看她……”
“哼!不就我老婆和你死去的情人长的一模一样麽?别以为你那点龌龊事没人知道。我老婆才不是你家死女人的替身呢!”凌悠扬挑衅的目光瞪着南迦。
“你再提一次试试!”南迦的脸色一沉,难看的狠,声音也冰冷了几分。
安守守眨巴眨巴无辜的眼眸,好奇的问道:“我和你女朋友长的很像?”
“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凌悠扬不屑的语气道。
“传说中的双胞胎?哇!好酷!”安守守两只眼睛冒金星。
凌悠扬赏赐了一颗爆炒栗子,怒:“酷你个头!你是独生子女,没兄弟姐妹!”
安守守抱着头,嘴巴撅起来像鸭子:“那为什么会一模一样呢?”
“只是一个巧合!你和她只是长的像,其他的没办法比,一个天一个地。”南迦难得脸色好起来了。
安守守兴奋道:“我是天上对不对?”
“你是地下的!”南迦狠狠的鄙视她:“你的性格,脾气,简直就是我见过的当中最差的!连和她比的资格都没有。”
“……”我想咬死你!
“哼!谁屑和她比!我老婆在我心中就是最好的!”凌悠扬抱着安守守,一脸的幸福。
“呜呜……凌有羊!你真好!”安守守感动的要哭了……
凌悠扬额头挂满了黑线,再次纠正:“是凌悠扬……”
“……”安宝宝额头挂满黑线,真是一群疯子!你们还要不要我身心健康的长大啊啊啊!
“没事吧?”邵宇哲与墨锦商携手走进来,目光落在了南迦的身上,随后而来的还有韩潜与安。
南迦不由的皱起眉头:“没想到阴狼的人也来了。”
安冷漠的眼神看着他,冰冷的语气道:“守守是我的家人。”潜台词是,你休想伤害他!
南迦嘴角浮起一抹笑容:“虽然我与盛世的斗争结束了,但与阴狼的还没有。”
“随时奉陪!”安冷然的抿出了四个字。
安守守缩在了凌悠扬的怀中好奇的问道:“你们几个人不是朋友吗?”
凌悠扬皱起眉头:“谁告诉过你我们是朋友了?”
“呃……”看样子好像是朋友啊!哪有敌人,这样河蟹的坐在一起说话喝茶的说?!!
南迦站了起来,目光环绕了一圈,犀利的眼神落在了安守守的身上:“用遗忘来逃避现实,并不算什么好的决定,迟早有一天你需要面对这些。”
安守守古怪的眼神看着他离开:“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凌悠扬双手紧紧的抱住她,摇头:“没什么意思!你别胡思乱想了,以后我去哪里你跟着哪里就好了。”
邵宇哲与墨锦商对望了一眼,都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如果没事的话,南迦怎么会亲自跑一趟?真那么简单只为了看安守守一眼?
水清站在南迦的身边,不明白的问道:“南迦大人,只是要来看她一眼?”
南迦阴沉的脸没半点的情绪,低低的嗓音响起:“她长的很像,但始终不是。我曾经以为看见安守守就等于看见她,原来不是。”
水清站在他的身边没说话,只是垂下了眼眸。
“当初我派你去她身边,是不是错误的?你对她有感觉了?”南迦皱起眉头疑惑的语气并不肯定。
水清摇头:“去安守守身边做卧底,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只是她的身上有一种很天然的感觉,在她的身上随时可以看见光芒与希望,才会吸引那么多人情不自禁的靠近她。只是……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那一种幸运留在她的身边。”
南迦的唇角快速的闪过一丝阴险的笑容:“帮我把消息透露给一个人,他们过的太舒坦了,我就不痛快了。”
水清一愣,立刻明白了南迦的意思点头:“是。”
车子在路上如箭一样飞速,南迦的眼眸逐渐变得漆黑,没有了凌悠扬这个对手,他就成了孤独求败了。不过……那个叫“安”的男人很有意思,也许是他新的对手。
只是凌悠扬上次让他的婚礼变成了一场笑话,他怎么可能不报此仇呢?
“在想什么呢?”墨锦商蹲在了安守守的身边好奇的问道。
安守守一边戳着蚂蚁洞,一边好奇的语气道:“我真的叫顾守守吗?我真的是因为相爱才与凌有羊结婚的吗?为什么我会忘记这些事情,你们从来没告诉过我!你们也绝口不提我以前的事情,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才会忘记呢?今天南瓜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我是在逃避着什么呢?”
墨锦商的眼眸变得深幽而高深莫测,低喃:“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在介意自己忘记以前的事情这件事情。”
安守守扁了扁嘴巴:“我怎么会不介意呢?我活了这么久,那么多年的记忆都变得空白了,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只是我看你们都不想让我记起来的样子,才不愿意说。”
墨锦商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大手揉着她的头发:“伪装自己很辛苦。”
安守守扁了扁嘴巴,支撑着下巴解释:“其实也不算伪装!除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其他的我还蛮开心的。虽然不记得了为什么会和凌有羊结婚,可是他对我还是不错的,你和阿哲对我也很好!还有顾辰……只是没有记忆,偶尔也会觉得有些遗憾。”
墨锦商了解的点头:“如果你真想知道,我也会告诉你。只是你要有心理准备,有些事情不知道会比知道幸福的很多。”
安守守一愣,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变得有些迟疑,自己究竟要不要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墨锦商拍了拍她的肩膀,认真的语气道:“你好好想一想,再来告诉我你的答案。”
起身,走进了屋子里。
邵宇哲担忧的目光看着安守守,再看着墨锦商:“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让她考虑清楚要不要知道以前的事情!”墨锦商淡漠的语气道。
邵宇哲的眉头紧锁,恼怒的语气道:“你是不是疯了?让她知道了,岂不是又要离开悠扬了?他们又不能在一起了!”
墨锦商淡漠的扫了他一眼,捏着他的手指非常大力,低沉的语气道:“那是她的回忆,她有权利决定要不要知道。何况……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丢下你。”
邵宇哲眼神一愣,脸颊变得有些绯红,他居然看出来自己的担心。
墨锦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双手将他抱在怀中:“我要的不仅仅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心。我怎么会不明白你在担心害怕什么?我以前那么自私的都在为守守着想,现在也会为你着想。我们都是男人,要对彼此有信心,别像个女人一样。”
邵宇哲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是在嫌弃我娘了?”
墨锦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怎么会?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只是两个男人在一起要面对更多的问题,你都不曾退却过,我也不会。更不会丢下你!”
邵宇哲点头,环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唇边亲了一口:“你要敢丢下我,我杀了你!”
墨锦商只笑不语。
凌悠扬站在阳台看着安守守蹲在地上落寞的身影,眼眸变得暗淡失色。没有记忆的她,虽然很开心,可是多少真心多少伪装他还是能看出来。他也能感觉到安守守不仅仅是因为那红本子才和自己在一起。
就是失去记忆的她,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只是他没把握确定安守守在知道了一切后,还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可是自己已经无法失去她,也不想要让她背负了那么多的包袱。
仇恨,绝育,墨江的死……
这一切的一切,要如何让她知道?她又要如何面对?
这些东西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安宝宝打着哈欠看着可怜巴巴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安守守皱起眉头:“你又要和我挤一张床?”
安守守抱着抱枕,小步的走进来,可怜巴巴道:“你不会让妈咪和住在一起而置之不理吧!”最近凌悠扬像是发.情的公狗,日.日“操劳”她!伤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