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吧,本书绝对是集天下兵书之大成,而且更重要的就是,给军事制度以及军事改革指引了一条鲜明的方向,更对战争起源、战争根源、战争原因、战争本质、战争性质、战争目的、战争与相关因素的内在联系、消灭战争的途径及战争与革命、战争与和平的关系等观点。它对认识和指导战争具有重要作用。
甚至是把战争的本质也给描述得极为清楚,战争是敌对双方为了达到一定的政治、经济、领土的完整性等目的而进行的武装战斗。战争是统治者意志的体现。阶级社会的战争,是用以解决阶级、民族和民族、国家和国家、政治集团和政治集团之间矛盾的最高的斗争形式。它是政治通过暴力手段的继续,是流血的政治。
崭新的名词,新颖而又恰恰如其份的论点,读得这货如醉如痴,嗯,不光是他,韩世谔与杨琼也同样对本公子的著作推崇倍至,当然,绝对是真心的夸奖,而不是像金三胖那般,在高压统治之下,要求每个人都要说吹捧话,马屁话。
呃,好像跑题了,总而言之,韦云起属于是那种文武皆能的家伙,只不过,不知道他能不能说出符合本公子心意的话来。
“韦某以为,咱们应该出战。”韦云起想了想之后答道,不待那杨琼以及韩世谔反对,他径直解释道:“以韩城县区区一个小县,不出战,似乎也能让人无话可说,不过有两点。”韦云起翘起了两根手指头。“第一,雁门关之役,韩城县出了两千五百劲卒,以助天子月兑困。而因此之功,天子特地恩准了韩城县招募青壮为郡兵,也就是说,本县至少可有三千郡兵……”
韦云起的意思很清楚,当年既然天子被困雁门,韩城县都出兵了,而今关中近在咫尺的五交城正处在危急关头,难道我们能见死不救?
而当初,杨广的确没有赏赐本公子多少物质奖励,之所以本公子没有太多的怨言,那就是杨广恩准了本公子在韩城县招募青壮入伍,当然是挂在冯翊郡的郡兵名下。
只不过,以本公子堂堂国公之尊,自然韩城县的郡兵不需要受冯翊郡太守的管辖。
如果不救,那么就会有两个问题,第一,天子如何看待?万一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跳出来弹劾本公子,嗯,这会非常危险,别的不说,光是把本公子调离韩城县,本公子苦心经营了近三年光景的地盘,就等于是拱手让出。
我长叹了一口气之后扫了厅中诸人一眼道:“本公子真心的不舒服的那个把人当成了军粮的迦楼罗王。把人当成军粮,难道说,真要等到他把上郡攻破了,朝着我们进攻了,我才去发后阻拦吗?”
我站起了身来,沉声喝道:“看着那些老百姓被这个畜生当成粮食,本公子看不下去,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这话让方才还气势汹汹地三人全都息了火,而这个时候,袁天罡才缓缓开言:“对于军略,袁某倒是不通,不过也觉得云起贤弟言之有理,如今天下将崩,公子在韩城县养精蓄锐多时,也该动弹一下,至少,既让天子安心,也能够震摄韩城县境内外的宵小之徒。”
“不错,咱们是应该动一动了,咱们如今的兵马,已经达到了两万之数,步、骑各万名,但是,新参军入伍者,一直未上过战场,没有经历过战场磨练的士兵是成不了精锐的。而且咱们出兵,正好收拾一下朱粲那个视百姓与草芥的混帐。省得那些叛军成天在咱们韩城县境外嚣张跋扈,欺辱百姓。”本公子点了点头道。
“既然公子有命,我等自当遵从,而今在攻打五交城与洛川县的朱粲所部号称十万之众,其实在与屈突通连战数阵之后连十万都不到了。”韩世谔点了点头,走到了房间的墙壁前掀开了幕布,露出了一张宽两丈,高一丈的地图,这正是关中的地图,开始抄起了教鞭介绍情况。
“而且,其部众在某的眼中,完全就是乌合之众,当初在终南山时,不过是凭着地利,据守要害之所,方使得屈突通不能尽全功。”
“而根据咱们收到的情报,朱粲所部,作战全凭血性之勇,进退之间少有章法,记得朱粲最盛之时,有兵马近十五万众,而今仅剩一半,可见,其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不然,昔日一日便可连破两城的朱粲所部,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被仅有四千郡兵守卫的五交城和三千郡兵守卫的洛川县所阻拦住?”
“当然,这里边也有原因,那是因为关中之地,民风彪悍,我大隋劲卒多出关中,更何况刘迦论之变,使得关中风声鹤唳,处处都在加固城防,操练青壮。朱粲来犯,两地的军民肯定是团结一以拚死抵御,不然,城破之后,怕是朱粲这样的畜生,定会让这两城生灵涂碳。
而朱粲连战连败,已然快到了末路之时,故尔断尾求生,在终南山留下了一只人数大概在三万的兵马,意图缠住屈突通的大军,而其则率领主力六万北上,妄图破上郡治所五交城和洛川县,以便再能聚啸部众,以御朝庭大军。而今,屈突通在终南山一带与朱粲留下的兵马正在纠缠,只要把朱粲留下的断尾尽数斩绝。到时候,屈突通之部北上之时,就是那朱粲毙命之日。”
“公子准备出多少兵马?”韦云起看着那张相比起这个时代而言,精致到令人发指的地图,不由得问道。
“四个步兵营,一个骑兵营,大约两千七百四十人。去岁之时,我出兵也是这么多,这一次出派这么多的兵马,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本公子模了模下巴说道。“杨县丞,甲仗弓弩之物,可就要劳烦你了。另外还需要准备每位士卒二十天的于粮和草料……”
“公子放心,最迟明日午时,便可分派到将士的手中。”杨琼点了点头道。“既然公子您确定了,那下官这就去准备。”杨琼很是于脆的闪人去办事去了。
“韩城县的士卒经历过了北韩关守卫战,又随贤弟前往雁门关,已然经历过了两次次战事。从雁门关之战的表现来看,韩城县的郡兵,足可称之为精锐之师,又经历了大半年的操练,想必比之当日,更胜一筹。”韦云起抚着长须,颇有些无奈地道。“可惜,若是两千七百尽为精骑,我相信,以贤弟之智,以及世谔贤弟的领兵之才,收拾朱粲的乌合之众,若推土鸡瓦狗一般。”
我点了点头,也同样是一脸的为难。“没办法,为了不使朝庭猜忌,五百骑兵,已经是极限了,要是再多的话,不说杨广,就算是那些朝庭重臣肯定也会在疑惑,本公子怎么可能养得起这么多的马匹?而且,财物露白之后,说不定哪天杨广一高兴,要求韩城县捐一些马匹给朝庭,到时候,本公子哭都找不着地。”
“这倒也是。”韦云起不禁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以一县之力,出兵近三千人,已经很多了,再显眼的话,韦某还真担心当今天子,还有天子身边的人哪……”
“贤弟,此战,请让某同往之。”韩世谔朝着我抱拳一礼说道。
“世谔兄你这是”本公子不由得一愣。这家伙想于嘛?要知道,现如今可还是大隋朝,你丫的在本公子跟前,就算是在韩城县露脸都没问题,但问题是出了韩城县,万一被熟悉的人看到,而这家伙又别有用心的话。
本公子或许还能够搪塞得过去,但是韩世谔这货怕是又得扮流浪去烽烟四起的华夏大地上当流窜民工了。
而韩世谔的解释让本公子不禁有些犯难,照这家伙的话说来就是他如今刻意地改变相貌,嗯,其实也就是这家伙故意地把胡须留得几乎盖住了大半个脸,再加经历了随杨玄感造反之时,喉咙处受了创伤,说话的声音也与过去很不相同。
再说了,他之所以想去,为的就是去诛杀那些残杀无辜者的残暴叛军,有啥子事,又或者是朝庭来人啥的,他肯定会避开不见,再说了,上了战场,戴上面甲遮挡着,谁还认识谁?
就算是亲兄弟,除非会精神感应,不然别想从铁皮罐子里边猜出谁才是他的兄弟。
“贤弟,世谔贤弟乃是名将之后,而且骁勇善战,若是随军,当为得力臂助。”韦云起也加入了劝说的队伍。
“行,不过,世谔兄在出征之时,一切可都得听我的。”本公子想了想之后也觉得没有什么妨碍,点了点头之后说道。
“这是自然,为兄定当尊奉贤弟为主将……”韩世谔大喜,连忙向着本公子长施了一礼。而旁边,韩雄、袁天罡还有韦云起全都眼巴巴地瞅着本公子,
“另外,韩县尉,云起兄,怕是还要劳烦二位随某从军,至于袁先生您,这里只剩下杨县丞一人,我实在是担心他忙不过来,所以,希望我们不在之时,多多襄助杨琼才是。”我说到了最后,目光落在了袁天罡的身上。
袁天罡倒是对于不能随军出征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公子不必如此,袁某定当好好襄助杨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