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衡山派的人了!他只是刘正风!”;
听到大太保‘托塔手’丁勉的话,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先生微微蹙眉,反驳道;
或许那句话只是顺口,但同时也是一个陷阱啊!
果然,听到莫大先生的话,丁勉的面sè有些难堪,破坏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挑破他与曲洋的关系,这些只是手段,他们的最终目的可是——削弱衡山派啊!
现在刘正风竟然被逐出了衡山派,这便是左冷禅算计当中的一个失误,令他们这些人有些措手不及;
办法终究是有的,丁勉眼睛转了转,只当充耳未闻,掏出一块令牌,道:“衡山派弟子刘正风接令!见盟主令牌如盟主亲临!”
刘正风闭着眼睛吸了口气,笑道:“丁师兄!已经没有了衡山派弟子刘正风了!我现在也不过是一只在外飘荡的孤魂野鬼罢了!
您要是有兴趣可以坐上一坐,要是没有兴趣,只待刘某金盆洗手,在与这江湖武林没有瓜葛了!”
“刘正风!左盟主命你速速取下曲洋大魔头的首级!”,丁勉双目一沉,心中含糊不妙,可嘴上继续说道:
“传闻你与曲洋大魔头有所勾结,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必须这样做!”
“恕难从命!在下已经不是五岳剑派的人了!难不成还要听从五岳剑派盟主的号令?那岂不是再说左盟主已经可以执天下门派牛耳,号令群雄了?”;
刘正风也有言辞犀利的时候。丁勉被噎得够呛,这话他敢随便应承吗?且不说青城派的余沧海就坐在这里,武当山的冲虚道长可也在啊!那岂能是他可以胡言乱语的?
“既然你已经不是五岳剑派联盟之人了!又有人亲眼见你勾结曲洋大魔头!那么——左右!给我拿下这个居心叵测。意图危害武林正道的小人!免得他干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一旁的‘大嵩阳手’费彬灵机一动喝道:“诸位武林同道!你们也看到了!这狂徒藐视左盟主的权威,又口口声声与魔教中人称兄道弟!哼!真是鬼迷心窍,不知悔改!”
嵩山派几名弟子听到号令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刘正风惊怒,喝道:“我已经不再是五岳剑派联盟之人了!你待如何?难不成还要当众逼死我吗?你们嵩山派不要欺人太甚!”
“刘正风!都这种时候了你还不知悬崖勒马,悔改你自己所犯下的罪孽!真是执迷不悟!”;
丁勉给了费彬一个赞许的眼神,继续吆喝:“当着数百武林同道的面。今rì可要好好的审审你了!拿下他!”
“无耻之尤!无耻之尤!欺我太甚!”;
刘正风大怒,藏在腰间的软剑顺时拔了出来,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剑施展开来。别看他体型肥胖,但这剑舞起来却是燕子一样轻灵;
“啊——!”;
几声惨叫,嵩山派的几名弟子具横尸当场,刘正风抱着反正也没有活路。就算死也要咬下一口肉的心态。施展辣手,毫不留情!
“现在你的罪名又加深了一重!看来你的确与魔教有勾结,事情泄露,反而是恼羞成怒了!”;
丁勉一边说着话,手上的袍袖甩了一下,一颗硕大的银针飞了出去;
刘正风一偏头,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被划了好大的一条口子。鲜血瞬间就流淌出来,yīn湿了身上喜庆的衣衫;
“当啷——!”;
余势不减的银针还打翻了刘正风用来洗手的金盆。孤零零的金盆在地上画着圆不肯停下,就像是刘正风本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却不肯屈服;
“喝——!”;
一声大喝,在丁勉出手的时候,大嵩阳手费彬也偷袭而来,双掌挟杂风势,迅电疾雷一样奔腾而来,大嵩阳掌大开大合,凌厉到了极点;
“咳咳!”;
几声咳嗽后,岳不群站了起来,面上多有不忍之情,道:“刘师弟,你大可以不必如此!为何处处维护那大魔头曲洋呢?
我一直深信是那魔头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主动接近与你,投你所好,目的就是想利用你啊!
你完全可以杀了他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何苦独自一人背上所有罪名?是也不是?这样吧!如果你觉得为难,只要你点一下头,我岳某人为你代劳!”
还在打斗中的刘正风扬声大笑:“亏得我还以为是满座高朋,竟然只有华山派的岳掌门能为我刘某说句好话!
哈哈哈!岳师兄!承蒙你的好意,可我与曲洋兄长真的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只想激情与山水,琴箫合鸣一曲罢了!”
岳不群重重的一叹,转过身去,似乎不忍心看到刘正风的凄惨模样,众人皆为岳掌门的君子之风而喝彩,也在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惭愧,君子剑,不愧是君子剑啊!
刘正风终究是势单力薄,加上玩物丧志,功夫落下了很多,这边有‘大嵩阳掌’费彬的强攻硬袭,那边是‘托塔手’丁勉的暗施冷箭,很快就败下阵来,被费彬一掌击中胸口,呕血不止;
“拿下!”;
费彬冷哼一声大有畅快之意,一直闭目养神,似乎睡着了的莫大先生睁开浑浊的双眸,一抹寒光闪过,重新归于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又仿佛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一样;
后院;
号称‘仙鹤手’的嵩山二太保陆柏率人狂暴的搜查这刘正风的妻儿,但见不远处一人在门口盘膝而坐,心中煞是奇怪,又有手下弟子禀报所有的地方都搜查过了,没有任何发现,心中一动,走了过去;
“在下嵩山‘仙鹤手’陆柏!敢问这位师弟是?不知可否让出一条道路来?”,陆柏笑着拱了拱手说道;
韩文睁开眼睛,淡淡的说道:“在下武当山冲虚道长的师弟,韩文!我客居在此,也就是说,这间房子暂时归我住,怎地?碍着你的道了?陆师兄?”
“是你杀了木高峰?”,陆柏一惊,感到自己失言了,重新挂上笑面,道:
“我也是奉命搜查与魔教勾结的贼人亲属!还请韩师弟行个方便,只打开门,看一眼就行!”
“唉”;
韩文慢慢的站起身来,一脚撅开蒲团,手中黑sè圆木一转,大马金刀的扶剑而立,与陆柏四目相对,冷笑道:“我听说嵩山是靠近海面的!”
“恩?嵩山在中原,哪里来的海?”,陆柏一愣,下意识的回答;
“哦?是吗?那是我记xìng不好了!”,韩文微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们嵩山派是住在海边的,要不然岂能管得这般宽敞?连我的卧室都要搜上一搜,怎么不去京城搜一搜皇宫大内呢?”
“你放肆!”,陆柏大怒,恼羞成怒的喝道:“叫你一声韩师弟是对你客气!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陆柏的名号!今天这路你是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你到底是让还是不让?不让——可莫要怪我不客气!”
“放你娘的狗臭屁!也不看看你丫的什么模样?敢在我这里放肆!”,韩文双目圆睁:
“你若执意如此,试一试!来啊!放心,我绝对不会一剑捅死你哦!说漏嘴了!”
陆柏一张脸涨成了猪肝sè:“你娘”
“你娘!真怀疑你娘是不是一生下来你就把你甩墙上了,瞧你这揍xìng,怎么没生的再丑一点?走在大街上你这一回头,一定会吓死一头牛!”;
比斗嘴?他是个嘛?韩文连珠炮似的堵住了陆柏的嘴;
“你爹”;
“你爹!你爹在你小时候换尿布的时候一定是把你掉粪坑里了,把尿戒子养大了!瞧你丫的这点尿xìng!真为你这脑子担忧!
陆师兄!叫你一声师兄是给你面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韩某人的名号!今天这房子,要想搜,除非你跨过我的尸体!”
韩文将陆柏的话稍加改动还了回去,‘松鹤手’陆柏成名多年,何曾像今天这样的憋屈过?眼看着胸口起伏不定,手中内力凝聚,马上就要压制不住怒火与韩文血拼了;
但一想到左冷禅的战略,吞并五岳剑派,扫灭魔教、兼并少林、武当这三部曲,他又不能真的与韩文以死相搏,在左冷禅称霸武林的计划当中少林、武当是最后一环,现在是万万不能招惹的,反而要放低姿态,刻意迎奉;
房间中,耳听得韩文与陆柏的舌枪唇剑,刘正风的小妾差一点憋不住乐出来,刘夫人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急忙捂着嘴,不敢吭声;
“啊——!”;
一声震耳发聩的吼叫,陆柏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宣泄心中的郁结之气;
“娘!我怕!呜呜呜”,野兽一样的嚎叫吓坏了刘正风的小儿子,小男孩儿拼命的钻进母亲的怀中,哇哇大哭;
刘夫人面sè大变,差点瘫倒在地,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
房间内孩童的哭泣声已经被陆柏察觉到了,他不禁大笑起来,yīn测测的说道:“韩师弟!你要是再敢包庇她们,那可就是窝藏逃犯了!你们武当山恐怕也不愿意背上这个罪名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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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卷的主线,真的有写过,不过却是寥寥数笔,后边会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