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某人这招投石问路实在是太损了,他只动动嘴皮子,青城派掌门人余沧海便跟天残门死磕的头破血流;
虽然说余沧海名声不好,可在原武林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人,他这么一号召,不少人都准备对他施以援手了;
当然,这些还是远远不够的,天残门的实力有多深厚韩不知道,仅凭借青城派还有几个二流门派,就想试探出他们的实力那是很不现实的,于是乎,冲虚道长站出来了;
没干别的,仅仅是公开声明了几件事情罢了,其一,天残门的来历,其二,天残门的目的,其三,天残门的实力,后两者全都是瞎掰出来的,只有前者才是真实的;
可不管怎么说,冲虚道长毕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那是虚怀若谷,仁义满天下的武当好道士,他的话都不可信,还有谁的话可信?江湖上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
青城派余沧海眼看着冲虚道长为他声援,那是感激涕零啊,集合了不少好手在西川对天残门进行了一次反扑,结果显而易见,天残门主早就对此有所预料,余沧海仅以身免,仓皇逃月兑;
青城派一垮台,整个西川全部纳入了天残门的控制当,这个时候再偷偷模模的行事已经极为不妥当了;
索xìng,天残门向江湖武林发出了一份请柬,说是庆祝他们天残门建立一百八十周年,下月初一宴请所有的武林同仁;
少林、武当、五岳剑派,甚至是rì月神教,只要是江湖上有一定名声的门派或者是高手全都得到了邀请,别的且不提。单单是天残门门主的这份魄力就令人赞叹;
武当山、青云观;
韩背负双手,来回走动,他倒是低估了天残门的厉害,原本他是想利用青城派的余沧海,给天残门拉仇恨。引起江湖武林的围攻,但是天残门的这一手直接破坏掉了他的计划;
相信江湖上大多数人都在进行观望,看看天残门的下一步动向再说,这就很不好了,可也无奈,现在只能是静观其变了。停下脚步,韩看向冲虚道长:“师兄!你准备去吗?”
冲虚道长呵呵一笑,摇了摇头:“我不准备去,你去就可以了!放心,我会让我的亲传弟子全都跟你去;
尤其是清虚,以武功修为来看。他也仅仅比我差上一点点,就是太过憨直,脑子不好使,否则,我就算了,反正有你在,将来这掌门人之位。还是你来坐好了!”
韩瘪了瘪嘴,道:“那还是让我在消停二三十年再说吧,当什么掌门?多累啊!算了!那我即刻出发,先去少林寺拜访一下方证大师,毕竟是盟友嘛!”
“你小子可不要有什么坏心眼啊!”,冲虚道长一惊,坐直了身体:“听你这口气也不像是要干什么好事儿!咱们武当山目前为止就这一个盟友,这也是最合适咱们的盟友,千万不要恶了他们啊!”
“安了!安了!孰轻孰重我还是分的很清楚的!”,韩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冲虚道长无奈的摇了摇头,要不是打算要让韩继承武当山的道统,为他树立威严,他早就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了,太可气了!胆大包天得很!
摇了摇头。冲虚老道长起身向外走去,叫来了自己的首席大弟子还有三弟子,又亲自挑选了三十余人的jīng英弟子,一一交代好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哼着小曲儿,韩带着任大小姐、曲非烟两个姑娘走了出来,笑嘻嘻的挥了挥手,无视了冲虚道长:“小的们!下山咯!”
怎么听着都像是山大王下山去抢劫啊?冲虚道长满脑门子的无可奈何,一把将韩拉到一边,小声地说道:
“这两个魔教妖女你打算还呆在身边啊?不会真的看上她们了吧?道士,不能娶妻,我去,你这是什么表情?欠收拾是不?”
“师兄,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外一师弟我动了凡心,也不是不可能的哦!”,韩某人笑嘻嘻的揽着冲虚道长的肩膀:“师兄啊!就此拜别了!不用送了!”
也不等冲虚老道长有任何反应,这货一溜烟儿的就跑了个无踪无影,郁闷的叹了口气,冲虚道长挥了挥手:“清虚,保护好你师叔,他脑袋好使,武功不怎好,千万别让他出事儿!”
“师父放心,有弟子在,绝对不会让师叔擦破一点儿皮儿的!”,清虚恭敬的给冲虚道长行了一礼,转身招呼师兄弟向山下追去;
青山绿水,白云悠悠,武当山的道士们踏上了前往嵩山的道路,嵩山距离武当山不算太远,估计两三天的时间就差不多能够到达了,不过,这嵩山剑派与嵩山少林寺同在一座山上,也是个麻烦啊!
一路上任盈盈出奇的沉默,韩也是没有打扰他,反倒是与自己的便宜师侄聊了起来,这货的确是够憨直的,比如说韩某人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道士,真的不能成亲?我记得以前是可以的吧?”
清虚道士回道:“恩,以前是可以,现在不行了,百年前的祖师改的规矩!”
“坑爹啊!”,韩不禁大骂,眼睛转了转他又问道:“听说咱们武当山最厉害的就是童子功?真的假的!你练的是什么功夫?能说说不?放心,师叔会给你保密的!”
“禀师叔,弟子练的是纯阳功,的确是童子功的一种!”,清虚抱拳拱手,淡淡的回答道,一点避讳都没有;
聊了好一会儿韩感觉他太无趣儿了,又去撩拨冲虚老道的三弟子,清林道士,可叹的是这位清林道士是个大舌头,他自己也不愿意说什么话。更是聊不到一起去;
无奈之韩只能舌忝着脸上前与任大小姐搭讪:“任姑娘?想什么呢?能说出来给我听听不?”
任大小姐美目流转,绽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我在想要不要把你的舌头割下去,把你的嘴缝上!聒噪死了!”
“恩”,韩某人敲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正想说些什么。不料到清虚跑了过来,小声的对他说:“师叔!我们被包围了!”
韩心一禀,喝道:“哪路的朋友在此?现身见见可好?在下武当山逍遥子!”
任盈盈冷哼一声,向前走了几步,树丛之人影晃动,不多时有数十人集结在道路上。单膝跪地,道:“恭迎圣姑驾临!属下救驾来迟,还望圣姑赎罪!”
“你是谁?”,任盈盈瞥了他一眼,说不出的高傲;
“禀报圣姑,小的是湖广一代的舵主。奉东方教主知名,特来借您回去,东方教主说很是挂念您,还说他有要事相托!请您速回黑木崖,这是黑木令牌!”;
一边说着,此人一边掏出一面黑sè的令牌,双手奉上;
“咦?这就是黑木令?”。韩笑嘻嘻的伸手拿了过来,看了看上边的古朴花纹,赞叹道:“做工jīng细,这材质不知道是什么的,要是紫檀木的就值钱了!”
“你找死!”,跪在任盈盈面前的舵主大怒,随即说道:“圣姑!此人胆大包天,竟敢侮辱圣教,他还绑架了您,要不要”
话没说的完全。意思倒是很明朗,任盈盈劈手将令牌多来,冷声说道:“闭嘴!我要干什么还用不到你来教!既然是东方叔叔之命,我自当遵从!非非!我们该走了!”
韩笑着对她们摆了摆手,没有离别的伤感。反而说道:“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真的!”
送走了任大小姐,路途更是无趣儿,韩苦着一张脸跟这些道士在一起,马上就要行至嵩山了,嵩山脚下的这个小镇上武林客明显多了起来,韩安生jǐng惕,吩咐小道士去打探一番;
“走!咱们先去酒楼吃点东西!我请客!”,韩一点正行都没有,调戏着这群道士:
“有没有想要喝酒吃肉的?山上的rì子也太清苦点儿了,一点油水儿都没有!放心,我不会告诉冲虚老道的!呵呵!”
他这么一说,不少道士全都吞了吞口水,清虚那张扑克脸有了一些表情,拱手执礼,为难的说道:
“师叔!出家人讲究的是清静无为,这酒腥肉荤就免了吧!要是被师傅知道我们触犯门规,非被打死不可!您还是饶了我们吧!”
“别那么认真嘛!我就是一说,再说了,道士是道士,和尚是和尚,什么时候道士也讲究和尚那些个清规戒律了?”;
韩道:“让你们吃,你们就放心的吃,真要是被老牛鼻子知道了,你们就推到我头上来就好!”
一边说着,韩一边走进了酒楼当,伸手掏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塞给店小二:“来两坛好酒,有什么拿手的东西尽管给我上,这些钱要是不够尽可管我要,招待好我这些师侄!否则,小爷就拆了你的店,听到了没有?”
这身后有靠山,说话就是硬气,韩也试了试什么是纨绔子弟的感觉,总之,爽得很!
“哟!我当是谁这么大的火气!韩老弟!今儿是怎么了?哈哈哈!许久不见,幸会幸会啊!”;
二楼上一个豪爽的声音传了下来,一人潇洒的扇着折扇,扇面上书写着四个大字——心平气和;
韩诧异的一抬头,脸上绽放出笑容,热络的说道:“原来是岳师兄啊!哈哈哈!幸会!真是幸会!
不曾想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小二!给我再找个房间,要雅间儿,今儿个我要与岳师兄畅饮一番!”(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ian.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