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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之后,飘渺冲着福伯说道:“福伯,你去帐房将咱们这个月的月利领出来,然后去买十株紫罗兰。”
福伯听萧寒说要买十株紫罗兰,脸sè骤然一变,嘴唇蠕动,想说点什么,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朝着外面走去。
望着福伯消失的背影,萧寒陷入了沉思:在无名功法的帮助下锻骨拳已经达到极限了,一线天的瀑布已经不能提升自己战技的威力了,而家族中的月利早已经无法满足自己修炼的需求,小子,虽然在你灵魂即将湮灭的时候我答应过你要好好的照顾萧家,但是现在萧家对我的供应已经跟不上了,为了让我的实力尽快提升,我不得不选择离开,希望你在九泉之下不要怪我。在占据你的身体之后你就一直坐着轮椅,如果按照狂战大陆的说法,你一生都不可能站起来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会筋脉堵塞,但是我敢肯定暗中下手的是你们萧家人,我好不容从地球上的车祸中穿越而来,为了不遭人嫉恨,为了更好的活下去,我隐瞒了所有人,就连那个所谓的家主都没敢告诉,我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被人知道之后有xìng命危险,因为我的存在打破了整个狂战大陆只有战技没有功法这一天地桎梏,在六年前我就用无名功法将全身的筋脉都打通了,早就可以站起来,我一直坐着轮椅,为的就是活下去,当我不需要在坐轮椅的那一天,就是我离开之时!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念在我占据了你身体的份上,那些辱骂和嘲笑我的人,我就不和他们计较了,如果有一天我的实力足够强大了,一定会帮你将断腿之仇给报了,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深邃的眸子迎着朝阳,萧寒的眼中闪现出淡淡的思念。
“少爷,紫罗兰买回来了。”福伯望着坐在轮椅上面的的萧寒,一脸的担忧。
“福伯,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离开萧家了,我已经长大了。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我的房间,三天之后你在来收拾屋子,现在你可以出去了。”萧寒一脸淡漠的说着。
福伯望着萧寒坚毅的脸庞,长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转身带上房门离开了,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萧寒的眼中出现了一丝雾气。
人孰能无情,这些年萧寒的所有一切都由福伯照顾,眼下离别在即,今后能否再次相见还不一定呢,萧寒又怎么会不难受呢。
待福伯离开之后,萧寒又侧耳倾听一阵,待确定自己的小院周围没有人之后,他猛然间站了起来,没有一丝的停顿,快步走到床脚靠里的位置,弯腰在床腿处一阵模索之后,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之后里面放着一个绿sè的翠玉瓶子和两定十两重的金子,萧寒将金子丢在床上,将翠玉瓶子轻轻的放下,然后继续弯腰模索,等他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右手拿着一个白玉小碗,小碗内放着一颗紫sè的珠子,而珠子的周围则有十多滴粘稠的液体,就在小碗被萧寒拿出来的同时一阵扑鼻的清香慢慢的在房间内散开,此时萧寒脸sè一阵苍白,一边侧耳倾听一边伸出左手将紫sè的珠子放进嘴里,然后拿起旁边的翠玉瓶子,将碗里的液体倒入瓶中,封好瓶盖,把翠玉瓶子揣进怀里,然后将紫sè的珠子吐出,最后伸出舌头将碗里面的液体全部舌忝食干净,真的是一点也不浪费啊。
舌忝完之后,萧寒咂了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然后将玉碗轻轻放下。
来到床上盘膝坐下之后,萧寒打量着手中的紫sè珠子犯起愁来。
你为什么会是个圆的呢,是圆的也罢了,为什么你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呢,这让我怎么将你收藏起来呢,要知道你可是我最大的依仗,万万不能有失的,这个狂战大陆真他nǎinǎi的让人郁闷,没有功法也就算了,竟然还没有那些小说中的储物袋,嗯,储物袋也不是很安全,如果能将你藏在身体里面那就万无一失了。
就在萧寒想着将紫sè的珠子放在体内的时候,紫sè的珠子在萧寒手中轻轻一颤,然后慢慢的消失了,与此同时,他的手腕内侧则出现了一个紫sè的圆形印记,大小和紫sè的珠子一模一样。
看着空空如也的左手和手腕处的印记,萧寒脸sè瞬间煞白,心中砰砰直跳。
每逢大事有静气,不能着急,萧寒活动着手腕,想以此来探知紫sè珠子是否在自己的体内,但是他失败了,除了多出一个印记之外和以前一样,没有一丝的感觉。
出来出来,快出来,嗯,看着手中的紫sè珠子,萧寒脸sè狂喜,他真的很想放声大笑。
nǎinǎi的,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能够收进体内,我以前也有将你收进体内的想法,为什么那时候不行呢?算了,既然现在已经可以了,我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这下我是真的安心了。
萧寒又实验了几次,待确定收放自如之后,就拿起福伯买来的十株紫罗兰,将紫sè的珠子放入白玉碗中,然后将十株紫罗兰随意的折断一并放入碗中。
让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些紫罗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碗底则出现一撮白sè的粉尘。
萧寒走下床,左脚轻轻一朵青石地面,一块青石翻了起来,蹲子,将已经枯萎的紫罗兰拿出来丢在翻起的青石下面,然后将紫sè的珠子收入体内,把白玉碗中的白sè粉尘一股脑倒入嘴里,拿着玉碗的右手微微一握,一团白sè的粉末从手中流出,落在翻起的那块青石之前的位置,将青石盖好,用脚踩了踩之后,没有一丝的异常,和之前一模一样。
再次盘膝坐在床上,萧寒陷入了修炼之中。
卯时(现在早晨的五点到七点)刚过,萧寒张开双眼,运转无名功法仔细的倾听一会,没有发现丝毫的异常,然后将两定黄金放在桌子上,一手提着坐了好几年的轮椅,轻柔的打开房门,朝着福伯的房间望了一眼,最后绕到小院后面的围墙处,轻轻一纵,就飞了过去,渐渐的消失在茫茫的夜sè中。
就在萧寒离开的同时,吱呀一声,福伯的房门被打开了,此时的福伯没有一丝苍老的样子,眼中的jīng芒闪烁,喃喃自语道:“十一岁的战将九重,这实力就算是在整个青云皇城都没有人做到,就连六爷那样的天纵之资在家族的大力帮助下十一岁的时候也仅仅达到战将三重而已,当真是虎父无犬子,若非我经常跟你在一起还真的无法发现,少爷,你隐藏的真够深的,以你现在的资质只要告诉家主,家族肯定会竭尽全力的来支持你,你为什么要选择离开呢?你这一走,可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
“这点事情就难倒你血手屠夫了吗?寒儿长大了,已经不需要你的保护了,以后你就回到我身边吧,不经历血与火的考验,又怎么能够获得成功呢,这是寒儿自己的选择,也是我萧霸天默许的,如果他是一条真龙,我希望他能翱翔九天,成为九天之上那唯一的存在;如果他是一条泥鳅,那么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在福伯说完之后一道紫sè的身影满头银发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冷漠的凭空出现在院子中间。
福伯看到这个身影之后脸sè瞬间苍白,双腿跪地,颤抖的说道:“拜见家主,老奴让家主失望了,请家主责罚。”
来人正是萧家的现任家主萧寒的爷爷萧霸天。
萧霸天一脸的冷漠:“起来吧,我很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寒儿异常的。”
福伯并没有起身,依然跪伏在地,慌张的说道:“八个月前,少爷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锻骨拳的要领到底是什么,那时候老奴并没有在意,直到三个月前一天晚上,老奴发现少爷不在了,第二天一大早少爷又凭空出现在自己的卧室之中,老奴当时很奇怪,就留了个心眼,一到晚上就留意少爷房间的动静,直到一个月前,老奴再次的感觉到少爷房间有动静,等出来之后就看到一道身影从后院翻墙而出,老奴以为少爷出事了,进入少爷房间之后发现少爷已经不在了,然后就朝着之前那道身影追了过去,最后在一线天发现少爷在瀑布下面练习锻骨拳,当时真的是把老奴给吓得不轻。在之后少爷就每三天黄昏的时候出城一次,第二天一早回来,老奴的感觉是少爷发现了我,所以就没有在半夜出去过。”
萧霸天听完之后依然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跟我去寒儿的房间看看。”说完之后也不理会跪伏在地的福伯,朝着萧寒的房间走去。
房间内很简陋,除了一张桌子和一个床之外,其他什么也没有。
萧霸天在房间内不停的走动,突然间在床铺上面轻轻的拍了一下,而整个床铺瞬间化为碎屑。
萧霸天的双眼不停的在床铺靠墙的角落扫shè,在某一刻,他的双眼定在了某个位置,冰冷的脸庞露出了若隐若现的笑容。
转头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黄金,戏谑的说道:“嗯,不错,每个月二两黄金的月利竟然还能攒下这么多的黄金,很明显这黄金是留给你的,你就收起来吧。”说完之后就朝着外面走去。
福伯低着头将黄金揣进怀里,紧跟着萧霸天走了出去。
就在二人走出来没一会,整个小院在顷刻间倒塌,化为了废墟。
萧霸天负手望着黑暗的虚空,挺拔的背影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落寞和孤独。
寒儿,这些年你一定很恨我吧,这些年真的委屈你了。你父母消失的那一天起,你可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想等你六岁之后倾尽全力来培养你,让你成为我萧家未来的掌舵之人,然而因为你父亲和当今的圣上年轻时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过节,从而让你在三岁的时候就双腿致残,无法修炼战技,当我获悉此时之后,你已经无法医治了,那时候我真的万念俱灰,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我很想率领萧家之人和那个昏君拼了,奈何我萧家的实力和皇室相差太大,家族中反对之人太多,最终不了了之,这时候家族中很多长老对你都异常的不满,为了让你好好的生活下去,我唯有对你置之不理,暗地里让阿福来照顾你,那两个逆子不学无术,一直把心思放在争夺家主之位上面,一点也指望不上,你们小一辈中也没有出类拔萃堪当大任之人,而你心思缜密、隐忍多年,爷爷也不知道你的双腿到底是怎么治好的,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爷爷会挺着这把老骨头等你回来,不管那时候你是龙还是虫,萧家家主之位非你莫属!”
萧霸天想完之后,又恢复了冷漠的样子:“通知所有人,萧寒触怒家主,已被我当场斩杀,此事所有人都不许再提,如有枉议者,杀无赦!”
随着萧霸天的话语落下,萧寒这两个字在萧家成为禁忌,慢慢的被人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