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触到了痛处一般,那杨姓少年不顾牡丹仙子使劲拉扯着他,掰开她的手,大叫着冲了上来,将那王公子撞到在地,两人登时扭打成了一团。
牡丹仙子只能急得在连连跺脚,朝门口的甄命苦喊道:“门口的那个侍卫,还不快来过来拉开你主子,要是伤了你主子,非革了你的职不可!”
甄命苦隔着门帘不紧不慢地应道:“小的被吩咐不能进入牡丹仙子房间。”
说话间,那杨姓少年和那王公子已团团抱着撞破了单薄的墙壁,撞进了牡丹仙子的卧房里。
牡丹仙子越发焦急,扭头冲甄命苦娇喝道:“我准许你入内,还快点进来将两人拉开!”
甄命苦闻言,这才慢吞吞撩开门帘,从外间走进屋里的厅中来。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这艳冠洛阳的牡丹仙子,他的反应跟任何一个男人一样,看得目不转睛,显得颇为无礼。
不着脂粉的牡丹仙子皮肤水女敕白皙,吹弹可破。
一双剪水秋眸,秀眉微蹙,朱唇如蜜,只是脸上不悦神sè越来越明显。
她身上穿的是单薄简朴的棉布长衫,裁剪合体,清新淡雅,只是愈加衬托出了她玲珑曼妙的身材曲线。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没有装饰,没有伪装。
恐怕只有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自己房间里,她才会这样穿着,显露她最真实的一面。
若不是碰上了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又有多少男子能有这荣幸一睹。
想起刚才那少年搂着她的腰身,脸埋进她的胸脯中撒娇的情形,甄命苦不禁有些羡慕起那个小子的艳福来。
也许是被他无礼的目光给触怒,牡丹仙子脸上浮出一丝怒容。
“人呢?”甄命苦及时地移开了目光,朝四周打量了一番。
牡丹仙子用手指了墙壁上那个洞口,从里面传出来乒乒乓乓的声响,还有两人让人喷饭的对白。
“打死你这个无能儿!”
“打死你这个麻子男!”
“你的**像蚯蚓!”
“你的脸像头驴!”
“你姐嫁突厥蛮子!”
“不准说我姐!”
“我就说,哈哈,你还不知道吧,突厥蛮子可是喜欢把自己的女人给其他男人分享的!老子用过,儿子用,你姐姐这几年估计已经被祖爷孙三代玩弄过了,到时候给你生下一窝杂.种突厥蛮子外甥,哎呦……你敢打我插我眼睛!看我不把你耳朵揪下来!”
……
甄命苦从墙上那撞开的洞口中走进去,两人正躺在地上,手脚并用,抠鼻,揪发,挠脸,无所不用其极。
他并没有上前将两人拉开,而是任由他们扭打在一起,并开始悠闲地环视起四周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他淡淡幽香,那是牡丹仙子身上独有的味道。
房间里摆放着各种梨木家具,粉红sè的帷帐,雪白的床单,古sè古香的木床上,整齐地叠着鸳鸯锦被,绣着鸳鸯戏水图的双人枕头。
梳妆台上,摆放着一盏金黄的铜镜,几盒胭脂香水,几本古籍和乐谱。
房间另一个角落的墙上,挂着琵琶,古筝,古琴,玉笛等等常见的乐器,还有一些甄命苦连见都没见过的古怪玩意。
这时,从身后传来牡丹仙子气愤的声音:“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把他们拉开!”
甄命苦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一脸无所谓地说:“我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了,不如让他们打个痛快,分出个胜负来,不然下次他们还会没完没了。”
牡丹仙子闻言愣住了,显然是没料到竟然会从一个贴身侍卫的口中听到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来,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时,那姓的王少年占了上风,翻身骑在杨姓少年的身上,握起拳头朝他脸上猛揍,不一会,杨姓少年的脸上便青一块紫一块的,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两人的扭打已经停止了羞辱对方,到了拳拳到肉的白热化阶段。
甄命苦回过头看着两人,嘴里啧啧有声:“终于有点打架的样子了,刚才那几下子我都差点以为娘们在扯皮呢。”
发现这侍卫丝毫没有要劝架的意思,牡丹仙子这才慌了,不再指望甄命苦,刚想要自己冲上去将地上的两人拉开,却被甄命苦有意无意地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过去。
她怒不可抑地一声娇斥:“让开!”
甄命苦奇道:“你难道看不出来他这一架是为你而打的吗?”
牡丹仙子怒道:“你这小小侍卫知道什么!他还是个孩子!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甄命苦耸了耸肩:“出了什么事我担着就是了。”“你担当得起吗!滚开!”
牡丹仙子终于忍不住,怒不可抑地娇斥一声,正要伸手将他拨到一边。
就在这时,甄命苦突然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微微一用力,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她袭到她的胸口,钻入她的衣襟内,放肆模索。
她的胸脯丰满柔软,极具诱人的弹xìng。
牡丹仙子登时被甄命苦这突如其来的鲁莽举动给吓得呆住了,浑身僵硬,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奋力从甄命苦怀里挣月兑出来,“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甄命苦脸上。
“大、大胆的狗奴才!你、你放肆!”
甄命苦不躲也不闪,生生受了她一巴掌,一脸委屈地说:“小人只是出于好心,怕仙子受伤,你要知道,这两人打红了眼,根本不会听旁人劝,谁劝谁遭殃,哪知竟被仙子误会,实在太伤小人的心了。”
说着,作出一副伤心yù绝状。
牡丹仙子气得身子直发抖,平时她所接触的男人,都是一些知书识礼的社会名流,贵族皇室,就算对她有所图谋,但顾忌于身份,也不至于对她作出过分的举动来,她何曾见过这样丝毫不把她的身份看在眼里的男人,不但对她动手动脚,而且还一副不知悔过的无耻样子。
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拿这个无耻之徒怎么办,两眼怒不可抑地瞪着他,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只怕她早已经将他给碎尸万段。
她太过气愤,以至于甄命苦偷偷将那台从她怀里搜模出来的黑亮小玩意悄悄揣进了衣袖里都没发现。
这时,李妈妈带着一名青衫中年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