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现在还笑得出来,尽情的笑吧,一会有你哭的时候,”宇文晴恨声说着,回过头对这些宫装女子命令说:“都月兑下来吧。”
甄命苦一脸不解地看着她们,见她们全都坐了下来,从脚上月兑下一只只泛黄的白袜子,拿在手上。
宇文晴朝他身后的狱卒使了几个眼sè,几名狱卒会意,押着甄命苦走到一个大木箱前。
“给我进去!”
宇文晴一脚踢在他上,他登时一个踉跄,摔进了箱子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阵铺天盖地的袜子如下雨般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将他深深地埋在里面……
嘭——
眼前一黑,箱子盖上了。
紧接着,一股汗臭脚臭袜臭涌入他的鼻孔中,他只感觉脑子嗡地一声,一口气没喘上来,熏晕了过去……
……
甄命苦最后一次醒来时,他也不知道自己被熏晕过去多少次,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自从进了百花楼当护院以来,身边有太多的美人簇拥环绕,她们身上都是幽香四溢的,令人心旷神怡,从来没有想过,女人的袜子,竟然也能臭得如此鬼哭神嚎,rì月无光的地步。
幸好,入咸鱼之肆,久不闻其臭,经过嗅觉渐渐地麻木,他渐渐习惯这种折磨,他自认对酷刑的承受极限非同一般,可依然没料到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想出这种酷刑来。
他想起环儿对他的jǐng告,得罪女人的后果,果然很严重。
……
当他被人从箱子里捞出来时,已经是晚上时分,他被关在箱子里熏了一天,连咸鱼都没他身上的味道重,连呼出的口气都有了臭豆腐的味道。
宇文晴离他远远地站着。
甄命苦看着她,无奈道:“你的仇也报了,该把我放了吧?”
“哼,还差得远呢,记得上次你打我吗?”
甄命苦一脸jǐng惕,“你还想怎样?”
“我想怎样,一会你自然就知道。”
宇文晴拍了拍手,两名奴婢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分别拿了一根带着倒刺皮鞭和两个盘子,一个盘子里盛的是剁碎的辣椒,另一个盛的是盐巴……
一种不祥的预感再次涌上甄命苦心头。
果然,宇文晴拿起鞭子,在装满辣椒水的盘子里蘸了蘸,走到他面前。
辣椒的呛鼻气味让他意识到,这辣椒绝对是超级野山椒。
宇文晴笑了,娇俏动人,在他眼中看来,却显得异常可怖。
她问:“你还有什么话要交代的吗?”
甄命苦想了想问:“我现在道歉求饶还来得及吗?”
宇文晴将鞭子凑到鼻端嗅了嗅:“来不及了,上次你打我多少下,我都记着,今天加倍偿还,你喜欢吃辣的还是咸的?都试试好了。”
说着,蹲,开始动手解起他的裤腰带来。
甄命苦脸sè大骇,“我可不记得有月兑你的裤子吧?你一个姑娘家,月兑男人的裤子像话吗?”
宇文晴语气中带着不屑:“被我月兑过裤子的男人比你撕掉你娘子的衣服还多,再说了,不月兑你的裤子,怎么能让你知道伤口上撒盐的滋味?”
说话间,她已经褪下他的裤子,眼睛朝某处瞟了一眼,说了句“也不过如此”,连眼也不眨一下,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将他翻了个身,让他俯趴在地上。
甄命苦已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急得大声嚷道:“宇文姑娘,你别忘了,当初你躺在床.上发高烧,是我带你去孙氏医馆给你治疗的,你那天倒在码头上,也是我抱你回芍药楼的,你求我带你来南阳,我二话不说就带你来,我对你可是仁至义尽啊,就算我曾经有冒犯你的地方,你也应该看在你张姐姐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你可不能以怨报……唔唔唔……”
宇文晴已经不耐烦地月兑下脚上的一只绣花鞋,塞进了他嘴里,她的绣花鞋对他的大口来说,显然小了些,还不够他塞牙缝的,见他口中还能漏气,又月兑下一只脚上的白袜子,塞进他的口中,总算是填结实了。
噼啪——
鞭子在空中抽动的声音响起,甄命苦虎躯一震,菊花一紧。
耳边响起宇文晴如魔鬼般的清脆娇笑:“没想到你还挺结实的,可得绷紧了,我看要打烂这厚肉垫子起码要一百鞭以上才行!”
房间里传来鞭子抽在臀肉上的声音和甄命苦痛苦嗯嗯哼唧……
……
“哎哟!娘子轻点……”
甄命苦趴在牢中的稻草堆上,光着血淋淋的臀,叫得比受刑时还要凄惨。
张氏坐在他的身边,温柔无比地将他臀上的倒刺给拔出来,每拔一支,甄命苦便发出夸张的杀猪般嚎叫,惹得她掩嘴偷笑个不停。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敷上清凉的伤药膏,甄命苦这才感觉舒坦了一些,回头见她脸上有些幸灾乐祸的娇媚笑容,恨得牙痒痒的。
“娘子,我这伤都是为你挨的呀,你还笑,有没有良心啊。”
张氏咯咯笑着:“为什么要怨我呢,又不是我打你的。”
“这个女人绝对有严重心理问题,对男人有仇视。”
“她还算不错了,打了你还能给你送来金创膏药。”
甄命苦忿然道:“好什么好,不知道她后面还有什么yīn损招等着我呢,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这种心理变态的女人才会想出用女人臭袜子熏男人这种点子,还说什么月兑的男人裤子比我撕过你的衣服还多,女人耍起流氓来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啊。”
张氏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颤巍巍地诱人至极,弄得甄命苦臀伤未愈,sè心又起,忍不住伸手揽她的腰肢,却被张氏发觉了他的企图,敏捷地躲到一边,嗔道:“坏蛋,你伤还没好,又想做什么?”
“我受伤了,想抱抱你,想要娘子你安慰我。”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调皮:“你要是坐得起来,我就让你抱。”
甄命苦回头看了看淌血的臀部,一脸沮丧,“那还是算了。”
张氏笑着走了过来,坐在他身边,让他枕在她的大腿上,甄命苦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这才是天堂啊,如果天天能枕着娘子的美腿,闻着娘子的香气入睡,就算一辈子坐不起来也值了。”
张氏娇笑道:“胸无大志的男人,你就不能有点男子汉的气概吗?让你的部下看见你这样,你暗卫大将军的威严可就扫地了。”
“能在娘子香怀里沉醉,威严扫地又何防?”
张氏正笑着,肚子突然咕噜噜地叫了几声,甄命苦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她羞窘的俏脸,问:“娘子,你几天没吃东西了?”
“两天了,只喝了水,相公,我肚子好饿。”
甄命苦沉默了片刻,突然转过头朝监牢外的狱卒扯开嗓子大喊:“告诉宇文晴,本将军要向楚王投诚,我娘子肚子饿了,赶紧开饭,失节事小,我娘子肚子饿着事大!”
张氏笑得越发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