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忐忑羞涩的模样,看得甄命苦心头火热难耐,凑到她耳边道:“我不久前才知道我们家的宝贝儿有一对天下无双的美腿,让相公欣赏一下,只是欣赏,绝不会做任何有毁宝贝儿清白的事。”
长孙贝儿羞道:“比张姐姐还美吗?”
甄命苦暗笑,一本正经道:“若是拍广告,鹅鹅美腿值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两白银,宝贝儿的值一亿两,赢她一两,有你们在身边,相公就算是身无分文,也堪比洛阳首富。”
长孙贝儿脸上泛起了阵阵红cháo,闭上眼睛,要说清白,她现在还有清白可言吗?她只是坚守着最后的一丝底线,那是她对他最脆弱的防御了,他若要毁她清白,她根本没有一点抵抗的能力。
裙带渐渐地被他解开,他的手指在轻轻地在她光洁如白玉的美腿上滑过,引起她的不安扭动,他嘴里啧啧赞叹,好像是在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突然,一股热气袭上了她的腿,他的唇亲吻上了她洁白如玉的美腿,她受惊般地夹紧了双腿,惊慌中睁开眼睛,看着眼中有团火焰在燃烧的他,哀声道:“甄郎,你答应过人家的,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甄命苦被她的声音撩得心都在颤动,凑到她耳边哄道:“宝贝儿,放轻松,为夫说到做到,说不坏你清白就不坏,乖乖听话,只记住相公想要让你快乐的心情就好,放轻松,听相公的指令,相公要让你感受一次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快乐……放松,想象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仰望着一望无际的星空,虫儿鸣叫,微风轻抚……放松……再放松……”
“乖乖听话”这个词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上一次被他哄着她用脚丫帮他做了那种羞人事,如今他又要她乖乖听话,不知道这一次他憋着什么坏,听着他有魔力般的低沉嗓音,她的抵抗渐渐被瓦解,闭上眼睛,努力适应着他的亲吻,身子阵阵颤栗……
渐渐地……
她睡了过去,做了一个熟悉的梦,梦中的他那么地温柔,那么地体贴,对她做的事是她从未梦到过的,快乐和幸福充斥着她的心房。
“甄郎,你什么时候娶我?”她在睡梦中娇憨地问。
隐约听见他回答说:“不是说好了私奔的吗?”。
“我不要私奔,我要和张姐姐在一起。”
甄命苦无奈道:“你到底是想嫁给我还是想嫁给鹅鹅?”
“女子怎么能嫁给女子呢?”
“为夫不介意的,只要你们能和睦友爱,天天看你们恩爱如胶似漆,为夫就算在你们身边当个灯泡,也甘之如饴。”
“呵呵,那就嫁给张姐姐好了……甄郎,我好快乐,好想一辈子就这样跟你在一起……”
“相公答应你,一辈子都让你这么快乐。”甄命苦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偷偷地打开了手机的震动功能……
……
天亮时分,甄命苦才把长孙贝儿送回了高府,回到了月桂楼中,张氏已经回来了,正睡在他的床上,看样子是等他回来,不知不觉睡过去了,她的脸上,隐隐有泪渍,似乎是哭着睡过去的。
对她的多愁善感,他早已见惯不怪,月兑了衣服,钻入她温暖被窝中。
张氏感觉到了他的动静,醒了过来,见是他回来了,转身搂着他的腰身,像猫儿似地钻进他怀里。
“鹅鹅,怎么了?”
张氏声音里带着化不开的忧愁:“我今天去看柳姐姐了。”
甄命苦问:“她怎么了,没事吧?”
“有事。”张氏轻声说,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忧伤,“她生病了,我从来没见过她那样虚弱,那么不开心。”
甄命苦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张氏可是个乐天派,很少有什么事能让她不开心两个钟头以上,而她现在已经睡醒了,还是这么伤感。
“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我们家的鹅鹅可是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的高手,恨人也绝不超过三分钟,怎么突然玩起伤感来了。”
张氏气恼地捶了他胸口一下,喃喃问:“相公,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男人都喜欢看女人为他们痛苦伤心的样子吗?”
甄命苦已知事出有因,哪敢乱回答,小心翼翼地揣摩着她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据他所知,女人的逻辑是毫无踪迹可寻的,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把两件毫无相关事联系在一起,然后得出一个啼笑皆非的结论,都是那本红楼梦惹的祸,这妮子自从接触那种毒草之后,思维就变得有些不太正常。
记得上一次带她出游,她曾捧起一抔零落的花瓣,悲从中来,问他:“你觉得这花美吗?”
“美。”
“美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花落人亡两不知。”
“那就不美。”
“你眼光可真高啊,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了,心里想着更好的?”
“这都哪跟哪啊?”
“还说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你为什么没有以前的耐xìng了,连哄都懒得哄我了,换了以前,你一定会说我比花还美的,说好多好多好听的。”
“你比花还美。”
“我提醒了你才说,一点诚意都没有,一听就是在敷衍我,还说你不是厌烦我了!”
这样的对话,她能跟他说上一整天,直到他认真地对待她这种毫无理xìng的多愁善感,说出一番毫无理xìng的感xìng词句,她才肯作罢。
他沉思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用学术报告一般严谨的语气说:“从禽兽学和心理学上来说,男人是一种占有yù很强的动物,男人的基因中含有让其基因延续下去的本能冲动,所谓本能,就是征服并占有更多的异xìng为生存目的,确保自己的基因能万无一失地传承下去,因此从这一点来说,这是男人征服一个女人的证明,是作为禽兽生存本能的一部分……”
张氏终于笑了起来,在他腰间掐了一下,嗔道:“我就问你是不是也喜欢看我为你伤心痛苦难过的样子,你却跟我说一堆禽兽基因本能的话,是不是欺负我听不懂你的家乡话?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说男人都是禽兽,所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也是其中一份子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