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眼中闪过一丝又气又恨又无奈的神sè,他知道她已经认出了他。
然而他却拿这个胆大妄为的妮子没有任何办法,她此时无辜委屈的样子,完全没意识到刚才有多凶险,万一她受到什么伤害,心里留下什么yīn影,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气得忍不住将她翻过身子,狠狠地在她果臀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五个手指印登时浮现在她雪白翘挺的臀上,张氏疼得哭出声来:“相公,你在哪里呀,有人欺负我,你快来救救我呀……”
甄命苦明知道她是装出来的,听见她的哭声,却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疼,这个小妖jīng已经完全地将他的心理掌控在手里,让他妒忌就妒忌,让他心疼就心疼。
她的胡来让他的身份变得极其容易暴露,他一拳击晕疯熊这件事,太多人看见,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李密等人的耳中,柴孝和只是区区一个文官,手无缚鸡之力,一拳就击倒一个高出他一个头有余的壮汉,未免太过反常,他若是李密,不起疑才怪。
假扮成这个柴孝和混入李密军中这个主意,是他十几天罗士信的大军击溃仓城守兵时的突发奇想,当时并没有想到会跟她以这种方式见面。
……
十几天前,柴孝和的守军跟王世充的前锋部队交战时兵败撤退时落入水中,被罗士信的亲兵救起,当时他正混在罗士信的军中,本来是打算以诈降的形式随罗士信一起进入李密军,结果发现救起来的人是仓城郡守柴孝和之后,心生一计,以放柴孝和回去跟家人相聚为诱饵,让他帮他假扮成的柴孝和的说话和仓城中的种种情报,他故意用吃了两天盐水野山椒将自己的嗓子弄成生病感冒的样子,掩饰自己的声音,装扮成柴孝和的样子混入仓城瓦岗军中,再设法打听张氏的下落。
虽说是下策,却也勉强能蒙混过关。
如今他被她气得失去了冷静,一拳打倒疯熊,身份很快就会被人识破,计划已经完全被她打乱。
他的本意是想在暗中夺下仓城之后,再跟李密谈判,用仓城换张氏,可没想到守仓城的竟然是刘黑闼,设好了重重埋伏,让他无从下手,更没想到张氏却随军到了仓城,还成了一名营jì,那天晚上出手帮她处理了那些漏网的纠察队员,就已经让他够头疼的了,如今又看见她自己把自己当成赌注,干这种莫名其妙的事,眼看着她要被其他男人欺凌,他哪还顾得上什么夺取仓城的计划。
这个可恶的妮子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却还一副自以为jiān计得逞,聪明过人的可恶模样。
她雪白如玉的果背,饱满翘挺的丰臀,越发地呈现出神秘诱惑的美妙曲线,眼中闪过一丝腾腾燃烧的火焰,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渴望,低头在她雪臀上重重咬了一口,在她的惊呼声中,转身压上她雪白的娇躯,伸手扯过羊皮被褥,将两人盖了起来……
张氏眼眸如水,嘴里说着“不要你”,接着,无助地“嗯嘤”一声,假装哭泣着:“对不起,相公,我要被人欺负了……”
……
“为什么不接电话?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甄命苦搂着张氏,躺在营帐的被窝里,语带不悦。
张氏如小猫似地伏在他的胸口,将他当成肉垫,躺在他的身上,手指轻轻地在他胸口划着圈圈,脸上红cháo未退,眼中带着难消的柔媚,轻笑道:“电话被那单云英给抢走了……坏蛋,你就那么想我吗?”
甄命苦闻言一阵尴尬,也暗暗惊叹刚才一个时辰里一刻都没有停下的荒唐和激烈,过去的一个时辰,是他和她成亲以来最浓情回味的时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刻骨铭心,特别是她梨花带雨地不堪被别人欺负时的委屈模样,让他几乎在那一瞬间达到了巅峰。
这个妮子有让他成为虐恋狂的潜质,她的体力这一个月来似乎有突飞猛进地进步,竟然到现在还没有讨饶,而且身体曲线比以往更加诱人,她的身体本来就柔韧,那在他身上扭动腰肢的娇痴情态,就算她在那一刻要他的命,他也不会拒绝的。
张氏娇嗔道:“人家现在还疼呢,哪有这么用力打人家的!”
“呆头鹅,我没打肿你就算你走运了,下次再敢做这种危险的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对了,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张氏将自己第一次逃出军营的事跟他说了,接有些担心地问:“是不是很丑?要过两年才能长回去了。”
“怎么会,我家鹅鹅就算理个光头,也是那样明艳动人,以后就留这发型好了,清爽,充满阳光和活力的感觉,与众不同。”
“真的吗?”
听到爱郎的夸赞,张氏美眸中闪烁着欢喜的光彩,这才放心下来,咯咯笑道:“相公,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有事的,说明人家算无遗策,算准了你会来救我的。”
甄命苦已经知道她是因为听说他出了事,担心害怕才做出这种冒险的事,就为了证明他是否安好,如果他在军营,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这样送羊入虎口的,而她确实算得很准。
“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的?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还有,这一个月在这jì营里有没有被人欺负?”
他连珠炮似地问,她笑着跟他说了这一个月来在军营里发生的事,他的脸sè登时变得有些难看,“你让他们给模了?”
张氏俏脸一红,却不回答,嗔道:“你脑子里关心的就是这个吗,我变得这么厉害,你就一点都不为我感到骄傲吗?”
甄命苦冷哼一声:“我就差没戴绿帽了,有什么可骄傲的?”
“你一定要说得那么难听吗,再说,人家是你的财产吗,别人模一下都不行哦?”
“当然不行,你的身体,你的灵魂,连你脚底下踩过的泥都是我甄命苦的,谁敢碰你一下,我砍了那人碰过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