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我的族人笑成四和笑胜,我在没人的时候打开了包,血禅兽说了一句话,我经过一条河的时候,看到周围没人,跳下去洗了个澡。
“老大主人,你的包里真难闻”。这是血禅兽说的。
洗了澡后还是难闻,就买了衣服换上。不难闻了。衣服和原来的一样,裤子口袋剪了,衣服里缝上兜,旗子放到包里。右面的是麒麟珠,左面的是手机。因为左面距离心近。
我仔细的看了一遍血禅兽:耳朵很尖,眼睛很圆,鼻子扁扁的,嘴和狮子很像。大小和松鼠差不多,有些像猴子。脚似牛脚,手似人手,五指分明,比烟盒略小。有看上去很锋利的和猫爪一样,可以伸缩自如,像钢铁一样指甲。身上没有毛,皮肤和石头一样凹凸不平,颜sè有点发红。尾巴和我的大拇指差不多。动作表情和人差不多……
我问了血禅兽一些问题。
洞里的两个人怎么会袭击我?
因为血禅兽的爪子里有毒,它想放毒就放,不想放就不放。毒使人变的嗜血,不知疼痛的杀人。
旗子不知道有什么用,总之我会用到。
百鬼索魂可以解,必须要一颗千年血珍珠。千年血珍珠是一种蛊毒,用人血和一些剧毒浸泡而成。是施蛊者与人同归于尽的最后绝招。吃了血珍珠后六亲不认。我的记忆破了百鬼索魂就会恢复,百鬼缠身也可以破解,不过它不知道。它师傅它不能说。骨香可以抗衡百鬼索魂,时间长了会牙齿月兑落,毛发掉光。
它吃肉。我问血禅兽吃什么的时候血禅兽说:“我吃肉,……”。
我打断了它的话。因为我想到它要吃肉的话,里面那么多白骨……我情愿是我想的,它在外面随便抓什么吃。
我说:“好在你一个多月吃一次,要是天天吃,我到那给你弄肉去”。
血禅兽说:“我可以自己抓”。
想想也对。它的速度,用闪电形容都差不多。
我不让血禅兽叫我老大主人。让它叫我笑二哥。
我继续跟着心走。每七天记录短信的时候,是我的心疼的时候。
六月二十:笑,一年了。今天我包了饺子,韭菜鸡蛋的。
我想着和她一起吃饺子的情景,感觉到甜蜜。甜蜜的心痛。我心痛的笑着。
心痛的时候我会感到平静。或许是以痛止痛吧。
偶尔心血来cháo我会摆摊。
每rì坐禅冥想,我想的都是遇到什么情况,怎么出手,怎么出剑。如此反复万千。每次进入空明之后感觉jīng力充沛。
不知不觉我到了běijīng。因为到处的牌子上都是běijīng什么什么公司。
现在我住酒店。有机会就洗澡。衣服会洗外衣,内衣基本上换新的。不过我都是穿着衣服鞋子睡。
繁华的地方,热闹的人群,更多的双双对对。也就有了更多的抽泣和心疼,心疼中夹杂丝丝甜蜜。也就多呆了几天。
心血来cháo,我在一个地下通道里摆摊。另一边一个人抱着吉他唱着歌。
第二天我出去转,在路边走着,看到一辆车为了躲避一边的车而撞向另一边的行人。人离我很近,是个老头。但中间有一个人。我窜过去推倒老头,然后滚到一边。车跑了,老头昏迷。可能是我推倒他的时候摔了他,我是这么想的。
我把老头送进医院,交了住院费。就在我交完钱刚坐在老头的病床前的时候,来了一个人喊老头爸。我和他说了情况,他打了个电话,也就半小时,又来了一个人,进门看到我就说:“孙子,你丫活腻味了”。
走到我跟前就是一拳。老头的儿子拦住他说:“给爸看病要紧,先检查在说”。然后俩人出去了。
我莫名其妙到极点。
心说为什么打我啊?我救了你们的老子,你们不谢我却骂我打我。
这时旁边的一个人小声说:“这年头做好事没好报的,赶紧跑”。我
感觉他是对我说的。
郁闷之下我打算离开。刚走到门口,动手那人就进来了,然后拽着我的衣领把我往后推,边推边说:“你丫还想走吗,等我爸好了在说”。
接着又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指着我继续说:“孙子,你要在想跑,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我心里有些火,右手一闪,把打我的人胳膊拧住,他来了个大转身,变成背对我,接着我一脚踹到他上,他就爬在地上。站起来后看着我不说话。
我说:“孙子,我救了你丫孙子的老子,你丫不谢我就算了,还不讲理,我教训教训你”。
说完我就走出病房门,准备离开医院。
在医院门口,我遇到那个先来的老头的儿子,他旁边有两个女人。
女人是老头的女儿。老头的儿子和他的女儿去出事的地方在旁边的门店问了。我掏的钱还给了我,还多给了一千。又是谢谢什么的。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就离开了。
世间本无是非,人心有别而已。全国十几亿人,哪能没几个鸟人。
十二月十五rì:笑,我的功夫也很厉害。我从朋友兜里掏出她的钱包,她都没有发觉。你说你要是个小偷,一定很有钱了。
徘徊于霓虹灯的世间,我感到有些迷茫。决定离开这里,继续跟着心走。
路渐渐不在繁华。在一个俱乐部的门口,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挡住我说:“兄弟,身手不错啊”。
说着给我来了支烟,我抽着烟,心里奇怪,看着他,他笑了笑说:“那天你救人时我在旁边”。我恍然大悟。
他把我让到俱乐部里面,坐在一个角落里说:“我叫陈守,你叫我老陈就行了。这是个私人俱乐部,不准外人进来。我在找人做买卖,算你一个。成不成你都有十万块”。
我想了想,什么天命,什么逆天,做不做都是天命,答案只有死的时候才会知道。
想到这些,我说:“那谢谢你了,什么时候出发”。我也没问做什么。
陈守说:“三天后,人都在这里集合,怎么称呼你”?
我想了想说:“叫我刀疤吧”。
我脸上有疤,叫我刀疤也正常。陈守看着我,我把头发扒开让他看了一下。
他哈哈大笑着说:“看来你我都是同路人啊”。
三天之后,俱乐部里坐了有二十多个人。每个人都有一个很大的包。我也有,不过我只把里面吃的和一个头上戴的灯拿出来放到我的包里,其他的有刀,工具,等等,我都没拿。
出发的时候陈守站起来说:“这里的人有些以前跟着七哥干过,有些没有,还是老规矩,不许打听其他人的事情。各位的钱都会在到达地头时打进各位提供的卡里。没有提供卡的会给现金。七哥已经在路上了。我们现在出发”。
门外有两辆客车,人都上去了,我在最后。
陈守拍拍我的肩膀说:“刀疤,艺高人胆大啊,自己注意点”。
车行驶了四天多,除了加油之外没有停过。四个人轮流开车。吃饭就是我们带的。我基本都是在冥想。
下车之后走了两天,都是崎岖的山路。在一个很平坦的地方,有十几个人和三个很大的帐篷。陈守过去和一个比我高一头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大声说:“各位,钱在我们下车以后已经打进你们的卡里了,没提供卡的等会到我这来拿钱。下来七哥和大家说几句”。
我抽着烟。一个身高有一米九的人,也就是陈守说的七哥说道:“各位兄弟,还是老规矩,里面的东西除了我要的之外,你们几个老大自己去分,现在开始补吃的喝的,补完后出发”。
我没有去补,因为我吃的不多。陈守拿着钱给我,我把钱装到包里。出发之后走了四个小时,好像是到了地方。大家都在休息,我拿出手机打开,拿出用布包着的本,开始记录。
记录完我抽泣了几下。然后抽起了烟。突然轰的一声,很大的爆炸声。安静之后陈守大声说:“进口已经打开,现在两个人一组,我们出发。自己找对路的搭档”。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站起来看了看,就剩我一个人没有搭档。也没在意。
陈守带头已经进去了,七哥在后面。我走到七哥的前面,这时七哥的声音传来:“你一个人,自己小心”。
我回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七哥旁边的人刚要说什么,被七哥举手挡了。我转身跟着前面的人走。七哥跟在后面。
洞口有两米厚的石门被炸开一个一米大的圆洞,洞里三个人并排也可以。高我举手可以模到顶。我没有开灯,因为前后都有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