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洪武,他……不会来找我们的吧?”越灵一眼就认出了来人,虽说他们在安阳这遇险,罗洪武的公司或多或少的得担上一部分责任,但好象昨天晚上就全谈妥了,况且学生会副会长还在医院呢。
只是出乎两人意预料的是,看到他们罗洪武立马满面堆笑的走了过来,“哎——!总算找到你们了,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也不多玩几天?”
“……后天就要开课了……。”陈雨恒有些囧迫的回了一句,心说‘大哥地震,地震了知道不?!还玩,那么没玩过说!’
“唉——!其他的同学了。”罗洪武也没多说什么,见长途车站里就只看到陈陈雨恒和越灵于是又问道。
“他们坐前面的车走了,您有什么事?”陈雨恒说着反问道。
“唉——!我还以为来得刚好呢!算了改天寄给他们也一样。”说着罗洪武从怀里拿出一叠信封来,“请你们来也没玩好,这是我们公司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们收下。”
“这……太客气了吧——!”
“不用了,罗先生,你们能替我们受伤的同学负担医疗费,我们已经很感激了,其他的就不用了。”
陈雨恒看着递到眼前的信封犹豫着想要伸手去拿,一旁的越灵已然拒绝道。
“哈哈……!是啊是啊!”陈雨恒尴尬的收回了都快模到信封上的手。
“嘿——!拿着拿着!让你们拿着,就拿着嘛!一点小意思!”罗洪武说着一人怀里塞了一个信封,随即告辞,“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忙哈——!”
“喂——!……怎么这样?!”
越灵想要追过去交还信封,却被陈雨恒拉住,“别追了!跑远了!人家又没啥恶意,白给的东西凭啥不拿?”
“你这人……?就会占人便宜!”
“是他给的,又不是我占的。”
“嘁——!那么想要,我的也给你了。”越灵说着气乎乎的将自己手上的信封也仍给了陈雨恒。
“哈——!那我不客气了,会是什么呢?情书……哼——!肯定是不可能的,莫非是支票?”
“哼——!说不定只是封道歉信!”
“哈——!言不由衷,哦——!你也希望是支票吧?”
在越灵的白眼中,陈雨恒小心的打开了信封,倒出一张纸片来,拿手上一看陈雨恒就呆住了。
“……还真是支票,哎呀——!车来了,快、快!”越灵瞟了眼,就转过脸去,正好看到去往京城的车停倒了站台边。
“哎——,你发什么呆呀,快点啦!”越灵一把拉起还在愣神的陈雨恒,往客车跑去。
“唉……!别拽,别拽!掉了、掉了、要掉了。”陈雨恒拿着手上的支票,紧紧捂着怀里的另一个信封连连嚷道
“……你快点哈!才多少钱紧张成,那样——!”
“一……。”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让越灵没听数陈雨恒所说的数字,
“什么……?呃——!我哥的电话!”
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显示,越灵脸sè一苦,连忙接通边走边说了起来,“喂——!谁呀……啊——!堂哥啊!刚才太吵没听出来嘛!……你不能小点声吗?……什么?我爹妈要来,不是的吧——!我回学校了。……来学校?!我没事嘛!你就不能拦着他们?拦不住?……我看你是根本没拦……你不会也跟着的吧?!回去和你算帐!……知道啦——!我在车上了,学校见——!再联系,再联系!”
挂断手机,越灵在客车上找到座位坐了下来,才坐好就见陈雨恒一双眼睛盯着手上的支票一眨都不眨,闷着脑壳继续往车厢里走,连忙伸手将他拉到身旁的座位上。
“看嘛呢?眼都直了!”越灵伸手将那支票拿到手上一瞧,“呃……!一万?!”
“呼——!原来不是我眼花,原来真是一万,哇哈哈……!哎哟——!”
“难道是我眼花?!”
“你眼花敲我干嘛?你看头上都起包了!”
“……你那原本就有的吧!诬陷我!支票没收。”
“……!!不带这样的哈!你那张已经给我了怎么能收回去?”
“这张是你的,我那张还在你那。别弄丢了,回去帮我开个户头存起。”
“……!!!没天理——!你……你先前自己不要来的得,怎么能……怎能这样——?”
“什么样啦——!那大声干嘛!别人都看着你了,好意思!”
“没事、没事,哈哈——!没事哈——!”四下里果然不少上了上的乘客看着这边,陈雨恒忙将捂在怀里的那个信封贴身收好,眯上眼睛装起了没事人。
不一会,上满乘客客车开出了车站,上高速直奔京城。不知过了多久陈雨恒就觉有手碰了下他的手肘,接着就听越灵在耳旁小声问道,“嘿,睡着没?”
“没呢?有事。”陈雨恒眯着眼睛也小声的回了句。
“你说,那姓罗的为什么给我们这么多钱?而且看样子每个同学都有,你说为什么?”
“嗨——!这有啥好想,人钱多呗,都说了是小意思,你就不要介意意了。”
“嘁——!别糊弄我!这里面肯定有蹊跷,你帮我想想。”
“不要了,头痛呀!大姐!”
“你才是大姐呢!你全家都是大姐!我看你是头上的包疼,帮你揉下……!”
“咝……!不要,怕你啦!”
陈雨恒都不知道自己头上那包是咋来的,不碰的话没没什么,一碰之下生痛。
将越灵的手从自己头上拿开,陈雨恒郁闷的说,“唉——!这有啥不好想,肯定是有求于我们呗!”
“有求于我们?我们都是学生有什么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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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求的?洪武想不通是吧?左先生给解释下吧。”诸葛雍坐在舒适的办公椅里给自己点了支烟说道。
“洪武应该记得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吧?”
“嗯——!差不多都记得,如果不是那魂将,怕是得交待在里面。”
“这次行动除了我们的人,也就那帮学生了。”
见罗洪武点头表示赞同左先生接着说:“当时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其他人几乎死光了,最后出来的也就我们三个人,说明我们其他的人的确是全都死了。而那帮学生却只死了四个,伤了十几个,其他的学生几乎完好无损的逃了出来。那么,那个毁掉秘境的魂将是属于那方的,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