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等人一眼就认出了许波,这还刚刚不到一个小时的事情,许波那张脸,化成灰他们都不会忘记!
但却没有人敢上前对许波动手,对许波那狠辣凶残的身手是真的忌惮。
而吴勇也很尴尬,他还没自己找人处理这件事,老板就知道了,而且还亲自打电话过问了,不过吴勇并不知道,打他们的人居然就在矿上。
这件事应该不是预谋好的,因为曾美丽跟打他们的那个年轻人不像是认识的,也不知道这山里头怎么就蹦出来这么个厉害得变态的人出来!
曾美丽一见许波,眼睛里就冒出了光来,当然,她并不是暧昧的意思,而是想炫耀一下,看见许波出来就笑吟吟的说:“许波,跟我爸的保镖比试一下,你只要把他们都打趴,我给你大大的奖励……”
许波一听就皱眉了,曾美丽十足的富二代骄横口气,也不怕得罪人。
而曾美丽跟着又加了几句更狠的话:“不要怕打伤人,打伤了有我爸给医药费,不会要你给一分钱的!”
曾美丽说这个话,其实是让许波放下心,因为她之前看到许波就为了那些保安的医药费问题而担心。
而曾美丽确实没有去想她的话说得恰不恰当,好不好,脑子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曾贵荣也只是皱眉,不过他对女儿的xìng格是早知道的,而且又过份宠溺,现在女儿既然已经这么说了,他也不会当面训斥,要不然把女儿的火气引爆,反而是大麻烦。
而且曾贵荣本意也是要当面测试一下许波的能力,只不过女儿的话说得过份且露骨而已。
许波则是毫不犹豫的就摇头拒绝了:“还打?我打不过,也不会打……”
曾贵荣和曾美丽父女都怔了怔,尤其是曾贵荣,女儿说的话虽然过份,但他也不认过过了,现在这人社会如此,女儿怎么说,也是这些人的主子之一吧,这些下属和保镖都是拿了他的薪水的。
许波公然的拒绝,让曾美丽和曾贵荣父女都觉得没面子,因为他们无论什么时候说的话,随时都有无数人等着去行动,几乎很少人反对。
曾美丽脸sè一沉,她不喜欢别人不听她的话,这才刚刚被一个不听话的男人把她甩了,大大的打击了她的自尊心,现在却又再遇到这种事!
曾美丽怔了怔,马上就微恼道:“你这个傻瓜,打赢他们你马上就有奖金,还能得到一份好工作呢,你现在是挖煤工吧?多少钱一个月?三千还是四千?”
许波摆了摆手,淡淡笑着,也没出声。
吴勇等人则是尴尬和气愤,输了自然没有话好说,但曾美丽不留情面的话着实也很伤人。
只有小张和王兵这两个保镖跃跃yù试的,他们两个是没见过许波的身手的,而且也算是曾贵荣的保镖中最强的几个人。
曾美丽的话伤了吴勇等人,自然也一样伤了小张和王兵两个,所以他们两个更想跟许波比试一下,好好的打掉他的威风,也好好的灭一灭曾美丽的气焰。
“小许是吧,不用担心,我们不会伤你,就随便玩一玩,点到为止……”
小张见许波放了话不干,还以为他是害怕,而现在的情形,却是容不得不比试一场了,否则他们这些保镖的面子就掉尽了。
许波仍然是摇了摇头,不肯应允。
许波的不肯应允,反而让曾贵荣觉得他心里有鬼,什么天大的力气,惊人的身手,多半都是扯淡,是骗他的。
小张向曾贵荣故意摊手示意了一下,表明这可不是他们不肯,而是许波不敢,就这个情况,至少也是给他们挣回了一部份面子了,传出去,至少就可以说是许波根本就不敢应仗。
曾美丽气了,只是吩咐着小张和王兵:“你们上去打,打他!”
以曾美丽的意思,只要小张和王兵两个人上前揍许波,他还能挨打不还手?
严chūn礼在旁边一看双方闹得要僵了,赶紧站上前笑着打和说:“哎,许波不想动手,是怕伤了和气,不动手就不动手吧,我看不如另外再选个方式吧,许波不是力气大吗,那就来一场拨河比赛好不?”
曾美丽诧道:“拨河?怎么比?”
严chūn礼一边吩咐一个工人去拿一圈绳子出来,然后又一边向众人解释着:“就是跟一般的拨河比赛一样,只不过许波的对面那一方可以逐渐加人,许波力气大,我估计一个人是比不过他的……”
严chūn礼是知道且见过许波那惊人的力气的,不说那天独推猴车的大力,就是平时在井底推煤车,那也没有人比得过他,别的工人一天推二十车,许波就要推三十车,甚至更多,一天到头,别的工人累得跟狗一样,爬都爬不动了,而许波则跟没事人一般,这可不是功夫,而是力气,所以严chūn礼提议这个纯比力气的方法,比动武更好。
再说如果许波赢了的话,曾贵荣应该是有不错的奖励的,就凭许波消解这次的危机,就应该给他一大笔奖金,但曾贵荣只给了区区一万块钱,确实太小气了!
许波本来还要拒绝,但严chūn礼悄悄的拉了他的衣袖轻扯,许波顿时注意到了,也明白了严chūn礼的一番好意。
说实话,在煤矿上,一个班子的工人们都在井下进行高危工作,他们之间的情份,其实跟战场上经过生死洗礼的战友是一样的,挖煤是个高危险的职业,只有在生死险境中的感情才最有力度。
许波一沉吟,然后就点了点头回答:“好,那就来一场拨河比赛吧!”
对这种只比力气的游戏,许波在学校就玩过,确实不伤和气。
曾贵荣皱了皱眉,本想说算了的话,但转头一想,比比力气也好,要是许波输了的话,说不定一气一冲动,也许就动手了。
工人已经把一圈绳索抱了出来,比大拇指还粗的尼龙绳,承受的力量能达几千公斤,比比人工拨河比赛自然是绰绰有余了。
严chūn礼随便在场子中比划了一个中间线,然后把绳河解开摆放好。
许波站了一头,小张站了另一头,双方都是先进行着热身动作,等严chūn礼的喊声后就开始。
在没开始之前,小张和王兵早商量过了,他们肯定是一个人一个人的上,想必许波也不可能赢得了他,两个人合力就更不可能了。
小张和王兵都是健身教练出身,平时的锻炼最讲究的就是臂力,也练得最多。
许波默运丹劫内气,运转全身,再凝聚于双腿,将一双脚像钉子般“钉”在了地下,最后弯腰把绳子拿起来,在手掌上挽了一圈。
小张站了个拉弓shè箭的姿势,半弓形的马步,右脚蹬在前,左脚曲在后,这种姿势是最能使用力气的最佳动作。
再看看许波,许波却没有像小张那般蹲那样的动作,而是正面向前,站了个标标准准的马步,小张一看就觉得许波是外行,马步是身稳,但推拉的力气使用却是不行。
严chūn礼看看两个人都准备好了,而旁观者都在等着,也越来越多了,起先还只有他们的一二十个人,到现在,还聚了三四十个休息着的工人,只要没到城里的,基本上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一,二,三,比赛开始!”严chūn礼数了秒,一声喝,宣布比赛开始了。
小张“嘿”的一声,他早憋得久了,只等严chūn礼一声令下后,马上就要给许波一个下马威,大力一扯,心想这就要给许波来个狗吃屎的“美妙动作”!
小张那大力一扯,顿时把绳索拉得笔直的,但绳索也就是绷直了,许波却是分毫没动!
小张大力的扯动下,没扯动许波,反而好像绳索一弹,一股大力扯着他向前跌了两步,停下来后怔了一下才发觉自己是输了!
小张呆了呆,脸一红,刚才是不注意,也不肯就此认输,暗暗运劲,将吃nǎi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然后稳扎着步子往后拉。
这一次,小张学乖巧了,不再用猛劲,而是运了最大的力气来缓缓向后拉,这样就不会向刚才那样被“反弹”了!
但这一次,小张依然没有拉动绳索,任凭他怎么用力,脸都给劲儿憋得发紫了,绳索另一头就仿佛是固定在铁柱上一般,纹丝不动!
在旁围观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小张远不是许波的对手,因为从双方的动作就能看得出来,小张是各种动作都在做,挣扎拖拉,而许波依然只是半蹲的马步,似乎一点力气都没使出来,很是举重若轻的表情。
这个样子,其实高下已分。
王兵把衣袖一卷,上前抓着了绳子,排在了小张身后,然后说道:“我来!”
小张赢不了,王兵是看得出来的,所以他也不客气了,再说这只是比试拨河,即使输了也不代表他们的身手不行,有时候,力气并不代表功夫的深厚。
王兵抓着绳索,悄悄的对小张说道:“小张,沉住气,我们两个一起用力,听我的声音,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