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云站在湖边,终于到达的目的地。
不知何时,他还在和某种东西促膝谈心。
他感觉不到任何。
天空,好似完整一块,纯粹的蓝sè。
白云,飞速游走,像蓝宝石中的斑纹,只不过是在变化的斑纹。
风在吹拂整齐的长草,长草与长草互相摩擦接触。
声音,轻轻划碰的声音。
庄云终于能看见水了,可是他的内心不知为何,突然失去了感觉。
这是什么感觉,感觉不到感觉。
此刻周围,是认识的人,熟悉的人,亲人。
可是总觉得错下了什么,遗忘了什么,丢失了什么。
忘川周围的雪,终于都化了。
四月初七,晴空万里。
chūn天
“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
“可我知道你,应该是什么不好的人!。”庄云说。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我差点死了。”
“对。”他说,“我想杀了你,那是当时,我又不想杀你了,这是现在,再说,我不是人。”
“你不是?”
“我不是。”
“那你是?”
“我是西伯利泰格。”
“你叫西伯利泰格?”
“不,我是西伯利泰格,不过我的名字叫昺冰。”
“什么?”
“就像,你是人,你的名字是庄云,我是西伯利泰格,我的名字叫昺冰。”
“你不是人?”
“没错。”
过去的混乱,现实的无奈。
让人不知从何说起。
或许,用些平淡的笔触,能够化解,哪些砂岩般的真相。
四月初一摘自斯匹应的rì记:
跶笪的据点相当隐蔽,但终究还是让我们发现了,不过正面攻打是非常鲁莽的事,我们需要有个能够潜入的人,所以我们选择了云。他只是小孩,隐蔽xìng好,但他同时又能保护自己,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使他跃跃yù试,正是我所希望的效果。
四月初二
他回来了,带来了应该带来的东西,我吃惊于消息的全面,更吃惊于他能够稳定自己的心与神,所以我开始制定进攻的计划,我们人数处于劣势,而且他们在地形上他占有优势,要想攻破,相当困难。
我再次让他出动,希望能够找到一条捷径。
他欣然领命,然后走出了隐蔽点。
四月初三
他没有回来,我有点担忧,在计算了他带给的情报来看,敌人有少量骑shè手,但绝大多数都是近战的部队,而我们大多数人都善于shè箭,所以山虽然下呢,但是却少有能够藏身的地方,少有树木,所以在拉开距离就能很容易的减少损失,弥补人数,不过,这样一来,跶笪人没准就会狗急跳墙,将兄弟姐妹都杀死,所以只能突袭。
但愿他能给我好消息。
四月初四
他没有回来,居然还没有回来,这真的不正常,会不会出现意外?
此刻,我林外排斥的几个侦查的人,发现了一条小路,假如明天他还没有回来,我就不能再等下去了。
四月初五
进攻开始,但进攻很快结束了,只有外围有些抵抗,人数也没有情报上那么多。后来我知道为什么了,因为我看见了那些人的尸体,是在一处山洞内找到的,当然,还有他,他满身是血,但神志清晰
“这里是对于我的牢笼,我出不去。”
“你出不去,可我想出去。”
“你出去就会死。”
“你是一定,我只是可能。”
“你对你有自信?”
“我我没自信。真的,没有。”
“既然你没有自信,那你为什么还要出去?”
“我一定要出去。”
庄云的希望就是能够逃离这座牢笼,这是做全部由冰构成的,牢笼。
“你想出去,或许,我能帮你。”
昺冰突然说
我叫庄云,我的故事很简单,其实我现在才九岁,但是我已经杀了不少人了,其实很多事我不记得了。
我是中帝人,我是怎么来鬼戎的反正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救我的姐姐和其他人,嗯,我的人都在山脚下,我来探路,但是被发现了,然后就到了这里。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可是你为什么要杀我。那块冰,不是你的替身么?
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不够?不够什么?其实吧,你要是能帮我真的太谢谢了,可是
加入我也被抓进来的话那就好了,等着别人就的同时还可以和他们在一起,现在,遇到的人我都不认识,我也不知带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好?
我一直努力努力,可是总觉得不够,在努力都不够,都没办法做一些事,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昨天的时候,我偷偷去他们关人的地方,果然发现了他们,都在。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只能忍住,回去,然后,什么都不做
“你怎么不说了。”昺冰问。
“我说不下去。”庄云回答。
冰层外面的声音已经可以听见了,那些人开掘的速度非常快,是好多人同时开工。
“假如他们把冰打破了,那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只是你。”
“嗯?为什么啊。你不想出去。”
昺冰看了看冰层,道:“这些冰块,是我凝结出来的,同样,就在你进来后,我就把你进来的哪一个裂缝又给封住了。”
“是你把你自己困住的?”
“困住我的不是我,我这么做,只是用来断我自己想出去的yù望。”
“我不明白”
“我不能出去,是因为我一出去就会死,这些冰其实就是界限,所以我就把它们结起来,其实谁说我不想出去呢,我用自己仅存的一点法力,输送到一些冰块上,让它们代替我出去,真可悲,这在满足我的一点yù望后,却把我的yù望越挖越深,我深陷于此处难以自拔,我知道早晚有一天我就会这样死去,可悲死去。”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想听听么?或者你该了解,还有你脸上的印子,你很特别,这才是我现在不杀你的原因。”
“我还是不懂。”
“你要是听着,你就会懂。相信我,当我这个故事讲完时,这里的冰层,大概也会被他们凿开了吧,那时,你就可以出去了。”
“我。”庄云看了看这团白sè的皮毛,透着冰层看着冰外晃动的影子,点了点头。
白毛拂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