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勇这时候的表情,是相当的紧张的,但是又看不出他又什么害怕之意,只是他听杨兆德说让所谓的她跟自己说后,就双眉紧皱起来。不过这个她,蒲勇却丝毫看不到在哪里,但其实蒲勇心里很清楚,将要对自己说话的她,一定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他之所以那么肯定,也不是没有依据的。就在五年之前,这个如今身为市公安局刑侦科科长的蒲勇,还只是托口派出所一个小小的所长,那时候的他,可谓是清闲的不能再清闲,舒坦的不能再舒坦,每rì里在街道上走走逛逛,跟这个街坊聊会天,跟那个村民摆摆龙门,这么样的过法,也算是一天的工作。
农村嘛,哪里会有城市里那么鱼龙混杂,不说别的好处,这农村里的人,淳朴那是一定的,谁会有事没事就打打杀杀的,就是吵架了打架了,过个一天两天,也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所以这托口镇派出所的所长,到也不是那么繁忙。
可是这清闲习惯了,老天爷可能也看不过去,非得给托口镇的jǐng员们整点事出来做做。就在五年前,在六月娇悍的季节里,一个连环杀人案惊动了整个小镇,一连七天的时间里,隔一天就有一个人被杀,死法大多一样,是被人用绳子活活勒死的,死状也是让人看了就六月生寒。
这小镇上向来安宁,身为派出所所在的蒲勇他就是想找点案子办办,也是无处可寻,突然来了个这样的大案,他到是真不知道该说好了还是不好。
六月初二,镇上街区的一个男子在自家浴室无故死亡,经过初步查探,为被勒住脖子窒息死亡,现场找不到任何犯罪证据。六月初五,朗级村一名村民死在自己农田,同样是被勒死,现场无犯罪证据,六月初七初八,新塘村连续两人死在一口井边,勒住脖子窒息死亡。七天的时间里,就有四名镇上的居民死亡,这样的事,不止是惊动了县里市里的刑jǐng前来侦察,就连省里也指派了专员前来指导侦破工作。
可是连着一周的寻找线索,却就是找不出个所以然,经过法医鉴定,四名死者确确实实是被人勒死的,但现场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有用的证据来证明谁是凶手。一连的死了四个人,身为镇派出所所在的蒲勇简直就是如坐针毡,他哪里还能向之前那样过清闲的rì子,每rì的奔波,让他在一个月里足足瘦了二十多斤,年近四十的他,在这一个月里就差没被折腾死。
四位镇上的居民到底是怎么死的,面对着市里上级的催促,省里发来的急函,让蒲勇压力倍增。
市里和省里来了十多位刑侦专家,轮流推理查德德德探推敲,却怎么也无法侦破这起离奇的死亡案,无奈之下,省级下来的刑侦指导专家,差不多就要当做一起无法侦破的案件来处理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蒲勇这个所长碰巧找到了自己知遇之恩的人杨兆德。
蒲勇跟杨兆德是在前去新塘村做探访的时候遇上的,那时候杨兆德正好从新塘村一户居民家里处理完一个小孩的怪异问题回来,正巧碰上了蒲勇,蒲勇又是刚好去探访,在路上遇到杨兆德就顺便询问了一下。
蒲勇只是按照惯例,询问了一下杨兆德对于新糖村两个在井边死亡的村民是否知情,可不想一问之下,杨兆德竟直接的点了点头,这让蒲勇是喜出望外,就像是在黑暗里看见了一缕指路的亮光,顿时就追问了下去。
经过一番对话,蒲勇是又惊讶又疑惑,因为杨兆德告诉他,托口镇六月份死亡的那几个村民,全都可能是被鬼附体后自杀而亡的。这样的事,身为jǐng员的蒲勇,一时之间哪里可能接受的了,再说经过正常的推理,杨兆德所说的话也不切实际啊。
一个人就算是想勒死自己,那也得选择辅助所用的工具才是,比如上吊,那得有绳子和悬挂物吧,但在现场勘查时,什么都没有发现,这人总不可能是自己用手把自己掐死吧。法医鉴定是被人勒住脖子窒息死亡,可脖子上除了死者自己的指纹外,就找不出其他指纹印记,但一个正常人想要自己掐死自己,也是不太可能的事,一个人一旦产生窒息,全身就会乏力,又哪里还有力气去勒死自己啊。所以案件侦破项目小组所有成员得出的结论,都是他杀,最大的可能xìng,就是死者都是被人带着手套活活掐死。
所以经过一番推理,再加上法医和侦破人员得出的定论,蒲勇当即就否定了杨兆德的说法,他当时还以为杨兆德是不是有病,跟自己胡说八道的。
可不想后来杨兆德做了一件事,让蒲勇不得不试着去接受了鬼神之说的说法。
因为杨兆德跟蒲勇碰面之处正好处在一处坟地周围,这到也刚好给了杨兆德证实自己所说之话的机会。他见到蒲勇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便直接用通灵法咒给蒲勇开了眼,蒲勇无端被杨兆德碰了一下额头后,眼前顿时一片模糊,而后随着模糊渐渐消散,眼前的一切让他惊讶的吱不出声。
当时是大白天的,又是中午,烈rì浇头,热的让人汗流浃背,可蒲勇在双眼模糊又清晰后,却发现自己周围的坟地里,四处都是飘散在坟头的绿火,那些绿火就在阳光下冉冉飘动,煞是诡异。再加上杨兆德解释说那是鬼火,必须要看天眼才能目视,刚才他触碰自己的额头,就是给自己开天眼,并且坚定的告诉朋友,如果是晚上,天眼一开,还有可能能见到鬼魂。
蒲勇本来是不信杨兆德说的话的,但是他被杨兆德施法后,实实在在的看到了那些在阳光下坟头上飘散的绿sè火焰,因为之前自己明明是什么都看不到的,眼下突然间就看到了这些诡异的鬼火,让他怎么能不去相信杨兆德说的那些话。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蒲勇只能让杨兆德继续说了下去。
当杨兆德将一切都告诉了蒲勇后,蒲勇便询问杨兆德解决的办法,毕竟如果用有鬼这样的事去汇报破案结果,是绝对不可行的,经过一番协商,最后杨兆德答应了帮蒲勇。
其实杨兆德的方法很简单,就是通过死者的死亡时间和地点以及死者生辰八字,以推算之法去算出残害四人的恶灵到底在何处。经过杨兆德的一番推算,他得出的结果是鬼索命积yīn寿,而且害死四位村民的恶灵,全都是同一恶灵所为,并且立即就推算出了恶灵藏身的所在大概位置。最重要的是,杨兆德还算出了死去的四位村民在身前,全都去过恶灵藏身之处,隐隐中就连去那个地方的人数,杨兆德也推算了出来,去的不是四人,而是五人。
再一深入分析,杨兆德断定,这害人的恶灵,必然是在五人前去他的藏身之处时,就将自身的yīn气施加在了五人身上,而且已经潜伏在死亡的四人身边已经很久,并将四人的三灵火焰都削减到熄灭的时候,再附体在其身上,在晚上的时候将死者躯体控制来到无人之处后,再让被其附体之人自寻死路,从而获取被其害死之人的阳寿来化作自己投胎转世所用的yīn寿。
杨兆德的话,对于蒲勇而言,那是一点也听不懂,他只是知道,杨兆德表达的意思就是死者是被鬼附体后自杀的。但是要如何才能证实这件事的真假,就需要杨兆德去证明了。
杨兆德在得知恶灵藏身之处后,马上就提出了自己的证实方案,那就是等到晚上的时候,叫上侦破组成员一起,跟自己前往那还没被恶灵害死之人的所住之处,而自己则施法引诱那恶灵前来,等那恶灵索命所剩的最后一人之际,再用道法将其除灭。
这样一来,蒲勇就可以证实之前四人是自杀而亡,而杨兆德也可以趁机将那恶灵除灭。至于侦破组成员问及蒲勇是如何知道的,蒲勇只需要告知成员是杨兆德见到死亡之成员之一有过自杀举动便是。如此一来,既有人证,又有现场证实,可谓是一举两得。
不过蒲勇面对的最大难题就是,要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可以那么明确的带着侦破组成员去到会出事之人的家中监视,总不能说是有高人掐指推算出来的结果把。
对于这样的难题,杨兆德也给予了解决方案,那就是让蒲勇带着侦破组成员在夜间的时候出来吃宵夜就行了,因为杨兆德推算最后一个人所住之处,位置大概是位于街道之上,如果推算结果属实,那这个方案就极其可行,吃夜宵时碰巧撞到,你总不能再说什么未卜先知了吧。
两人协商好后,蒲勇就回道了派出所,并将杨兆德告诉自己的结论说了出来,不过他说的是以自己的推理调查,觉得死亡的四人都可能是自行勒死自己的自杀行径,并没有将杨兆德的原话告知。很自然的,他的意见被所有成员一票否决。
到了晚上之际,蒲勇便带着忙碌了一天才成员去杨兆德所说的大概街道位置吃宵夜,不想还真的遇上了一个在街道上自己掐着自己脖子嗷嗷大叫的人,而且在刑侦组成员跑上去解救的时候,那自杀之人的力气还大的出奇,三个刑侦队员,也只能勉强将掐住自己脖子之人的手微微罗开一点点。
其实这在街道上自杀的人,这时已经是三灵火焰全熄,被恶灵附体,但是他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自杀,就是杨兆德的谋略了。杨兆德用招魂咒,将那恶灵引诱至这街道之上,而后又以法咒封住了恶灵视界,让其除了那个被他削减完三灵火焰之人的躯体外,在无法见到其余有三灵火焰之人的影子,这样一来,那恶灵也就可以毫无顾忌的附体,扼杀了附体之人后,好给自己积攒yīn寿。
经过一番折腾,杨兆德才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在手心里画了一道朱砂灭魂咒,一拍在被恶灵附体之人的额头,那恶灵就魂飞魄散,但这时候,自己掐住自己脖子的男子,已经濒临窒息了。
杨兆德处理完这件事后,没有做任何停留,就直径的离开了那里,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留下来,一定会被询问,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选择离开是明智之举,再加上蒲勇的推说,后来刑侦组也就没有再去找从人群中跑出来帮人的老者。
再说那自杀的男子,送到医院后,所有医生都不相信,一个人可以使出那么大力气将自己掐窒息,毕竟人在临近窒息时,全身是毫无力气的,常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这不可能的事,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了一众刑侦人员的面前,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这件事是真实的。
发生这件事以后,法医又重新鉴定死者尸体,刑侦人员一致拟写报告,统一同意蒲勇所提之看法,最后,案件以死者无故自杀而终结。
就在这件事发生没多久以后,蒲勇这位小镇所长,直接被调任到了市区公安局刑侦科科长保安,谁让他看出了所有人都看不出来的案件因素了。从此,杨兆德和蒲勇,便结下了深厚的情义,也让蒲勇这位jǐng察,实实在在的相信了这世上有鬼神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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