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这两天家里刮大风,停了两天电,进度有些慢,正碰巧老猪这两天要忙面试的事,所以可能偶尔断更,兄弟们体谅。书传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弄个封皮,真是失败,有会ps的大大帮帮忙,老猪先谢过了。
外出半年,李玉峰开始想家,于是变更路程,要回苏州。此时已近七月,骄阳似火,分外炎热,李玉峰和李简只穿单衣,在路上走着。忽然,旁边树林中闪出一队人来,手拿钢刀,为首的一个彪形大汉耍个刀花,瓮声瓮气得喊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蹦半句说个不字,我是管杀不管埋!”
李玉峰和李简看的目瞪口呆,李简浑身发抖,他是害怕,而李玉峰却是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打劫?!”
那大汉看到二人神情,甚是满意,心道作为强盗,这出场还是挺成功的,看两人衣着华贵,明显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这种肥羊钱多人傻,正好下手。想到此,刀交左手,脚下生风,向李玉峰二人走来。
大汉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向李玉峰捉来,李玉峰虽然没看到过这个世界的武功招式,但还是能认出,这一抓明显带有“擒拿手”的招式。
李简早吓得脸sè苍白,大喊道:“少爷快走,我来挡住他。”他虽然惧怕,但忠心护主,说完,张开双臂,那大汉没有防备,被李简一个熊抱搂住腰间,大汉几次发力都不能甩月兑。
李玉峰心想:“李简真是忠心,他们祖孙三代效忠李家,都是大大的好人。”他却不知福伯的爷爷辈就是在李家的,算起来何止三代。
那大汉本想抓住李玉峰,在小弟面前耍耍威风,但被李简一抱,一时间挣月兑不开,觉得面子尽失,堂堂二当家连一个书童都奈何不来,传出去多丢人啊,大怒之下,手中钢刀就要砍向李简后背。
大汉左手高举,就要砧下,忽然眼前一花,左手脉门已被李玉峰扣住,他心道不好,这柔弱书生速度怎么这么快,一定是练家子,今天只怕要踢到铁板!
高手对决,最忌脉门被抓,好比两军对战,一队的人被困在深坑,敌人只需向下扔石头,就可轻松获胜,任你人数有多少,内力多雄厚也发挥不出来。
大汉不及细想,催动内力,要一鼓作气,挣开李玉峰的手指,但一用力,只觉内力如泥牛入海,再无半点声息,手臂顿时酸麻,反复催动内力,也是如此。李玉峰扣住脉门的手指正是大拇指,这一下大拇指的“少商穴”正对大汉手臂,不用运起北冥神功,那大汉自动就将内力“送”了过来,原本李玉峰学艺不久,内功不厚,远不及大汉,此消彼长之下更不是李玉峰对手。
那大汉半身酸软,脸上冒汗,看着李玉峰,忽然不再输送内力,嘴里喊道:“高手饶命,高手饶命,咱们是自家人啊,地灵子大侠正在府上。”
“地灵子?什么地灵子?”李玉峰心中纳闷,这强盗只怕是认错人了。电光石火间,李玉峰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这地灵子难道是星宿派的?这强盗一定是将我的“北冥神功”误会成了“化功**”,而这人正好和星宿派的劳什子“地灵子”有交情,才会如此说。
李玉峰也不揭穿,眯着眼睛,试探得问道:“你认识地灵子师弟?”
那大汉见李玉峰称呼地灵子为师弟,立刻大喜道:“不错不错,自家人,误会一场,您老的化,化,那个神功盖世,天下独树一帜,小人这才认出,我们都是地灵子大侠的朋友。”他本想提“化功**”,但这门功夫太过恶毒,而且星宿派的门人对江湖人提及此事也颇为不喜,因此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李玉峰接着问道:“你说地灵子师弟在你的府上,他怎么和你认识的。”
那大汉,生怕得罪了李玉峰,此刻李玉峰的手指还扣在他的脉门上,他唯唯诺诺道:“小人唤作王守义,是这附近猛龙寨的二当家,这个,这个,前几rì,地灵子大侠来我们山寨,我大哥和他起了点过节。”说到这儿,生怕李玉峰误会,忙道:“不过后来我们冰释前嫌,现在正在山寨做客,我和大哥对地灵子大侠那是佩服得紧的”
其实王守义没有和李玉峰挑明,这地灵子属星宿派,恶名昭著,王守义兄弟俩怎会对他佩服,星宿派以制毒练毒为主,云南多毒虫恶瘴,这地灵子来此正是收集毒物来了,云南最有名的毒物一为“莽牯朱蛤”,第二就是苗人的“金蚕蛊毒”了,前者百年难得一见,没有运气,很难遇到,至于“金蚕蛊毒”更是苗人费劲千辛万苦所培育,要想抢夺,势必登天还难。地灵子初临此地,便去了苗人居住区域查看,他从未来到中原,对中原的下毒解毒水平不是很了解,但看到苗人捕猎毒虫,培育毒草,其用毒水平实是不低于自己,便绝了打劫的念头,只到猛龙寨这些苗人势力以外的地方来碰碰运气。
星宿派在此地没有什么根基,地灵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收服此地的地头蛇。
王守义的大哥叫王守仁,地灵子打上山寨,两人就动起手来,地灵子武功不高,不是王守仁的对手,立刻逃走,但他用毒手法高明,趁夜在山寨水井中投毒,然后又上山来较量,地灵子此来是为了收复两人,他给两人服了慢xìng毒药,命令他们搜寻各种毒物,供自己练功。
王守义知道地灵子是星宿派门人,也知道星宿派最著名的就是“化功**”,他虽没见地灵子用过,但并不妨碍他对此功法的理解,地灵子告诉过他,此次来云南的除了他还有几位师兄弟,于是,误会之下,李玉峰就成了王守义认为的星宿派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