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有过一个名字,普普通通的名字,不是叫什么基础体这种明显是代号的名字,。而是一个字的姓,两个字的名组成的名字,很常见的中式名字。但是,从那一瞬间起就完全改变了。
一群身穿黑sè作战服的不明人士冲进我的家中。用手中的微型冲锋枪对着正在准备晚餐,有点不明所以看着这群不速之客的我的家人——没有一丝犹豫,扣下了板机。
然后,我爷爷就在茫然中扫成筛子,nǎinǎi也在零点几秒后和爷爷一样变成蜂窝煤重重地倒在地上,父亲、母亲也死了,只有我一人活了下来。当然,这不是巧合,我的父母把我推倒在地上,像叠积木似的扑在我身上,用他们的身体当作盾牌挡住了所有shè向我的子弹。所以,他们死了,可是我却活了下来。
但是,还没有结束,那群杀人犯先是示威地朝楼道里里shè了几枪,本来就没有多大声音的整栋楼彻底安静下来,原来还亮着的几盏灯也全都熄灭,只剩下几盏应急电灯——也被一一打灭了。其他人则掏出一瓶瓶不明黑sè药剂,均匀地倒在地上的尸体上,很快尸体就被一层层分解,皮肤、肌肉、骨髓、内脏全部都化为灰烬,只在原地留下一团污渍,象征着原来主人的存在。
那个男子,那个貌似这一群黑衣士兵队长戴着苍白面具的男xìng。走到我的眼前,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躺在我身上已死去的父母。用力之大,就连被压在下面的我都能感觉得死去父母全身骨头的悲鸣。死去的血液从各处冒出到处飞溅,滴落在我的脸上,而他厌恶的把沾了点血污的鞋底在地板上擦了擦,然后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从地上拉起,提到和他同水平的高度,直视着我。
我麻木的看着,看着他们用同样的手法处理我的父母,看着就连尸骨都没有留下半点的地面。那个男人,用他的手,把我的脸强行扭到他的方向,用一种审视柜台上商品的目光看着我满是血污的脸,淡淡的对着身旁的那几个忙于处理各种痕迹的手下,发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男xìng声音:“尽快处理好,别让其他人查到这个小家伙的信息。”
他转过头,凝视着我充满麻木、恐惧、怨恨的双眼,他在笑,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确定他在笑,在我这个唯一幸存者面前笑着。但我却没有任何办法,因为我,没有任何力量。
然后,我的一切都被夺走了,父亲、母亲、爷爷、nǎinǎi、亲人、朋友,甚至名字都被夺走了,就连我的存在,也在他们伪装的燃气泄露爆炸事故中被夺去了。没有任何力量、被夺走一切的我,被带到他们的一个据点扔进了他们口中被称为丛林的地方。说是丛林,这里却没有半点绿sè,只有黄沙和废墟。我所拥有的只有够吃三天的口粮和一把军用小刀。耳边还萦绕这那个男人在我被扔进里之前,凑到我耳边发出如同恶魔一般的低语:“杀了其他人!夺取他的一切!然后,向这一切复仇吧!”
我杀了所有人,总共243人。其中有男、有女、有比我大五六岁的少年,也有比我小三岁的小女孩,但毫不例外的被我杀了。当我从那里出来时,我杀了他。没有一切迟疑,看见他身影的一瞬间,我就在脑海里模拟了十七万八千六百五十三次的场景在现实中重现了一遍。
他被我杀了。
然后,我被跟随进行实验研究的另一群穿白大褂的研究者戴上了枷锁,每天接受各种教育,全是我所认为不科学的知识,注shè各种药剂,喝下不同的药,但我并不是唯一,还有许多和我一样的人,不过,他们都死在了血液融合实验中,只有我活了下来。于是,我有了自己的代号——基础体。
在一次又一次与非科学的碰撞中,我被赋予了另一个新的名字——沉默的吸血鬼。
“来吧!诸君!一起来制造地狱吧!”
我讨厌这个世界,诅咒这个无情的世界,憎恨这个夺走我一切的世界。所以,即使他们牢牢抓住,拴住我的锁链,也无法阻止我的愿望,那就是——
“让这个世界毁灭吧!”
所以,我可以用我的灵魂做交易,只要然这个丑陋的世界毁灭,我愿意付出一切。
“啊,呜~~~”
基础体缓缓抽出深深插入他面前量产部队队长胸口的手掌。
咔咔咔~
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髓摩擦声,从队长身体深处穿出。基础体用力扯出他抓住的某个物体。随着他的动作,大量血液喷涌而出,染红了基础体的衣服,原本还在下意识抽动的身体,现在彻底不动了。
基础体微微侧了体,就有六把黑sè军刀擦着衣服飞过。基础体带着嘲讽的眼神,看着剩下的人,如同那个男人一样秒杀着在场所有人。剩余量产部队的士兵仿佛在一瞬间达成了什么共识,没有继续进行无谓的攻击,纷纷散开朝各个方向快速离去。
基础体没有阻止,或者说这是他所期待的。他低头看了看手掌中的那一截白sè脊髓,然后对着贵族区某个方向用力抛去。在那瞬间,这一截脊髓的速度就突破音速,带着强大的动能轰击在某栋别墅的二楼层上,像是被炮弹击中似的开了一个大洞。
御神觉得这一天糟糕透了。先是早上被不明生物袭击,然后中午就被人在自家楼房上开了一个大洞,随即就如同丧家犬一样逃出自己的卧室,毫无目的地冲出家门,在贵族区内一顿乱跑。
(不过)
御神有点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太安静了)
四周静悄悄地,原本应该响彻整个夏rì的蝉鸣,此时,就连一丝都听不见,好像有什么恐怖的存在迫使它们遵循生物逃避天灾的本能一样,消失不见了。
御神双手支在大腿上,大口地喘着气,回复急速消耗的体力。
遇到什么事情就喝了它。
不由得回想起那个不良校医最后说的意义不明的话。御神掏出校医交给他的由不明材质制成的紫sè药剂,放在手上仔细端详着。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颜sè与寻常药剂不太一样。
御神犹豫再三,还是喝下了这所谓的解毒剂。
味道还可以。
下着这样的评价,御神随手把空瓶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箱里。
眼睛不经意地朝四周望去,然后定格在一片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草丛,一种强烈的违和感瞬间涌上心头。御神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走上前,轻轻拔开了碍事的叶片。仿佛触动了什么不得了的机关,一瞬间,整片草丛,不,是所有草丛都发出“沙沙”的响声,随后红sè的液体从草丛地步缓缓流出。
一只手掉在御神脚边,御神心里猛的一紧,抬头向上看。看到的是——一张惨白、沾满血污的脸。剩余部分完全消失,像是被恶趣味的小孩强行扯下整个头部一样。
“啊啊啊——”!
御神被吓跌倒在地上,手脚并用快速的后退,还没移动多远,他就感到手里一片cháo湿,抬起手掌一看——红黑sè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手。他僵硬的转过头,看向身后的草丛。——一只手掌孤零零的在那里,五根手纸都成不同程度的弯曲。手掌以上的部分也和脸一样消失了。还没等他从两次近距离观察人体构造的冲击中反应过来,一声电子合成无机质声音直接在耳边响起。
嘟~~检测到可吸收灵魂体
数量:13
满足最低转化要求,开始进行汲取
声音刚落下,肉眼可辨的几个白光团从各处草丛冒出,晃晃悠悠地飘向御神。虽然看起来速度比一般步行速度快不了多少,但是只有几秒,那些光团就来到御神眼前,在他没反应过来前,以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速度,狠狠地撞向胸口,然后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融入他的身体。
以捕获数量一
已捕获数量二
已捕获数量三
已捕获数量十三,完成灵魂体诱捕任务,能量满足最低转化要求,无限空间开启中10%20%30%40%
一连串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稍微转移了御神先前的恐慌。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御神还是迅速调整心态,慢慢的从满是血污的地面爬起。仔细看了看周围,辨认一下自己所在的方位。
整个贵族区是一中心为点,向周围呈圆形扩散开来。按照地价以及社会地位,包括中心处在内一共分为七个等级,御神的家处于较边缘的第六等级区。而他如今所处的位置是位于第六等级区与第七等级区衔接处,再往外走几百米,就可以看见那一扇充斥着尊贵sè彩的黄金兽首大门。不过,原本应该随处可见的巡逻队,现在却一个都看不到。
御神看着那不断往外冒出血液的草丛,眼神里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伤感。不难想象这里面的到底是谁。他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把多余的情感排出脑外。带着几分凝重,低头观察起地上的血液。
血液还没凝固,说明死去时间不长。
周围没有大范围建筑破坏,排除大范围杀伤武器。推测是组织暗杀。
御神沾了点血液,放在手上仔细端详着。
不过,他带这几分无奈说道:“这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强袭了吧!””没错!”一声张狂至极点的男xìng声音在御神身后响起。御神正下意识的想要转过头看一下,月复部猛然传来一阵剧痛,然后一柄雪白的刀刃夹杂着大量的血液破体而出,血红的液体瞬间把御神身上才穿了没多久的新校服再一次染的血红。伤口周围的血管却异常的一根根的突起,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强行挤进去一样。
系统发生未知错误,启动崩溃,进入休眠模式
“呜呜~~~”
突如其来的痛觉让御神咬紧牙关,全身都在因剧痛而在抽动着,脸上布满了大颗大颗的冷汗。
“找到你了,”男xìng张狂的声音越传越近,最后就像贴在耳旁的轻语一般。御神艰难地转过头,看到得是一张苍白的面具,没有脸,没有鼻孔,只有在眼睛处有两个小孔,从小孔中他看见一双含杂着疯狂的通红的双眼。那个戴面具的人再一次开口,说着御神完全无法理解的话语。”世界的扭曲点!”
他突然猛的向右挥动手中的武器,贯穿了月复部的凶器也随着受伤的动作向右划过,在空中划成一道雪白夹杂着淡淡红sè的弧线,同时,还有一部分不知名的碎片。
“啊啊啊啊——。”
御神痛苦的大喊着。左手死死捂着右月复。尽管这样还是有大量的血液从指间喷涌而出。照目前的流血速度,只需要几分钟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失去了支撑,身体下意识的想要控制身体的平衡,还没等神经信号传到大腿就无力瘫倒在地上。
“哈~哈~哈~”御神大口喘着气。即使明白这样做也没有多大用处,但身体却下意识的执行这些应急措施。令人讨厌的自身血液的味道。御神用着茫然的神情看向男子。男子视若无睹,他把rì本刀高高倒举过头顶,刀尖朝下正对着御神的右眼,没有任何话语,没有任何表示,直直地刺下。
“噗嗤——”。意料中的攻击没有袭来,而在那男子胸口出现,伴随着一声刀具刺入**的闷响,一柄二尺左右的两侧分别开了一条血槽的刀刃从男子胸前破体而出。这一切与几分钟前的场景瞬间重叠。只不过,刺人和被人刺的都是同一人。
血液顺着预先准备的血槽倾流而下,一滴一滴滴到御神脸上。
“好久不见,北条家后裔。”男子那苍白的面具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语气还是和刚才一样,全没有被捅一刀应有的痛苦。谈话内容就好像跟多年未见要好的朋友一样。
“是啊。好久不见,上一次看见你,是在我被灭门时候吧。”
一道较为悦耳的女声响起。御神只觉得很耳熟,好像经常听见过的一样。他费力将视线聚焦在来者的身上。不过,由于月复部那几乎横贯了整个身体的巨大伤口造成大量血液的流失,御神的大脑有些晕眩,拜这个所赐,双眼一阵发黑。只能勉强辨认出这是个女xìng,身上穿着白sè的衣服。没等御神仔细观察,眼前就一阵发黑昏死过去了。不过,如果不处理一下伤口的话,只怕在几十秒后就会死去。
“不过,你是怎么过来的?这里可是有好几层护卫队。”
“好像摆某人所赐,那些讨人厌的苍蝇都不见了。还十分‘好心’的指了一下路。”
北方绪方,也就是北条家第一任女家主,身上依旧穿着消毒过的医用白大褂,里面穿着紧致的服装,充分体现女人的曲线。她斜低下头看着御神苍白的脸庞,又看了看那巨大的伤口。猛的抽出菊一文字,与华丽程度成正比的锋利刀刃,轻松的划开了男子的身体。不过,即使是这样,男子也没有半点表示。仿佛月复部那恐怖的伤口仅仅只是摆设一般。
“看样子,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空耗了。”
男子微微侧了体,用手中的刀具斜指向北条。那伤口不知何时,已经基本停止流血。
“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就在这里解决吧!十年前就该死去的亡灵!”
在荒川市的中心地带,原本这里应是最繁荣的时间,但是现在却一个人都没有,街道两旁的商店大开店门,明显一副正在营业的现象,就连少数咖啡厅内的座位上摆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热咖啡。充满着不洁的气息。
在这异常的空间,只有一队身穿不同颜sè军装的神秘人,结队走过。
“模拟体,基础体确认叛变。”
一个身穿蓝sè军服,戴着苍白面具的男xìng向着身旁穿着红sè军服,同样戴着苍白面具的男xìng说道。
“同时,北条绪方也到达了现场。
“这是他的选择。”
红sè军装的男xìng平淡地回答,脚下没有半分停留,仿佛是一个陌生人死去,而不是作为少数几个认识的,勉强算的上是亲人的战友。
“至于北条,她知道她该怎么做,这是她与我们之间的交易。”
“了解。”
模拟体停下了脚步,看向晴朗的天空。一点点黑影突兀地出现在蓝天中,就如同白纸上的黑点一样显眼。模拟体眼瞳微缩,运用术式调节视网膜的凹凸程度增大双眼的倍率,来使自己能看见的更远。无法使用术式或者使用后对战斗战斗力有影响的基层量产部队士兵则用每人佩戴的制式军用型护目镜,打开望远功能,然后就看见了——战舰群,超越人类想象极限的战舰。
并不是说战舰多么科幻。科技这种东西哪怕无法理解,也能根据通用的物理来推断基础外形,但这些战舰完全无视这些法则,全都笼罩在一片白光中,看不见战舰全身,也没有发现推进器这一类挂件。连战舰这一名称也都是事先了解到的。如果是突然遇见,恐怕没人认为这称得上战舰这两个字吧。
“实验体,任务进度。”
“93.44%。”
“很好,通知量产部队准备好献祭”。
模拟体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和一双非人的紫瞳。而脸上也不见平rì里的轻松与淡然,取而代之的满是凝重。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又重新戴上面具。接着用可以称得上冷酷的声音说道。
“走吧。”
运用人类意识集合体,将各种正面意识集合在一起,cāo纵表现现象。这就是耶路撒冷战舰的原理。庞大的信仰之力更是绝佳的能源。
主教级战舰猎杀魔女内部,指挥室。
整个指挥室成半圆结构,天花板部分被超大屏幕的液晶显示器取代。房间里摆放着各类jīng密仪器,在一台台jīng密的仪器前都站着至少一名工作人员,时刻率报正确的情报。而在整个指挥室正面有一块占了一面墙壁的显示器,上面正显示着荒川市内部情况。而在后侧指挥台上,则有另一块较小号的全息影仪,上面则是各个战舰的情况。”光粒子散播率达到169%,全方位覆盖舰队。”
“预计400秒后可以和附近圣域产生共鸣,预计圣域可扩张至现在的700%”
这里是全战舰中心所在,其重要行相当于人的大脑和心脏,只有在这里才可以完全对全战舰的调度,所以这里的狂信者最少也干过几年的老兵,能够以最简洁语言报告最全面的情报.对一个指挥官来说,这才是一切的基础。
“不需要达到完全展开,直接下落。”
随着一声命令,原本就繁忙的指挥室变得更忙,不过,没有出现一点混乱,这也是和个人素质有关吧。发号施令的男子正立在指挥官专用的位置旁,很明显在等待着什么人,不过,能让他这种人等待的,想必也只有最高指挥了。男子一头黑发,身穿欧洲中世纪骑士专用的板甲。笨重的板甲与这里简洁的白大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充斥着不自然的气息。
“尤拉,辛苦你了。”
伴随着自动门开启的机械声,一道好听的柔和的声音传来,听到这声音,所有人(包括男子在内)都停下手里的工作对着门的方向,单膝着地,右手捶在身体右侧地上,摆出一个古老的礼仪,恭敬地等待声音主人的到来,原本喧闹的指挥室饿只留下机械运转的响声。
等到来者看了看全体人员,点头示意了一下,他们方才重新拿起手中的文件,继续自己的工作。尤拉抬起头,直视着来者——一头亚麻sè头发的尼碌.斯图亚特,他发誓一生信奉的人。耶路撒冷名义上最高评议会十二主教中的第十三主教,最高主教,同时也是实质上的教皇。
尤拉正打算开口说话,猛的注意到尼碌手上半透明锁链式物体,一端连着尼碌的右手捆在一起,而另一端连着门外。
术式一无谋的贪婪,以自身全部能量封闭为代价,强行封闭被施术者的各式能量。这种术式没有一些闻名的禁锢类术式那么强大,也没有那些禁锢类术式那么复杂,但有一个它们都比不上的优点,那就是,稳定xìng,除非施术者开放自己的能量,要不然那怕施术者死亡,也无法解除,不过一旦使用,两者都会沦为普通人。就因为这一点,这个术式完全沦为了鸡肋
在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让尼碌这么做。尤拉眯着眼睛,面sè不善地盯着大门另一侧的人。尼碌右手一拉,随着她的动作,一个身穿黑sè军服,脸上戴着银白边框天架墨镜的中年男xìng走了进来。军火商最高领导者,武器大师——贾.斯丁,同时也是原耶路撒冷异端审判所所长,尤拉上任上司——北斗主教。
不过,犬拉仅仅只是敌意,而不过直接一枪捅死这个耶路撒冷有史以来最高身份叛徒的最主要原因是——
“啊!老公,你也真是的,躲在那种角落里。”
尼碌有些生气的埋怨道,同时整个身体贴着贾.斯汀的右手,说是生气,不过,却令人感觉如同小女生撒娇一般。
这就是尤拉无法下令抓捕他的最主要的原因。这个家伙是最高主教尼碌的丈夫。
贾.斯丁有些宠溺地揉了揉尼碌的头,后者露出一个享受的的神情。但在其他人来看,就完完全全是一对父女,三十多岁的父亲和十四五岁的女儿,让人完全猜不出这是一对夫妻。然后,贾.斯丁看向尤拉,用低沉、带有磁xìng的男音说道:“情况怎么样?”
尤拉并不想回答,他没有这个义务去回答一个外来人,尤其这个人还是个叛徒的问题。不过,当他看到尼碌点头示意后,即使不情愿也只好回答。
“目标已濒死,军火商的基础体死亡,我方十三名防卫队队员全被量产部队歼灭。”
贾.斯丁闻言微点头,没有在意尤拉话中的讽刺。而一旁的尼碌满脸幸福地拉着贾.斯丁的手,迫不及待地说道。
“儿子的事已解决了?我们约定好要一起去旅游,我已经找好地方了,我们一起去吧。”说罢,也不等贾.斯丁有所表示,就拖着他走出门。临走前,还不忘对着尤拉说到:“儿子的事就拜托了”。
然后高兴的拖着贾.斯丁消失在拐角处。
“是的,我的主人。”尤拉低声说道,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他再一次看着底下忙碌的人群,微叹着。
(不知道能活下几个人)
尽管他如此想到,却没有半点怨言。因为他是尼碌的追随者,所以对尼碌的话只能也只可以执行,哪怕让他们去送死。尤拉紧盯着主屏幕,看着那越来越大的荒川市以及不知何时遍布整座城市的巨大血红sè五芒星阵,面sè平静地宣布。
“世界崩溃作战计划开始执行!”
检测到高强度能量填充,无限空间重新启动……
10%…24%…37%…52%…76%…89%…98%…100%……启动完成……
开始执行计划……
目标世界坐标开始捕获……
捕获完成……
开始进行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