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大军又回到了梁山上去,然后又是大摆庆功筵,一连好几天。
当然是庆功,这次出征的所有目标都达成了,是胜利班师。只是这次的功劳落在了晁盖和鲁智深等人手里。
公明哥哥兴师动众却劳而无功。不过这是妖狐作祟,欣喜是已被除了,这同样是值得庆贺一番的。
大吹大擂,觥筹交错,喝酒吃肉。
鲁成看了,其实有很多人只是在享受这一种生活,李逵肯定是,那晁盖也未必不是。当然,长期只在这水泊洼子中喝酒吃肉也定会有点无趣,所以,什么时候能到金銮殿上去喝酒也是他们的梦想。
鲁成一声叹息。目的,谋划,粉刷目的,策划过程,这些事情却除了宋江、吴用,晁盖等人是做不来的。晁盖是在享受欢筵,可宋江、吴用等人却只是把欢筵当笼络人心的机会,是在达到自己最终目的的一个过程手段。鲁成把宋江踢下了神坛,灭了他那么多威风,可晁盖并没能真正抓住机会,他只当是来找他喝酒的朋友变多了,只当是兄弟变热情了。
没有私心啊!没有私心就会连心月复也没有一个,就连想给你出出主意的人也会望而却步。鲁成很无奈。
晁盖回来后并没把左右路军的说法提出来,他们一二三四,决策层四个头领讨论时晁盖说也没说。晁盖不说,被鲁成赶鸭上架的老道怎么能开口?
“鲁二哥,这不是老道我不帮忙,可晁头领没这个心思,贫道怎好开口?要不你什么再和晁头领说说。”公孙老道事后来对鲁成说道。
鲁成只得摇摇头道,“算了,这种事也只能是趁热打铁,过了时机,如果再特意去说,就变成是有所图谋,那就要真变成内部对立了。”
鲁成准备的一套组合拳到最后收宫时却偏偏掉了链子。
也许提林冲出来再作一路军晁盖或许会支持,大哥毕竟时rì还短。可事业怎能和兄弟情混为一谈呢?鲁成摇了摇头,再说吧。
梁山泊上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
柴进去掌管钱粮了,山顶主寨中现在有四个人来商量事宜,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变化,所有决策和安排还是皆出自宋江之口。
一段rì后的一rì,鲁成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一个侍女。鲁成认识,是柴进婶婶即柴皇城继室身边的侍女,叫小香,初长成,长得还眉清目秀挺标致,鲁成算是与她一起坐过牢是牢友。她们也都随柴进上山来了。
“鲁官人,我家大官人请你过去一趟。”
小香红着脸过来福身道。
柴进倒是因感激而常找鲁成几个喝酒,鲁成闻言就跟她去了。
来到柴进家的住院,小香并没把鲁成带去往常的客厅,而是让鲁成进了一个别院。这边还简陋,其实也分不清什么前院后院和别院。鲁成不疑有它,只是依言走了进去。
来到一处房间,鲁成没看到柴进,却只有柴皇城继室在。
鲁成一愣,问道,“柴家婶子,柴兄呢?”
那妇人道了个万福,说道,“鲁官人,非是大官人请尊驾来,是奴家让假借大官人请尊驾来的。”
“哦,那婶子可有什么事?”鲁成疑惑的又问道。
妇人红了下脸道,“奴家自被官人救得xìng命后还一直未能当面感谢官人,这次就备了点薄酒特意请官人来小饮,以作相谢。”
鲁成看了下旁边桌上的一席酒菜,不解,不是道孤男寡女一起喝酒是失礼的吗?他现在也懂了点礼仪。
“呵呵,婶子,柴兄已请了我很多次感谢酒了,婶子你就不用麻烦了。再说那也不是我一人功劳,是大伙的功劳。”鲁成笑着说道。
那妇人却道,“奴听得大官人说,这次相救还是皆因官人一力促成和一力相成的,奴不亲身相谢实在是过意不去。”
鲁成摇手,“没那事,没那事,我也只是依军令行事,只是执行任务。”
妇人道,“官人你别骗我了,你才是奴柴家的救命恩人,奴一直思量着要亲身相谢官人,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使得奴家近来都睡不好觉。今rì有幸请到了官人,官人就成全一番奴的心意吧。”
要说在这个时代,妇人说这些话已非常露骨了,什么又要亲身相谢、又是睡不好觉,一个女人能对一个男人来这么说吗?何况她柴家又不是没有主事的男人。
可鲁成并没有领会这些,但他也不可能留下喝酒。
“呵呵,婶子你就别把这些事放心上了,柴兄已谢过了,我也真的只是执行任务,你别放心上,我就先走了。”鲁成说着就想离开。
妇人眼看鲁成要走,却是一急上前来拉住了鲁成,“官人别走。”
“嗯?”鲁成疑惑了,“婶子你不会另有什么事吧?”
“不像风流郎君倒像个木头啊!”那妇人却也在疑惑。
妇人却是脸红滴泪了,说道,“奴才嫁柴皇城不久,就遇上了这事,也承蒙官人相救得于了活命,可如今奴家是青chūn年少却要独守空房了,这让奴家如何过啊?”
鲁成一听却是愣了,可不是,这个女人虽被很多人叫做婶婶,但她也不过是二十多岁,正好是青chūn美貌好时光。不过鲁成也没作多想,就道,“可是要我和柴兄说说,让你去改嫁?”
妇人叹道,“可如今奴还能嫁得谁去?大官人他一直对奴家尊敬有加,口口声声喊着婶婶,可这也绝了奴的去路,在山上男人皆是大官人兄弟谁能来娶我?不在山上可奴是个罪妇也寸步难行,奴是今生无望了。”
“呃!”这倒是实情,鲁成也呆了。
可妇人却又羞羞的道,“奴闻得官人是个风流好郎君,又对奴有救命大恩,如蒙不弃,奴愿以薄颜残柳之躯相荐枕席,以谢大恩,万望郎君可怜奴家成全了奴家。”
“啊!”鲁成张大了嘴。
原来这个女人是动了这个心思,以还恩的借口来让自己给她排解空虚。嗯,人也还是个美人,不说是沉鱼落雁那也是个婀娜多姿青chūn美艳少妇,这大富之家就不娶丑女。
“可我是那种人吗?”
“柴家婶婶!我不知你打哪听来的我是风流郎君,但我纵是风流也不能与你那样啊。男女之事在我那叫作做A,要有情意要有爱,哪怕就是逢场作戏也要装得有情有意,可你我之间既无情也无意,还因互相熟悉做不了戏,那就只是一个干了,干女、女干,那就叫jiān!我jiān谁都不能来jiān婶婶你是不是?你自爱吧,我走了。”鲁成说完撒手就离开了。
鲁成离开柴家不久,就在路上碰到了正要回家的柴进。
鲁成有点尴尬也有点庆幸,不过那个小香怎么躲在了柴进身后?
感觉有点不对的鲁成正要发问,柴进就先说了,“呀,鲁兄,你怎地就走了?可是嫌我回的太慢?我可是听小香说你来找我喝酒就赶紧赶回来的。”
鲁成明白了,心道我若没走就要被你回来捉jiān了。不过柴进不该是这样的人,不可能摆这么一个圈套。
鲁成盯着那小香,“柴兄,你问她。”
柴进一愣,转头看向小香。
小香一脸刷白,赶紧跪下连连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柴进还是莫名其妙,但也知肯定是有什么问题,厉声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是不是对鲁官人做了不当的事?快说来。”
鲁成一看,就道,“还是先回你家再说吧。”
柴进也醒悟过来,对小香道,“起来,先回家,回家后与我说清。”
小香就只好战战兢兢的起来,一边抽泣擦拭着泪水,一边在前面往家里走去。没逃,也没有因yīn谋败露而吓得走不动道,倒只像是干了件错事,害怕被责罚的可怜样。鲁成有点疑惑。
三人一起回到柴进家里,鲁成让柴进打发走其他人,才开始问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