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
老和尚听到箐箐的惊呼,立刻冲进屋内,就看到一个高大僵尸,身穿长跑马褂、眼球塌陷、脸sè乌黑,两颗两寸多长的犬牙爆出。
将女徒弟和华服少年赶出卧室,老和尚取下脖子上的念珠,甩出就套在跳尸脖子上,噼噼啪啪的爆竹声在跳尸身上不绝于耳。
但是跳尸已经不是低级僵尸可以比拟的,几下摇晃就挣月兑了念珠的束缚,在房间里一跳就蹦了五米抓住老和尚的脖子,张嘴就要咬喉咙。
情况危急,老和尚急中生智,不躲反进,双手护着脖子反扣跳尸的爪子,光亮的脑门向上一顶,犹如牛顶天一样,顶在跳尸的下巴处,暂时躲过了危机。
就在老和尚和僵尸僵持不下,两人一扭一带的出了卧房,郝文捡起两颗滚在地上的念珠,就从跳尸身后偷袭,手掌内扣念珠按进跳尸双眼。
只见跳尸双眼冒着白烟,能量对冲释放出来的高温迅速灼瞎了跳尸的双眼,跳尸“哇哇大叫”地将背上的郝文重重地甩到墙上,之后不顾剧痛、双爪笔直就像两把锋利的长矛就向郝文扎来,似乎要把郝文撕成碎片才能一消它的心头之恨。
撞在墙上的郝文,摔了下来,正好把身下的一张木质桌几砸得四分五裂。随之,郝文一阵头昏眼花、气血翻涌,恍惚间就看到十多米外的跳尸不过是蹦了两三下就挥舞着长矛刺了过来。
“郝文,趴下!”
四目道长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了过来,同样的一招在黑僵身上立刻收奇效。但是长剑侧砍在跳尸腋下,除了发出清脆的jīng铁交鸣的声音外,却砍不进去分毫。
四目见跳尸毫发无伤,不信邪地再次挥剑,自上而下的砍下去,没有预想中的一刀两断,反倒是跳尸坚硬的脑门崩断了他的长剑。
“让我来!”见到四目的没了长剑护身,老和尚抱着朱砂渔网就往天上一撒,散开渔网罩向瞎了的跳尸。
看不见东西,双目失明的跳尸根本不知道躲闪,一下子就被渔网网住,朴实无华的朱砂渔网就像烧红了的铁丝缠住了跳尸。
但是跳尸皮糙肉厚,郝文才刚刚起身躲到老和尚身后,就看到跳尸再次挣月兑了朱砂渔网,身上只是留下了一条条的白印。
反复受到老和尚和四目道长的虐待,虽然没受什么重创,但也气得跳尸哇哇大叫,干瘪的腮帮子一吸一张的,脚下全力一跳就扑向了老和尚,像死鸡一样难闻的臭爪子再次抓住了老和尚的脖子。
老和尚情急之下只好故技重施,双臂夹住跳尸的腐烂的耳朵,用脑门顶住跳尸的额头,堪堪躲过跳尸的撕咬。
就在老和尚奋力挣月兑的时候,突然跳尸被定住了,老和尚赶忙转了一圈,身子一矮一挺,从跳尸怀里钻了出来,心有余悸的喘着大气。
“不用怕,我有符!”四目轻身一跳,在跳尸脑门上拍了一张定身咒,对逃出升天的老和尚说道。
嗤——嗤——
正说着,跳尸脑门上的定身符忽然无火自燃,吓得四目赶快将手上最后两张定身符一起贴了上去,脑门冒汗的说道:“这东西已经成jīng了!”
话音一落,跳尸脑门上的两张定身咒再次自燃烧毁,吓得四目和老和尚双手一摊,同时说道:“完了,什么都没了。”
“大师、道长,让开!”
听到郝文的声音,四目道长和老和尚分别向两边让开,郝文装了满桶糯米,对着麻痹状态中的跳尸撒了过去。
成jīng了的僵尸对糯米的抗xìng是很高,但也经不住郝文一下子将二十多斤糯米全倒在它头上,直痛得跳尸哇哇大叫,对着大厅走廊旁的纸窗户就钻了出去,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不能让他逃了,箐箐,你和家乐把孩子带到停尸房去,那里安全!我和四目、郝文去追它!”老和尚安排好箐箐家乐,就招呼四目、郝文:“都没受伤吧!”
“没有!”还好没有自大的上去肉搏,说不定现在已经早登极乐了。僵尸的力量果然强大得不可思议,据估计,至少比他强个一倍多,虽然差距不大,但是差一点也是差,更不用说差一半多。
“没事!”四目也就是道袍破了几条口子,完全不影响行动,为防止僵尸逃走危害人间,四目接着说道:“那家伙不好对付,我们去拿武器!”
回到自家兵器仓库,四目道长左右手各提着一把兵器,将一把长约一尺多点的jīng铜狭长匕首交给老和尚,说道:“和尚,这把给你!”
看到郝文接过四目送出的一把二尺长的jīng铜长剑,四目两手空空,老和尚关心地问道:“我们都有了,你呢?”
“我随便就可以了!”
四目返回仓库,没过多久就双手举着一把长约五尺,剑身宽三寸的jīng铜大剑走了出来,看到老和尚和郝文张大了嘴巴,正气凛然的说道:“看什么看,我们走。”
“哈,好!”四目果然是一如既往的无耻,郝文摇醒痴呆了的老和尚,跟着四目冲出仓库,冲出小院。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夜sè开始淡了,天边已经有几缕柔和的光线刺穿了夜幕。老和尚四目和郝文三人绕着圈子在矮脚楼周围的树林搜索。但是转了十多圈,搜索圈也越放越小,但就是没有看到跳尸的踪迹。
没有舰载分析芯片的帮助,郝文的分析能力并没有差多少,稍作思考,就询问道:“道长,这东西不会已经逃远了吧?”
听见是郝文想自己发问,四目道长意气风发地瞥了老和尚一眼,得意的解释道:“不可能,这东西最记仇,不死不休就是它最大的的特点,简单的说,不是他死就我亡。”
“既然如此,我们搜了半天都没有,它会不会又回去了。”郝文回头望向山下的两处矮脚楼,旁敲侧击地问道。
“糟了,那东西往家乐他们那儿去了!”四目道长被郝文的话惊醒,边往家跑边愤愤不平地骂道:“没想到那个死尸也是个欺弱怕硬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