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如zhèngfǔ机关正式,但是国术馆内的都是一些实在人,办事效率非常快。
当天晚上,在孙保和的带领下,先是到总务处登记了基本信息,领了教习牌和校服。接着去教务处登记教员信息,在吴俊山热烈招呼下,郝文和孙保和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最后快傍晚了,郝文和孙保和才领了教材从编审处出来。
走到一排低矮的平房前,孙保和有些愧疚的说道:“郝文,这里就是学生宿舍了。真是不好意思,国术馆内的教职宿舍只有门派宗师和其入室弟子及家属才有资格居住,只有委屈你住在学生宿舍了。”
“没事,住哪还不是一样!”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郝文却打算在国术馆外租间房,虽说不能离开镇江,又没说不能离开国术馆。
“这是甲-1的钥匙,你保管好,不要搞丢了,不好配!”孙保和看天sè已晚,不好多做逗留,只好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送别了孙保和,郝文也累了一天。
虽然战败十多个宗师,二十多个一等教习,但是毕竟人不是铁打的,再强的身体素质也撑不住三十多个强者的轮番挑战。
“怎么是你们啊?”
当郝文打开甲-1的宿舍门后,就看见孙亮亭、赵道新、郝鸿昌三人光着背,仅穿了条平角短裤,蹬着拖鞋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真是冤家路窄,早上刚打了一架,晚上就被分到同一间宿舍了。
四个人,八双眼睛互相盯着,气氛诡异之极,空气似乎都凝住了。
半分钟后,郝文也不理三人,环视宿舍一周。
除了屋顶吊着一只昏暗的灯泡外,寝室里就只有简简单单的四张木板床。其中三张床挂着颜sè暗淡的蚊帐,床上各摆着一个竹制枕头和一床破旧的棉被。
郝文径直走到那张铺满灰尘的空床后,也不计较,就直接躺了下去,闭目养神。
“你好,我叫郝鸿昌,河北沧州人,今年21岁。之前的不愉快,不过是不打不相识,大家现在都是国术馆的人,没必要这样。”生xìng谦和的郝鸿昌首先打破沉寂,走到郝文床前,接着说道:“孙大哥、赵大哥,我们相互介绍介绍吧,都是男子汉大丈夫,没必要生什么怨气。”
“说的好!我叫赵道新,天津人,今年23岁。之前偷袭你是我不对,你要是还生气,揍我一顿就是了。”面庞清秀、体格瘦小的赵道新放下了成见,窜到了郝文床前。
果然都是好汉子!拿得起,放得下,郝文也不是难相处的人。
看到犹豫不决的孙亮亭红着眼睛,郝文干脆从床上下来,搂住站在后边的孙亮亭的肩膀,大笑道:“好!相逢一笑泯恩仇,我叫郝文,太行山人,今年25岁。孙老弟,别生气了,做哥哥的给你赔不是了。”
“谁是你弟弟,我今年也25岁了,还指不定谁大呢?”似乎被郝文的热情感染了,xìng格直爽的孙亮亭推开搂着自己的郝文,气愤的叫道。
“肯定是我大,你要是25岁,那我就是26岁,反正我比你大!”郝文再次搂住孙亮亭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
“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是耍赖。”
不像孙亮亭只有一根筋,脑子颇为灵活的赵道新问道:“郝大哥,白天你说你是山野人,刚才又说自己是太行山人,莫非你——”
“没错,我是孤儿。数月前,要不是跟着孙保和下山,我多半还着山中与野兽为伍,所以自称山野人也是实话。”
既然问道了,郝文也不隐瞒,把与孙保和的相识经过讲了一遍。
现在真相大白,赵道新三人都有些同情郝文,毕竟从小就在山里过活,绝对相当辛苦。
尤其是之前误会郝文的孙亮亭,再次急红了眼,张着嘴,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
“算了,过去的就不说了。现在都是好兄弟了,还这么见外!”郝文大手拍在孙亮亭肩上,微笑的说道:“要是你们实在过意不去,干脆给我讲讲国术馆历史,也好让你哥哥我尽快熟悉。”
之后,孙亮亭三人帮着郝文打扫床铺,挂上纱帐,铺好被子。郝文仰躺在木板床上,细心听着孙亮亭、赵道新、郝鸿昌的轮番讲述。
虽然他们三人自称是八极门的,但这不过是家传的武艺,来到zhōngyāng国术馆求学后,就不在有门派之别。但是与人比武较艺的时候,还是喜欢自报家门,这种习惯已经深入骨髓,不想忘也不敢忘。
其实zhōngyāng国术馆三年前才成立,馆长张之江,名誉馆长冯玉祥。
起初会馆总部设在南京,后来迁到了镇江。从开始下分少林门和武当门,到现在改组,就只有理事会、总务处、编审处和教务处。
四个部门的任职除了教务处外,都是些武林中名声不大的人,明面上只为管理。
而为各门派门主宗师单独开了一个教授班,从最开始的五十七名宗师到现在还在任职的就只剩下六位,郝文白天击败的宗师不过是后来陆陆续续又加入的。
zhōngyāng国术馆也并非只教授武术,它还分了学科和术科两、生理学、军事学、音乐。
术科课程包括:腿法、拳术、器械科、竞技科、选修科、特别科、军事科七门。
在这七门技术课程中,包含有形意拳、太极拳、八卦掌、查拳、新武术、连步拳、杂拳、行拳、掇脚、劈挂拳等拳术;剑、刀、棍、枪、鞭等器械;气功、铁砂手、红砂手等功法;以及散打、摔跤、长兵、短兵等格斗项目。还开设了拳击、rì本劈刺术等外来格斗项目。
郝鸿昌刚好就在郝文床铺对面,看到郝文翻看手中的拳术教材陷入了沉思,感慨道:“郝大哥,以你的实力,要是参加三年前的天下第一武道大会,肯定能进最优等,真是没赶上好时候啊!”
“什么最优等,凭郝老弟今天的威风,肯定是第一名!”孙亮亭听到郝鸿昌说起天下第一武道大会,顿时眼神一亮,特别来劲。
“天下第一武道大会,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