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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好男儿理当如此。如果是误会,岂不又毁了一段美好的姻缘?”孟叔继续点拨。
“多谢孟叔指点。”柳不幻面向孟叔郑重地说。
“谢什么,相遇就是一种缘分,能有人听我的劝导和安慰也是我的运气和福气。”孟叔调侃道,“你准备去什么地方寻找呢?”
“这……我准备从清雅市开始。”柳不幻不知为什么一下子便对孟叔吐露了想法。
“清雅?好地方。我正要去那里欣赏一下闻名天下的丽湖美景呢?如是你不介意,我们搭个伴一块去?”孟叔提议道。
“这……当然可以。”柳不幻想一个人前去怪孤单的,找到的希望其实微乎其微,路上有个人听自己的倾诉,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大千,真爽快。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要从清雅开始寻找呢?”孟叔好奇地问。
“因为她曾经说过,清雅是她非常喜欢的城市,既有文化底蕴,又有旖旎风光,环境空气又好,连武侠小说宗师金庸先生都选择居住在那里安享晚年,因此她有机会一定要在那里住上个一年半载的,好好体验一下生命的美好……所以,我想,她最有可能去的地方除了家乡就是清雅了。”柳不幻直言不讳。
“那为什么不是她的家乡呢?”孟叔追问道。
“可能xìng不大。因为她心情不好,所以她不会回家乡的,那样容易触景生情,徒增伤悲,所以我猜测她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清雅。”柳不幻有些自信地说。
“噢,原来是这样。”孟叔嘴角露出一丝欣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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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yīn暗的房间内,那个神秘的男子又在盯着墙上的那一巨幅美女照片充满自豪地说:“若羽,我很快就要成功了,到那时全国甚至全世界都要被我征服,都要臣服于我,我要你看看我拥有怎样的权势、地位和财富,让你后悔你当年的选择,让你后悔当初你没有嫁给我,让你后悔当初你看不起我……若羽,你在哪里呢?我好想你呀,好想你呀……”声音开始时十分狠戾,到最后却充满柔情。
另一个光线昏暗屋内,一个戴着白sè面具的人冷冷地问;“上官怡最近和柳不幻和好了吗?”
“没有。”一个同样戴着白sè面具、上面画着三根黑sè骷髅的人毕恭毕敬地答,“回会长,上官怡最近和一个老头有过两次联系。每次都是匆匆说几句话就分开了。”
“老头?”黑骨会会长有些意外,“这老头是什么来历?”
“目前还不清楚,我们正在全力调查。”下属有些惭愧。
“尽快查。老头和其他人有过联系吗?”会长问。
“这……”属下yù言又止。
“快说,别吞吞吐吐的。”会长愠道。
“是……属下曾派王冲跟踪过,王冲在彩虹大酒店发现这老头和一个年轻男子在一起。王冲怕暴露身份,没敢靠的太近。谁知……第二天上午11点左右时,他上了一趟厕所,回来时老头和那个年轻男子竟然都不见了……”属下胆战心惊说。
“废物。一个老头都跟不住,留他还有什么用,按会规第十一条执行。”会长铁青着脸道。
“这……”属下吓得浑身直打哆嗦,脸sè煞白,第十一条就是将犯罪的会员的四肢全部砍掉,然后扔到黑骨会外面的旷野中,任狼或其他凶猛的野兽撕烂吃掉。
“怎么?韩天,你想抗命?”会长yīn恻恻地说,话语犹如冰冷的刀锋。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韩天吓得魂不附体,他知道如果会长发怒了,恐怕连他也一起处置了。可是他心里却十分不忍,因为王冲是他的好兄弟,他们曾共同出生入死执行过许多次任务,感情深厚。可是这一次……哎,真是命运无常呀。
“那还不赶快去执行命令。”会长吼道。
“是,是。”韩天吓得两腿发软地退了出去。
一片荒山上,四五个戴着白sè面具的幽灵般的人物快步走着。
“就扔这儿吧。”一个白sè幽灵道。
“好吧。”为首的一个戴着白sè面具的人哽咽着说。
砰——
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被扔到了地上。这个东西怒目圆睁,嘴里呜呜叫着。这个东西就是被砍掉了胳膊、腿,被割掉了舌头的罪人王冲。他痛苦地惨叫着,嘴里、身体四处都向外流着殷红的鲜血,场面十分恐怖、血腥、残忍。
为首的便是他曾经的好兄弟韩天。此刻,韩天心如刀铰,面部也因痛苦而变了形。他知道,自从他被迫加入黑骨会后,他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他明白,在会里做事,必须时刻谨慎,稍不小心违犯会规,轻则残,重则死,会规里几十种残酷的刑罚,其可怕程度丝毫不亚于满清十大酷刑。可是如果让会长亲自动手,那么,被动刑的人简直生不如死,因为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后悔生到这个世界上。
王冲仍在痛苦地与死神作斗争。
韩天快步向远处走去,他实在不想再去看王冲一眼。后面几个白sè幽灵跟着也一一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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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市公安局大楼内。局长办公室。
“邓锐呀,咱们市这个连环失踪案上面很重视,最近有什么进展吗?”郭局长一脸忧容地问。
“郭局长,在下无能,目前还没有突破xìng进展,请局长责罚。”邓锐低着头站在那里,像一个罪人似的。
“我听说了,这个连环失踪案的确离奇得很,失踪的几十个人没什么共同点,而且犯罪分子手法怪异,十分狡滑,并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也怪不得你。据我了解,之前你破案是很有一套的,破获了很多奇案、难案,能力是没的说的。要相信自己,能突破瓶颈。”郭局长鼓励道。
邓锐见郭局长不但没有怪罪他,反而鼓励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而脸也有些红了,内心感到十分惭愧,整理一下思路说:“郭局长说的极是。这个案子的确非常蹊跷,失踪的人有男有女,有二十多岁的,有三十多岁的,而且失踪的时间也有早有晚,间隔时间也不一样,有时隔一天,有时隔一周,有时一天失踪一个,有时一天失踪好几个,从表面上看,似乎没有任何规律。最重要的是,失踪的这些人都是平民百xìng,无权无势无钱,我们现在不清楚罪犯的作案动机,不知道他们是将这样人绑架了还是杀害了,可是直到现在一直没有接到家属的具体信息,好像这些人突然之间从地球上蒸发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很奇怪,罪犯好像不为钱、不为情也不为仇,实在是想不通他们将这些人都弄到哪里去了,他们要干什么呢?”
郭局长略一沉吟,宽慰道:“有时候人的思路会走到一个死胡同内,我们要打破常规思维模式,跳出来换一种思维方法,转换一个角度看问题,说不定会绝处逢生、柳暗花明的……你不要总是局限在常规的思路里,按经验去分析案情,可以尝试一下开放xìng思维或叫发散xìng思维。”
“属下愚钝,多谢郭局长点拨。”邓锐若有所悟,感激说道。
“好了,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有什么发现随时向我报告。”
“是。”邓锐点头应道,然后恭敬地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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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清雅的一辆大巴车上。
一个长头发的艺术青年模样的年轻男子正在一个画板上作画,只见他拿着绘画专用铅笔在画板上画着一个漂亮的女子。这女子秀发飘逸,两只大眼睛炯炯有神,真是一个仙女般的出尘月兑俗女子。
“如果我没猜错,这画中的女子应该就是令你神魂颠倒的女友吧?”邻坐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调侃道。
“你猜的真准,孟叔,就是她。”作画男子嘴角浮现出骄傲的笑容,看来这个化过妆的刘大千心情十分不错。他边说边专注地画着,眼神都有些痴迷,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幅画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