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投些推荐票吧,谢谢了!
上官怡压低声音将事情大致说了一下。孟叔听罢,大吃一惊,赶紧将行李收拾一下,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刚才,孟叔似乎隐约听到那边的房间内有响动,可是隔着一个房间,听得不真切,他还以为是哪个房客在看电视呢。
三人不敢从正常的楼梯走,而是从柳不幻他们房间的后窗户飞身而下。柳不幻和上官怡自然是轻松地就飘至地面。孟叔则是在楼的外墙面上点了几下,才落到地面。幸亏是深夜,没有人发现。
三人先是隐藏在楼后的暗影中。柳不幻打量了一下四周,见一片空寂,并无保安(这是后院,保安在前面的正大门处把守),才放心。三人拿着行李几个起落便飞出了宾馆的高墙。
“去哪儿呢?”柳不幻问。
“再找一家离这儿远一些的宾馆吧?”上官怡道。
孟叔附和道:“是呀,这么晚了,总不能露宿街头吧?”
柳不幻道:“到时jǐng察会不会根据君悦酒店服务员的报案和对我们形体特征的描述找到我们,我看我们还要采取老办法——易容,才能获取安全感。”
孟叔道:“可是我们的假名字和假身份证就一个,这个可是最直接的线索呀?”
柳不幻道:“没办法,我们只能住不要身份证的小宾馆或者农家了。”
上官怡秀眉微皱,道:“我担心的是那个黑骨会会员的死会使黑骨会总部的人怀疑或加强戒备,对我们的行动不利。”
柳不幻道:“那人只是黑骨会的一般会员,料想应该不是什么重要人物,通过功力就能看出,所以不必太过担心。一个小会员耐不住寂寞,出来玩小姐是很正常的,在外呆个三两天不回去,也是很正常的,应该不会引起什么关注。”
上官怡道:“这个未必。黑骨会的纪律十分严明,根本不允许会员私自外出,这个会员一定是肩负任务出来的,顺便找乐子。因此,时间一长,总部的人必定知晓。不过,既然这个会员是顺便找乐,我想黑骨会的总部一定离此不远。”
孟叔道:“何以见得?”
上官怡脸颊微红,道:“这……”
柳不幻会意道:“这个会员在严明纪律的约束下一定憋坏了,所以一出总部,肯定是迫不及待地先去找小姐享受一番,然后才会去完成任务,因此说这总部肯定离君悦酒店不远。”柳不幻说出了上官怡羞于说出的事实。
孟叔半信半疑地说:“可是既然黑骨会纪律严明,那这会员会不会是先圆满完成了任务,然后一高兴才决定犒劳自己一番呢?”
上官怡道:“也有这种可能。不过,刚才我们在离开那个血腥现场之前,不幻在那个会员身上搜索了一番,没发现什么重要东西,只有一个标明会员身份的玉佩和一个白sè面具。所以我想这种可能xìng要小一些。”
“什么玉佩?”孟叔问。
上官怡从身上模出一个玉佩递给孟叔。孟叔接过就着月sè一看,见是一个十分jīng致的玉佩,正面刻着一根长条形骨头,证明这个会员只是一个最低级的一级会员。
上官怡又拿出一个在夜sè中略显恐怖的白sè面具递给孟叔,孟叔见其左上角画着一根黑sè的长条形骨头,也证明他是一级会员。
孟叔道:“即使你分析的是对的,那我们应该如何找到黑骨会的总部入口呢?”
上官怡道:“要不我们趁着月sè去找,说不定还会有收获。”
柳不幻一听,道:“找倒是可是找,可是毕竟是晚上,光线有些昏暗,找起来会不会增加难度?况且孟叔年事已高,这大半夜不休息,我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呀!”
孟叔急忙道:“没事,没事,我……”话说一半,便咳嗽了起来。
上官怡脸上闪过一丝隐忧:“算了,还是休息一下,明天再找吧。”
孟叔道:“没事,我真的没事。”
上官怡道:“身体要紧,如果谁病了,那就更麻烦了。”
孟叔见上官怡主意已定,便不再勉强。
三人从行李包中拿出一些假发、胡子还有一些盛着药膏的小瓶子,开始易容。
很快,柳不幻变成了一个长满胡子的怪学生模样,上官怡也变成了脸上有胎记和苍蝇屎的戴着黑框眼镜的丑女生,孟叔则变成了一个头发花白、肤sè略黑、额头有皱纹的邻家大叔形象。三人看着彼此的奇异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三人施展轻功,飞行了一会儿,终于见前面似乎有一个小旅馆,便落了下来。
福旺旅馆,名字不错。
三人走进亮灯的福旺旅馆。吧台处有一个小姑娘正在睡眼朦胧地打着哈欠、看着杂志。见有人进来,抬头道:“住店?”
柳不幻上前道;“是的。要两个房间。”
小姑娘见柳不幻虽然一脸胡子,却不失英俊,心内欢喜,高兴道:“好的。”
办了入住手续。柳不幻和孟叔住一间房,上官怡独自一人一间房。因为两人扮成学生模样,所以不宜合住在一起。三人的关系,是柳不幻是上官怡的哥哥,孟叔是两人的父亲。
三人很是疲惫,但是这小旅馆的洗浴设施不知怎么都坏了,不能用,干脆直接睡觉了。
柳不幻很久没和孟叔住在一个房间了,刚开始不太适应,有些拘谨,可是困意浓重袭来,便被很快进入了梦乡。孟叔过了一会儿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上官怡因为和柳不幻住在一起习惯了,有种其名的安全感和依赖感,突然之间一人睡觉,虽然说不上害怕,可是却感到有些寂寥和落寞,一时之间,竟然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脑海中,之前发生的许多事情都像过电影般一一浮现,然后迅速消失。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在她感觉将要睡着之时,突然,她听到窗口有利器破空之声,急忙闪身下床,“噗”一声,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刀插入了她睡的木质床头上。她闪电般冲至窗口,向外四处张望着,可哪有半个人影。
上官怡心中一惊,可见此人功力非凡,这可是6楼呀。她怕暴露自己,也担心他人知晓,所以没有开灯,而是就着月光,拔下了插在床头的短刀。短刀下钉着一张纸条。她拿起纸条一看,上面写着:少幽东,巨石下,总部口。
上官怡心中暗惊:是谁?这像是黑骨会总部入口的方位?纸条上所言是真是假?他为什么要告密呢?
一连串问题在上官怡脑海中迅速盘旋着。要不要现在就告诉不幻和父亲呢?如果是假的怎么办?是一个jīng心设计的陷阱吗?
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思考着各种可能的方案和利弊。最终她下定了决心。然后将纸条收好,昏昏睡去。
次rì清晨。窗外微风轻拂,小鸟啁啾。可屋内的上官怡却依旧未醒。
那个房间内的柳不幻和孟叔因为昨晚太累的缘故也较平时起得晚了些。不过,还是孟叔瞌睡少,先起床,将他惊醒。两人先后洗漱完毕。孟叔让柳不幻去叫上官怡一块去吃早餐。
柳不幻奉命去叫,敲门。上官怡被惊醒,急忙应了一声,便开始收拾。门外的柳不幻听到了,便先回到房间等着。
过了一会儿,上官怡在他们门外说了声“走吧”,柳不幻和孟叔便一同出门。
三人一块在吃早餐。柳不幻觉得今天早晨上官怡的脸sè不对,好像有什么心事,便问:“怡怡,怎么了,昨晚没睡好,脸sè不太好看?”
上官怡心内一惊,然而稳了稳神儿,道:“没事,可能是思虑太过了吧!”
孟叔心疼地劝慰道:“小怡呀,有些事你只要尽力就行了,不要太难为自己了。”
上官怡听着父亲的话,心中莫名一阵酸痛,泪珠不禁模糊了双眼,有些哽咽道:“我知道,爸爸。”
孟叔见女儿突然之间情难自抑,心中也是一阵难过,一个女孩子,正值青chūn年华,可是肩上却背负了太多的东西——冤情、责任、危险、道义……她稚女敕的双肩如何能承担得了呀?
想到此处,孟叔也差点老泪纵横,只是硬压了下去,收拾心情道:“小怡呀,爸爸知道你心里很苦,不过,你放心,有爸爸在,爸爸就不会让你受委屈。”
上官怡一听,心内一股暖流涌过,眼泪止不住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地上。
柳不幻看了,也为父女俩的深情所感动,不禁鼻子一酸,也是热泪盈眶:“今天早上你们是怎么了,说些如此让人感伤的话,把我的眼泪也勾出来了。”
上官怡听罢,急忙调整心情,道:“我吃好了,我先回房间了。”
柳不幻和孟叔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我也吃好了。”
两人相视一笑,便紧跟着上官怡往各自的房间走去。
上官怡走到自己的房间前时,突然止住脚步,扭回头对孟叔说:“爸爸,你到我房间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孟叔先是一怔,然后说:“好的。”便随着上官怡走到了她的房间。柳不幻想问,却被上官怡用眼神制止。
上官怡先走进了房间,孟叔后进,所以他回头去关门,刚将门关上,还未来得及转身,只觉得头上被什么东西重重地一击,就昏了过去。
是上官怡的一掌。这一掌上官怡拿捏得很准,既能让孟叔昏过去,又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
“对不起,爸爸,让你受委屈了,可是女儿都是为你好呀!希望你醒来不要怪我。”上官怡对着昏倒在地上的孟叔说。然后她将父亲小心翼翼地抱到自己的床上躺好,将他的鞋子和衣服等都月兑下来,盖好。
她眼里噙着眼泪走到桌子旁,拿着签字笔在一张信纸上写下一些话。然后用一个空茶杯压住这信纸。然后,她出了门,走到柳不幻的房间。
柳不幻见上官怡一个人神sè忧伤地进来了,急忙问道:“怎么了?孟叔呢?”
上官怡有些神秘地说:“不幻,我和你说一件事,但是你可千万不能大声叫,以免别人听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柳不幻见上官怡说得十分郑重,顿时紧张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上官怡用右手捂住柳不幻的嘴,然后说:“我将我爸爸打昏了……”
“啊——”一声尖叫从柳不幻的嘴巴中发出,幸亏上官怡早有防备,捂着他的嘴,才不致声音过大。
柳不幻用右手轻轻地拿开上官怡的手,充满疑惑与惊讶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呀!”
新人新书,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你们的一点点鼓励就是我努力写作的最大动力,衷心感谢!拜托!拜托!